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无涯(百圆九———百进一)领军出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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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圆九)

停下笔,自认此意只能如此,也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不代表就是反对守义师兄十年之见。这种缺憾需要一点装填,于是有提笔写下:世人皆贪名和利,不畏风险不怕讥,谁知背后心酸事,自古上位钓誉义。

仁慈端出四菜一汤摆上碗筷,笑呵呵地说,“师叔,可以吃饭了。”

“哎,饭后你把这两首打油诗送过去,我想睡觉了,有点累。”

“好。”

“嗯,不错呀,仁慈口味进步很大,好吃!”我鼓励她,比以前好太多了,刀功也好,配色也好,都有些条理了。

饭吧,也真是累了,遂关了门,自窗户飞出,一纵九天外。此地距地球三百万里,高速飞行的杂物陨石多如牛毛,我静定空间,发放神识,拦住一切过往杂物,全部张口吞去,它们都是我的食物,全部在我强大的吸力和能量场里,转换为能量被吞噬殆尽。约莫盏茶功夫,方圆五十万里已无一物,静谧惬意,我放开定位随引力甩动,就像月亮一样围着地球转转,把速度提起来,越来越快,浑身和周遭稀薄气体的摩擦,身体一片通红幻金。太空中,我此刻是一尊金黄的快速光芒,我竟然围着地球转一圈只需盏茶功夫。

浑身内外燥热逐渐退去,慢慢睁开双眼,很多奇异景象,我看到了地球磁场,看见了太阳表面,一丝神念瞬息可以到达月亮之上,感受那里的冷暖。

内视丹田识海,尽皆满满,浑身力量无穷,精神意志力也膨胀着。去噬魂匕看看?

想到就走,一转落入厢房,盘腿坐了个莲花,背靠衣柜,进入冥思状态。

感觉有人在摸我,睁开眼,是香娘,她一丝不挂把我抱在怀里,一副梨花带雨模样,我折起身来,擦去她的泪痕,“乖乖不哭,我没事。”我知道,自己那之后是瘫软了,没了一点感觉,虽然神识力仍在。

我对这个状态有点好奇,虽然有可能是两个我,但只有一个才是有意识的,只能是一个有意识的?要不两个都有意识,我怎么处理?自己向自己问好或者赶自己离开?难道是那个欢喜的小人能量体在作祟?不可能,它完全放弃所有,主动融入我的神识海里,不可能再左右什么?我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开始孕育一个另外的我,就如前面猜测,谁也管不了谁或者彼此都知道谁。这是让人非常头疼的事情。比如这个跟香娘亲热,那个在和仁慈吃饭,脑子里同时两种场景展现,矛盾得会让人抓狂,这种感觉很肯定,我就是在孕育一个自己!

算了算了,不想这些智力障碍问题,我得问问我的香娘,她在这里是怎么一回事。

(百进)

“香娘,我抱着她说到,你怎么到这里,看样子还做了什么头领?”

她睁开眼,扑闪了两下,轻轻地摇摇头,还是不肯说话,我抚摸着她的身体,她很享受。

“想不想我?”

她点点头,然后一脸笑意。

我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想吻住她的嘴,她别首过去不让。

一句话不说,闹人。不让亲亲,郁闷。我只好搂抱着她开始入睡,这么一段时间没有见面,冲动和安心相互交织一会儿,便沉入梦乡。梦里,香娘和我亲吻厮磨,我还大大的冲动了一番。

醒来的时候,香娘已经一身戎装,一副要出征的模样,旁边还准备了一身战袍盔甲,明显是为我准备的,这是要打仗的节奏。葫芦挂在香娘腰间。

她一声不吭,拉我起来,为我穿上战袍,戴上头盔。头盔很特别,嘴部也被遮挡,干仗是不需要废话的,对!眼睛处也是两个突出的长尖洞,鼻孔向下,耳朵正面也突起拦挡,箭矢射不到?盔甲是软的,弹性和韧性都很大。

我用什么武器呢?我问她,她笑了笑,不言语,比划一下刀。为什么不给我葫芦呢?这哪里有刀吗?

算了算了,到时候利用速度现场抢一把过来。要是噬魂匕可以——我在噬魂匕里面,可能吗?我试着挪移了一下,还行。不料想,香娘也移动了一下,比我还快许多。

正疑惑间,屋内瞬时出现了十多个人,都是一身装束,速度都比我块!

香娘一挥手,众人开始出门,没有一点声音,这香娘把下属都调教成了哑巴?哑巴的样子,敌人是不是也这样?

都是这身装束?

我对战场比较期待,没有恐惧,虽然速度上不自信,但是有香娘在。希望对方没有这样的速度。

马匹就停在门口,大道上,整齐的队伍也是死一般安静,她上马一挥手,大军开动起来,那速度和节奏,简直恨人到家。我的速度追不上,这马匹速度竟然快到看不见影相,大约行了两个时辰,香娘挥手停下大军。回头往处,旌旗招展,各式兵种都严阵以待,军士全部坚毅的形象——这是头盔掩盖出来的效果。

(一百七十一)

骑兵一队在前,紧接着一队弓驽兵,再往后是工兵、步兵。骑兵有带铠甲的马,也有不带铠甲的马,更有人和马什么都不配带的,骑兵里面也有长枪大刀和弓箭手,还有战车,战车里一个方位一个士兵。弓弩兵除了弓弩手外,还有用车拉的机驽。工兵里面有拿工具的,有带火器的,有带营帐的,还有攻城梯等。步兵人手都有盾牌和亮闪闪的武器,几个人一小队,里面是各式武器的组合。

看到这里,我对今天的仗充满了信心。

耳听对面远方缓缓沉重而来的步伐,我知道对方也不是软茬,人员数量和武器配备上不落下乘。

我看向香娘,她一动不动认真在倾听着,手里抓着几把小旗,缓缓举起一把红色小旗迅速前指,往前一挥,骑兵如潮般涌出。接着双手各抓几把小旗挥舞几下,整个队伍一下子便展开,盏茶功夫不再有任何响动。

半个时辰后,前方听见急急的马蹄声奔来,散乱无序,是撤退败绩?纠缠了半个时辰,够久了。

果然,归来的全是己方人马,奇怪的是最前面的是战车,接着是弓箭手,接着是战马也上盔甲的骑兵,然后是盔甲人无盔甲战马,殿后交战的竟然是人和马全无防护的裸骑兵。

这裸骑兵凶猛得紧,眼看被包围,一群又去救,全部被围,片刻又冲了出来,有的已是断肢浴血被夹带在中间。更奇怪的是,这边无人去施救手,仿佛都是来观战的。

近到一百步,香娘举起黄色小旗迅速落下,机驽齐发,顿时万箭穿空,箭力之下,敌方士兵连盔甲都被射穿,有的盔甲估计特别弹性好,人被重箭顶到半空中,一片血雨喷洒。

此时敌方一阵锣响,退兵了!这时候再看殿后骑兵,一部分回转,大部分拼命追杀,一时间又撂倒了一大片。近看回来的大部全部是带伤的,也有不带伤的护着的伤员伤势很重,工兵中随机驽前出的医务,立马开始边后撤边救治。粗略估算,骑兵损失十之有二,伤者有一,阵地前敌兵一路播撒尸体数量基本持平。算作平局?那过去冲杀结果如何呢?除了能感觉起始的慌乱外,对方是很快稳住了阵脚,这边撤退过程中,敌方前进完全是节奏如一,所以造成的后果应该不大。

对方骑兵撤退中,后方重兵前进的声音依然能感受到。大约三里开外,敌方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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