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瓜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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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刚刚两个时辰左右的功夫,孔礼的浑身经脉又得到了一次不小的锤炼,浑身气血如龙,呼之欲出,若不是因为担心药力残渣在体内堆积太多,导致基础不稳,孔礼真想在此地将五脏全部打磨完成。他的五脏庙也是得到了极大的加强,孔礼五脏已经打磨了近四成,五脏对应五行,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克,凭着孔礼前世的经验,对着五脏的锤炼已经越发有心得。

此刻,东郭无情也晃晃悠悠的走出水池,眼神中还有一丝依依不舍。此刻血池中的能量还有一两分,但显然不会持续多久就会全部消散了。

“贤弟少年英雄,深藏不漏,就刚刚那一手真是令老哥刮目相看啊!”东郭无情想起刚刚孔礼练功的情形显然历历在目,这小子就知道藏错。

孔礼文言知雅意,很快就明白了东郭无情话里有话,他虽然想藏错,对于自己的基础修炼之法不让别人知道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但当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有些机缘是可遇不可求的,故而孔礼没有过多的保留。

“东郭老哥见笑了,小弟当年游历时曾得到一位高人指点过一二,故而才侥幸踏上了修行之路,而基础肉身修行之法便是当年那位高人指点所得,只是当年那位高人不愿让人知道其姓名,故而也想请老哥替我保密。”孔礼编了个理由,表情却无比真诚的说道;

其实孔礼说的也没错,他原本就是得了昆山道人的指点,只是不是随意指点,而是真意传承,几乎将他毕生所学都倾囊相授。

“明白,明白,老哥也只是由性而问罢了,贤弟不必介意。”

说着,东郭无情整了整自己的衣冠,此刻他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颇有几分仙师的风采。

“现在林家的机缘已经尽被我们哥俩所得,不如索性好人做到底,林家这独苗的尸体也一并收了吧,免得被人曝尸荒野。至于这崖壁上的御兽宝典,自然是你们哥俩一人拓印一份,然后将印记消除,免得日后一场腥风血雨。”东郭无情一边替林思雨收尸,然后就地掩埋,免得被后来人曝尸,在做完这些之后,便开始拓印血池崖壁上的御兽宝典。待和孔礼双双拓印完之后,随即拔出宝剑将崖壁上的纹路全部清除。

“没想到就为了一本御兽宝典,居然引起这么大的腥风血雨,这是事件之后,又有多少小门小派会被灭门。”东郭无情看着手中拓印的御兽宝典,没来由的感叹道;

确实如此,这一次林家之行,周边大大小小的门派弟子出动不下千人,而最终能够存活下来的恐怕不下三层,这其中或许有部分是林家密室之中的风险造成的伤亡,但更多的门派与门派之间的竞争和尔虞我诈造成的伤亡。有些门派实力低微,再经此一役的进一步削弱,接下来要么被蚕食要么被吞并。

再将一切都处理干净之后,孔礼又检查了一便,务求做到万不一失,他可不想一出去就被人随着线索追踪。

孔礼和东郭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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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原路返回,而不是直接沿着顶棚的空洞逃生,目的就是孔礼还一心牵挂着凤阁楼的王莹莹及她的两位师弟。这一路上,孔礼做的更加隐蔽,神识的功能被他发挥到极致,图中遇到几波寻宝的人神识的摄魂功能打开,对方只要实力不比自己高太多,便很难发现他的存在,即便发现他,也只能感觉到他的微末道行,完全没把孔礼放在眼里。这一幕即便是市侩的东郭无情也不禁看傻了眼,眼热的受不了,一个劲求着孔礼传授给他,只是孔礼随口的要求太高,东郭无情只好恹恹的打退堂鼓了。

“东郭老哥,那穷奇和鳃鲵的尸体你又看不上,不如就让给贤弟吧!”两人一边往回走孔礼一边问道;

刚才孔礼在看东郭无情处理尸体的时候,东郭无情顺手就将死去的穷奇凶兽和鳃鲵凶兽的尸体收走了,动作连贯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气的孔礼险些骂娘。

东郭心头笑笑,嘴上却叫苦道;“贤弟有所不知,老夫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婴儿,中间还有好吃懒做的媳妇儿,若是不捞点汤汤水水,回家还怎么交差啊!”

孔礼心中冷笑,对他投去一个鄙视的眼神,心想,你骗鬼呢!

东郭无情恰在此时回了他一个冷笑,好似在说;对的,我就是在骗鬼。

一路上,东郭无情见孔礼不答话,只顾着赶路,心想兴许是刚才自己得了穷奇和鳃鲵的尸体,虽然这两头凶兽的心头血已经流失,但其一身的筋骨也是上品,再提炼一下,说不还可以从经脉中提炼出几滴精血也未可知,而孔礼一路上出工又出力,大部分的好处却被自己得了,让他吃了亏,于是闷闷不乐,毕竟自己理亏在先,于是打趣的说道:“贤弟有所不知,上古穷奇早就已经绝迹,这只穷奇不过是一只血脉低位的混血,按照老夫的分析,它最多只返祖了上古穷奇不到一成的血脉,若是它能将穷奇的血脉提升到两成,刚才的战斗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穷奇乃是洪荒异兽,成年的纯血穷奇足以吞天纳地,翻云覆雨。而林家的这只却只有微末的道行,但好在它体内的血脉还在,只要熬炼一番,说不定能提炼出几滴穷奇的宝血来。

如果真能如此,便让与贤弟一滴,也不枉贤弟辛苦一场。”

其实孔礼并没有在意东郭无情的话,他的心思都在王莹莹与她的两个师弟身上,担心王莹莹三人的安全。

“莫非这小子真的生气了?”见着孔礼并没有搭理他,东郭无情心中嘀咕道;“刚才确实是我食言在先,若是不出点血本这小子恐怕还得埋怨与我。”

心想着,东郭无情一脸肉疼的说道;“那就两滴,最多两滴,不能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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