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正式登场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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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蕾丝啊.......”

源明空的梦在白色蕾丝处中断了,他睁开眼,余光瞥见了那名正坐在床边的少女。他坐起身,少女也将头转向了他的方向。

那是在下午的阳光下闪耀着梦幻光芒的宝石。

如此纯净,如此动人。之前,源明空“看”到了“苏醒的疯狂”与“恐惧”,两者虽然纯粹但不纯净,充满着引人疯狂、引人绝望的力量。少女的双眼与这两者截然相反,里面蕴含的是最朴素也最宝贵的善良和希望。

在源明空被少女的双眼吸引时,少女也用同样的方式回应了他,尽管他的双眼毫无特色,但还是为两人创造了足以对视超过7秒的空间。

7秒后,源明空看到少女的眼神立即冰冷了起来,而且还是极为标准的看垃圾一样的冰冷眼神。

“啊——昨天是你救了我吗?”

她和昨天晚上不太一样:戴着白色的贝雷帽,上身穿着灰色卫衣,下身穿着短裤,露出明晃晃的双腿。

源明空迅速地上下打量,最后把目光聚焦在她的贝雷帽上。

虽然同款的贝雷帽肯定很多,而且隔着那么远看天台上的人戴着的贝雷帽也未必看得清,但是总之的意思就是,这可能是一种缘分。

少女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不急不忙地将画笔放在电子画板上,又轻轻舒了一口气,这才转过头来看向躺在床上的源明空。

“你已经睡了有15个小时了,为什么你能睡那么久?还有,能不要看我吗?总感觉会怀孕。”

少女的回答完全超出了源明空的预料,她不仅没有关心他恢复得如何,还用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的厌恶语气说了如上的话。

源明空嘴角一抽,不过他不得不在心底承认自己做出这样的反应的原因也有些反常:“带着疲倦做出嫌弃的表情骂人”这样的属性放在了眼前的这名少女的身上,似乎还给他带来了一点奇怪的快感。

“这肯定是她的问题!”

“一直是朴素学生装扮的唐葵是95分,如果她精心打扮,我绝对能毫不吝啬地打出100分。可眼前的这家伙同样没有化妆,我却已经想要给她打出99分了!”

和唐葵相比,五官与皮肤两人各有特色,难分上下。唐葵能有独特的温柔气息,眼前这位虽然有些冷冰冰的,但兼具了少女的可爱,所以别有味道。

论身材,勉强不是“平平无奇”的她没有纤细柔弱到让人担心的程度,但也绝对没有让人觉得肥胖,侧面看去,牛仔短裤还勾勒出她臀部圆润优美的形状。和恰好相反的唐葵放在一起,又是无法比出高下的境地。(源明空的画外音:我和大多数男性一样,并不对好身材有标准要求,我们更看中的是内在!)

昨夜里握刀战斗的双手纤细修长,指甲也修得圆润。只可惜,“好看的手”似乎是“好看的女孩子”的标准配置。于是在这一点上,两位几乎超越现实的少女依旧没法分出高低。

她端正坐在离窗不远处,微红的夕阳洒在她的身上,不光是左手手腕上的那串银色手链,那双令人心动的眼睛也闪耀着梦幻的光芒。那是人们幻想的银河的色彩,漫天灿烂,将宇宙这一庞然大物浩瀚无边的美丽聚集在银河这一小小的地界上。

真正让她获胜的,正是她那双眼睛。就算会对唐葵有印象加成,此时也不得不承认唐葵的眼睛确实没有特色到大夸特夸的地步。

另外,也许是出于那么一点私心,源明空发现眼前的少女有一头神似的及肩长发。

“啊——我觉得我能睡这么久你其实还有一点责任的,另外,你后面说的那些话实在是毫无根据,就算人类是猴子进化过来的,那也不代表我就等于发情的猴子。”虽然心里戏不少,但源明空回答时平静得很。如果不是唐葵这样熟知源明空的人,或许会以为源明空是在和眼前语气冷淡的少女斗嘴怄气。

“耶?不穿衣服的你居然不是发情的猴子吗?看来你不仅是变态,还没有什么自知之明。”

怎么回事,明明是美少女,怎么可以这么毒舌!

“不,再怎么说我也感觉到我现在是穿着衣服的。”源明空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稍稍掀开被子谨慎地检查了自己的身体。

“别检查了,我背你回来的时候你就已经长全了。”

“比我醒着的时候还快?“通晓”状态的时候没有说自愈能力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会更快啊。”

“嗯?等等!是她背我回来的——我当时可是没穿衣服的,某些不可避免的身体接触肯定会发生吧!这样没关系吗?我是不是亵渎了美少女?“皇帝”在上,我不是有意这么干的!等一下!说起来我身上是穿着衣服的,感觉上内裤也是穿着的——不会吧!女孩子亲自为我更衣,什么情况,直接快进到了婚后生活了吗?”

“你还想被砸吗?”她露出一副看渣滓的表情,“衣服是别人换的。”

“啧。”源明空继续在心里嘀咕,“这家伙还会读心?”

“咳——我叫源明空,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我有点正经的语气,少女稍稍一愣,随后依旧冷淡地回道:“雾十铃。”

她顿了一顿,接着说道:“你现在在戏剧玫瑰小区1号,外面走几步就能到戏剧路1号——塌山剧院。”

“她要主动为我说明倒是省了我一番功夫。”

“这里是王国卫的根据地,‘后主’是我作为成员的代号。‘王国卫’就是你知道的那个200年前‘皇帝’直辖的精英队伍,现在为了解决‘暴徒’和‘烙印者’的问题还继续存在着。

“关于你身上的‘痛苦烙印’,王国卫和铁屋都将源头指向了‘暴军’首领,认为它一直活到了现在,但因为种种原因,只是不时地在传播‘痛苦烙印’,没有其它更多的动作。

“为了隐瞒‘暴徒’和‘烙印者’的存在,铁屋方面对全塌山隐瞒了你的事情,但从社会角度来看,‘源明空’还是死了,所以如果你突然出现,很可能会导致一系列的问题。”

死人复活,尤其是源明空这样不管怎么看都死得不能再死的人复活,就算认识他的人能接受得了,铁屋恐怕也不会轻易放过他。而且还有个莫名其妙的“使者”很可能在不知道什么地方虎视眈眈。

没有什么废话,雾十铃将基本信息交代完毕了。说这些话时,她的语速不快,但几乎没给源明空留下什么思考的空隙。一句话的背后可能拥有比这句话本身更多的含义,源明空想要思考的,正包括话语背后的东西。

铁屋为什么要隐瞒‘暴徒’和‘烙印者’的存在?‘暴军’首领为什么能活到现在?又为什么无所作为?为什么‘暴徒’和‘烙印者’的问题需要王国卫这个组织秘密存在?

还有太多的问题需要源明空来思考。

“我成了‘烙印者’,但不一定是“使者”以及其他‘暴徒’‘烙印者’的伙伴。相应的,我虽然被眼前的雾十铃所救,但这并不代表眼前还不知真假的王国卫会站在我这一边。”

“她那会让人陷入其中无法自拔的眼眸,可能会成为麻痹我的毒药。这里,未必是我的安身之所。”

“你经常在天台画画吗?”

“没想到你居然能认出来。”雾十铃瞥了我一眼,“我还以为你是个每天和校花卿卿我我到忘乎所以的淫*变态呢。”

(为什么你会说出来被屏蔽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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