第六十四章 成为魁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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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的赶路,武院这一群人终于看见京城了。这几个月这些人不是在军营里就是在山里,都快忘了普通老百姓过的日子了。

这一行人赶到城门口的时候,误了时辰,城门已经关闭了。好在是武院院长的身份够重,天山出示令牌后城门守将就打开了大门,放他们进去了。

宁阳棣他们回到书院后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热水澡。陈庆之躺在热气腾腾的澡盆里感慨的说道:“能这样舒适的泡澡,真是太幸福了。躺在这里舒服一秒是一秒啊。”

“瞧你这点出息。”常遇春嘲笑道。

“你还别笑我。要是每天都能泡个热水澡,这种日子千金不换。”

这几个月大家每天摸爬滚打的,都没有时间好好的泡个澡。再加上这几天马不停蹄的赶路,确实非常的辛苦。

宁阳棣躺在热水池里,他也不想动。不过在这种环境中,他不由的犯困了。

“不行了,我快顶不住了,我得回床上睡觉去了。”宁阳棣从水里出来,穿上衣服后就返回宿舍睡觉了。其余人此时也都泡的差不多了,几人一起返回了宿舍。

这一觉所有人都睡的很香甜,直到他们被一阵狗叫声吵醒。

“他妈的,武院里怎么会有狗?打扰小爷的美梦,看我不炖了它。”陈庆之被吵醒后骂骂咧咧的说道。

“那麻烦陈小爷出去把这条狗赶走,让兄弟们清静清静。”常遇春说道。

陈庆之穿好衣服后,一出门就看见了一条土狗朝着他们宿舍的门口大叫。

看这狗的样貌就是一条标准的田园犬,根本不是哪家公子的宠物狗。

想到这里陈庆之一拍脑门,什么嘛,宠物狗怎么会被允许带到武院来。这条狗不知道从哪个缝隙里钻进了武院,跑到他们宿舍门口的。

“那今天你死定了。都说一黑二黄三花四白,想必你这条小黑狗味道一定很不错。”陈庆之准备抓住这条不懂事的狗给兄弟们打打牙祭。

“你想吃谁的肉?”宁玉的声音从后面飘来。

“呦,原来是公主您的宠物狗啊,难怪长得这么,对,这么精神。”陈庆之谄媚的说道。

“所以你就想吃了它?”

“宁阳棣,宁阳棣快起了,公主来找你了。”陈庆之见势不妙,赶紧把宁阳棣抬了出来,自己一溜烟的跑了。

宁阳棣听闻后,麻溜的穿好衣服走了出来。他一出门一条小黑狗就朝他扑了过来。

宁阳棣摸了摸它的头开心的说道:“腊肉这段时间长的挺快啊,都这么大了。”

宁阳棣向宁玉问道:“武院不是不允许学生带宠物的吗,腊肉是怎么进来的。”

“如果它的主人是长乐公主和武院下任魁首的话,它还是能进来的。”宁玉解释道,“你刚起床还没吃早餐吧,我带你出去吃。”

这个时间段其余的学生都在正常上课,而他们这群参与剿匪行动的学生则有三天的假期用来调整和写战斗总结。

宁阳棣简单洗漱了一下就陪同宁玉出去吃早餐了。

宁玉这段时间都没有见到宁阳棣,她憋了一肚子的话想对他说。宁玉一路上问这问那,直到她问到了剿匪过程。宁阳棣沉默了一下,他轻轻的说道:“剿匪本来是挺顺利的。但最终有人替我挡了一箭,替我去死了。”

宁玉虽然不了解具体的过程,但她看宁阳棣的神情就知道此事对宁阳棣一定刻骨铭心。她用手轻轻抚摸着宁阳棣的脸庞,这张少年的脸颊上现在已经长出了细小的胡渣。宁玉轻轻的安抚道:“人情债最难还。以后我陪着你一起还。”

宁阳棣握着宁玉的手,微笑的说道:“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在战场上经历过生离死别后,宁阳棣的心性更加成熟了。宁阳棣的这种变化,宁玉在这几天的相处中感知的很清楚。有时候,人只需要一个契机就能瞬间长大。

几天后,武院公布了这次魁首之争的最终结果,宁阳棣以大比分领先的成绩成为了下任魁首。等到颜言毕业后,宁阳棣就会成为武院真正的魁首。他也是武院历史上头一个作为新生当选魁首的人。

赵伦是现在最难受的人。本来这次魁首之争,他的呼声最大。现在不光魁首位置被宁阳棣夺走了,他还彻底的得罪了宁阳棣。在山寨宁阳棣冲他笑的时候,赵伦就已经知道宁阳棣把他当作是刺杀他的真凶了。他现在可是比窦娥还冤。

当初在莽荡山的时候,射向杨怀兴的那一箭确实是赵伦所为,但射向宁阳棣的那一箭却不是他干的。但在场的就赵伦一人,他就是同宁阳棣解释恐怕宁阳棣也不会相信。赵伦现在一刻也不想在武院呆下去了,他多想今年就跟着颜言他们一起毕业。宁阳棣凭借着魁首身份给他穿小鞋简直太容易了。而且赵伦确定,一旦有机会,宁阳棣一定会置自己于死地。

不过没过几天,赵伦一直悬着的心就放下。武院传来消息,因为下任魁首比较年轻需要锻炼,所以下个月他将会被放到部队上进行磨练。

而且还是边关部队,宁阳棣起码在这段时间里是没精力找自己麻烦了,赵伦想想都觉得开心。

有人欢喜有人愁。宁阳棣得知这个消息倒还好,可宁玉感觉非常的难受。宁阳棣这才回来没几天又要出发。而且这次他还被安排到了边境,辛苦与危险比剿匪有过之而无不及。

“怎么会这样,这究竟是谁人的安排。颜言那批人都还没去边关,怎么就把你给安排过去了。”宁玉不满的抱怨道。

“武院自有武院的道理。而且我在军队里没有正式的编制,派我去那里纯粹是磨练我去了。”宁阳棣安慰道。

二人格外的珍惜这两天的日子,每天形影不离的,直到宁阳棣走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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