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无涯(进七—枯)白马认主(1 / 1)
(进七)
“都闪开!”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乖乖,那不是叫香娘的女人吗,咋回事?我连忙爬起来,刚站直了衣服还没拿起,门就被一脚踹开,还真是那小娘子,我的个天哪,这么多女人站在门外看向我。顿时,捂脸的、惊叫的乱成一片。
“你们都回去吧”,那个好像叫香娘的女子轻轻地挥挥手,关上房门径直走了过来,一个弹指弹在我的一柱擎天上。
哎吆我里歪,你——真丢死人了!我抓起衣服就要穿,“你,你,你先出去。”
“吆,害羞了喂,在我面前,你穿不穿没有区别,就你这些个器官,我哪个没见过没摸过?”
“你,你,你太不害臊了!”我有点着急。
“一天没见,这睡得挺舒坦的啊。”她眼里红红的,看样子是一夜没睡,“咋想起跑到你八师姐这里来了?”她离我很近,生怕我跑了,随时动手的样子,腰里还别了一个刚刚变大的紫金葫芦,这是准备追不上直接收了我?这女人准疯了,看上我,咱可以打个商量,是不是?我现在没有心理准备,你总不能霸王硬上弓吧?我心里转着。
有些人喜欢上一个人会变成疯子,有些人会变成傻子,这女人是疯了!我什么时候有真么大的吸引力了?
“过来”,她又命令我。
“我穿了衣服先”,我说道。这衣服穿着别扭的不行,中间鼓鼓的,不成个样子,我在想着逃走的方法。一步、两步、三步…
(进八)
“香娘,我好想你。”我极力掩饰内心的慌张,见她傻了一般看着我,顺势一把拥她入怀,“我想和你在一起。”
都说女人在甜言蜜语面前是傻逼,这香娘显然一样,我抱着她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把热望散发出来。
我们身高一样,我趴在她肩头,怀抱她紧紧的,能听见她被我热情融化的舒适心跳,我也觉得这一刻仿佛就是永远,她把脸贴过来,有点热,带着沁人心脾的体香,我忍不住吻住了她的嘴,动作熟练地连我都吃了一大惊,有些事情还真是不用人教,不用学,一上场就会。
心里默念着静心经,感觉着她的舌头在我嘴里游动,手已经悄悄取下紫金葫芦——呵呵,就是这个时候,闪!我如电闪疾出五里开外,看着手里的紫金葫芦,感觉很熟悉,在我意念力的作用下,它开始变小,像一个小吊坠一样,小巧别致得很,我挂它在腰间,走了两步,还行。拿了别人东西总是不好,特别是一个可怜人,我取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办。忽然感觉三里外有股能量朝着这边波动而来,定神一看,原来是那个小东西,也好,把它带在它身上送回去也好,哎,那个金蝉子大师傅怎么不来?我感觉到他挂在我身上的那股神念在我跑出来时有波动,但他却是没有动,我得回去看看,偷偷叫他一块儿走。估计是和那谦让师父经久未见,在说事。
转眼间,小东西已经跑了过来,我抱起它,把腰带截了小段,葫芦绑在它脖子上,放下它朝那边挥了挥手,它站直了身体,看着我,不走,我又挥了挥手,然后拔腿就往知天堂当向跑,它才开始行动。甩了主人再甩宠物?我没那么多事做,爱回不回,不回你在外溜达吧。算了,我把它送到附近。
“小友,出来说话。”金蝉子大师傅对着我的方向喊到。不好,一屋子人,那香娘也在,此刻正放声大号,男男女女塞满了屋子,乖乖,整个一个满堂会审,金蝉子大师傅和一年轻女的分坐桌子两旁,还有年老的男人和女人,我露了个脸立马闪,“大师傅,我先走了,咱们回见!”
这又占了人家一次便宜,心虚理亏得无以复加,能怎么说话?还不脚底抹油早点开溜说啥?
(进九)
那香娘哭的痛死了,肯定告我状了,不会说我非礼她了吧——这,这,嗨,我嘞个去,这不丢死个人——大庭广众之下,她不会说吧?
我在十里开外的地方来回跺着步子。我敢保证,五十里以外,金蝉子大师傅绝对感觉不到我。我拉拉他试试。
果不其然,刚到近五十里处,那股波动就有了反应,它向上发送金光一束一束的。
我慢了下来,等他一下吧,咱不能爽约。
又是那个小东西,你说你跑过来干啥?还一跳刚好入怀,自己钻进去,这柔软让我心猿意马,就像…
我要是将来娶了媳妇,有她一半漂亮就好了,那个上首坐着的美女就行——嘿嘿,我不会是觉得配不上一个小寡妇吧。
忽然听见一身嘶鸣,一匹白马横空穿来,跑的愣是欢快,后面追着一只吊睛大虫,原来是老虎要吃这匹马。怎么也不打埋伏一招制敌,这样追,老虎只能是白费力气,欢快的马?它不是在戏弄这只老虎吧?先看会热闹得了。
我就闲庭信步般跑在两只畜生中间,看谁笑到最后,我把谁当坐骑。那白马恼羞成怒,一个转身朝我奔来,吆呵,想让老虎追我?
我嘞个草,此马非同一般啊。看来我得动点心思在它身上。
(枯)
我闪开,这样它和大虫的距离更近,想和我比速度?看我不把你耗得只剩一个骨头架子!大虫追不上我们中的任一个,不甘地叫两声消失了。我就吊着它,畜生,想比我下去?!?
一会儿跑它前面,一会儿和它跑平齐,一会儿让它跑前面,就给它一个势均力敌的错觉,我下定决心以后骑着它,威风地打动天下所有少女,白马王子——没错,那就是我!
没有地方可去,干脆就随它瞎跑,放开神识,同时放开身心吸收能量。世界如此美好,经过小草旁边,它向我弯腰,经过蝴蝶身旁,它朝我忽闪翅膀,小溪叮咚弹响,大树哗哗歌唱…
一个时辰以后,那白马带着我跑进了一片山坡上的草地,不再跑了,而是静静地看着山下——不远处,那不是知天堂吗!八座阁楼围着一个高楼,这个地方建筑还挺讲究的。
这马匹对我不在意,斗了半天,它把我当朋友了?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我盘腿坐了一个莲花,平复运动中的频率节奏,结束这吸纳能量。慢慢地升空,我把自己抬在半空,努力看向苍穹,虚无没有尽头,只有点点斑驳的影相。
“咴…”
白马一声有不甘、悠长的嘶鸣把我的注意力拉了回来,这声嘶鸣有离别、有伤感、有不甘、有依恋,它这是怎么了?正沉思间,知天堂方向也响起了一声马匹嘶鸣,这声音里可以听出来疑问、安慰、关怀,这应该是个相好吧。我对着白马微微笑,畜生,这里还有个高大上的相好,呵呵。
白马又一声轻嘶,这是什么意思?临别不舍,还是乞求什么?那大颗清澈的眼睛中,可以感受到一片热诚。
俄顷,一匹枣红马从知天堂方向优雅地跑来,距两步方向停住脚步——这马特意看了看我——不会吧,哥帅得惊到了母马?它的眼神告诉我这不是肃静回避的意思。忽然,那枣红马对着知天堂方向一声嘶鸣,很欢快的那种,又像呼唤谁。
白马走过去,把马脸贴过去摩擦着枣红马的脸,我觉得这两匹马都忽然有点熟悉,熟悉得就像我家里的一样。畜生,只顾亲热,全然不顾我悬在半空旁边,我是不是真的需要回避一下,这万一情到深处控制不住楞给里给楞那么一次,哥不就成了大煞风景的了?
想到此,转过身来,我就要飘向远一点的地方,谁知那枣红马时刻盯着我看,我一动它也跟了上来。什么情况这是?不会吧?我的神啊,这是什么世道?马会爱上人?你说哥这杀伤力,连马它也不放过,我抓狂啊我!跑了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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