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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no”

以诺毫不犹豫地表示拒绝。

“我是一个恶魔，不会参与天堂的任何事。”

“嘿,对着漂亮的女孩就不能绅士点”见安娜一脸苍白,迪恩温彻斯特帮忙劝道。

以诺看了安娜一眼,对迪恩温彻斯特露出一个恶意满满的笑容，“他是个男天使，胡渣肌肉男，那安。”

迪恩温彻斯特像触电了一样收回搭在安娜肩膀上的手，目瞪口呆的连连后退。

“男男的你说这是个男的”他感觉自己受到了非常严重的欺诈。

安娜尴尬的笑笑,凑巧降落在了女孩皮囊身上，他也没办法,况且天使跟人类不一样,对性别并没有什么界限。

“那卡西，卡西迪奥呢女天使吗”迪恩温彻斯特被自己突然的想法吓得说话都有点磕巴，知道安娜说他们小队三个都是男天使，才长舒了口气。

“行了,别说废话，快点滚吧，趁我还没打算收你披萨的钱之前。”以诺沉下脸,语气不善的道。除了温彻斯特兄弟两个标靶，他记得那安小队里有个不怎么听话的天使,是路西法的脑残粉，不知道为什么没一起堕天，当然也可能是路西法看不上他，总之没卡西迪奥那么容易应付,没准为了邀功立刻就将他的行踪上报给天堂。

至于杀天使灭口，要是那么简单，早在看见卡西迪奥的时候，以诺就动手了。

大天使的探测“雷达”可比卫星定位都准，只要天使死亡，天堂就会第一时间收到消息。

除非

那个天使已经堕天了。

感应到了什么的以诺忽然表情一变，半眯起眼，露出玩味的笑容，转身看向门口的方向。

差那么一点他都要看走眼了。

一阵刺眼的光芒过后，一个光头的黑人天使出现在了以诺面前，是尤瑞亚。

就像尤瑞亚一样，这副皮囊在以诺看来一样不讨喜。

尤瑞亚看到以诺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震惊，“以诺”

不过他对以诺，他显然没有像卡西迪奥那样尊敬，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目光看向安娜和温彻斯特兄弟，安娜往以诺身后退了一步，作为以前那安小队的队长，如果恢复了天使的力量，她当然不需要怕尤瑞亚，但现在，她只是个普通人。

看出安娜是像以诺寻求庇护，尤瑞亚皱了皱眉，“追杀堕天使是米迦勒下的命令。”他这句话是说给安娜听，告诉安娜米迦勒下达的命令，谁都保护不了她，也是想用米迦勒来警告以诺。

不过显然他的算盘落空了。

还没等温彻斯特两兄弟拔枪，以诺一个响指，就将尤瑞亚悬在了半空，就像上次温彻斯特两兄弟那样，尤瑞亚被无形的力量勒紧了脖颈，不过他比温彻斯特两兄弟稍微好一点，至少还能发出声音。

“以诺你想背叛天堂吗”尤瑞亚本能的双手在喉咙口抓着，艰难地挤出声音。

以诺不在意的挑眉微笑，“我已经是个恶魔了，你说呢”

尤瑞亚不死心，依旧挣扎道，“杀了我，天堂会立刻发现，你也逃不掉。”

以诺半眯着眼，摸着下巴，想是在思考他这句话，“你说得对”

温彻斯特兄弟和安娜一脸紧张，如果以诺倒戈了，那他们就真的玩完了。

尤瑞亚感觉控制他的力道放松了，就在他露出得意的表情时，以诺勾唇一笑，“不过”随着以诺的声音，控制着尤瑞亚的力道再次勒紧，尤瑞亚惊愕的看着以诺，只听以诺盯着他，声音轻缓悦耳的道，“不过，我想天堂不会理会一个堕天使的生死。”

温彻斯特兄弟和安娜表情变得疑惑，尤瑞亚的眼睛随着以诺的话突然瞪大，显然他并没有预料到以诺居然看出了他已经堕落。

以诺被尤瑞亚的表情逗笑了，围着尤瑞亚转了一圈，语气嘲弄，“当然你也可以呼叫路西法来拯救你。”像是在欣赏尤瑞亚此刻的表情，以诺故意将语速放慢，一字一顿道，“如果他能从牢笼里爬出来的话。”

以诺话音一落，尤瑞亚的喉咙和眼睛就冒出了刺眼的光芒，光芒透过厚厚的窗帘透出了窗外，一双黑色的翅膀从尤瑞亚身后展开，尤瑞亚表情痛苦的惨叫着，随着光芒的消失，黑色的翅膀就成了灰烬，地上只剩下一具被消耗干净的人类尸体，随着以诺的又一个响指也变成了灰烬。

“尤瑞亚变成了堕天使”安娜已经震惊的合不上嘴，心里对以诺的实力认知更上了一层，天使都是上帝创造出来的，只有天使之刃能杀死天使，哪怕那个天使已经堕天也不例外，但以诺居然不需要用到天使之刃就杀死了尤瑞亚。

温彻斯特两兄弟一样很震惊，萨姆温彻斯特脑子转的最快，他跟迪恩温彻斯特对视一眼后看向了以诺，“尤瑞亚是个堕天使，那么他带给卡西迪奥的消息也是假的”

“对，所以你们可以滚了。”以诺假笑道，短短半个月，这对兄弟就给他带来了不少麻烦。

“谢谢。”回过神的安娜向以诺道谢，以诺没理她，而是用眼神示意他们这群人有多么的不受欢迎，安娜尴尬的笑笑，但并没有立刻离开的意思，而是对以诺道，“不知道你听说过先知吗”

先知以诺的表情稍微有了变化，但并没太大兴趣。

“米迦勒正打算用先知找到你。”安娜继续道，他们能天使有自己的一套信息网，而这些就是她还未恢复记忆前就断断续续接收到的信息，“先知是上帝的代言人，他什么都知道。”

这也是她唯一或许能帮助到以诺的。

安娜向以诺再次道谢，转身离开。

“对了，露比说你不允许任何恶魔靠近这个城市”

走到门口时，走最后的迪恩温彻斯特突然回过头问道，然后他又想起了以诺不知道露比是谁，“露比是个恶魔。”他们会找到安娜还是露比报的信，不过萨姆邀请露比跟他们一起来找以诺的时候，露比一脸恐惧地拒绝了。

“对。”以诺点头，“作为一个十字路口恶魔，这个城市的每一个人都是我的潜在客户。”说起自己的工作，以诺就带着无限的热诚，他不允许任何一个同行的出现，即便这份工作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么有前途。

迪恩温彻斯特露出一个明白的表情，顺手帮以诺将门关上。

上帝消失了数千年，突然冒出个先知

以诺若有所思地皱起了眉。

第三十一章

一走进校门，以诺就碰到了熟人。

只见穿着学校清洁工制服，拿着扫把的加百列笑容灿烂的将手搭上了以诺的肩膀，边嚼着口香糖，边对以诺眨眼。

“认识朋友”又一次保护了城市安全，睡在了以诺家，早上一起来学校的彼得帕克好奇的问道。

“兄弟，亲兄弟”加百列拍拍以诺，抢答。

彼得帕克更好奇了，“以诺最亲的兄弟不是哈利吗”

“这个是远房的，很远，很远。”以诺面不改色道。

这个回答让加百列不高兴的拉下脸，天使虽然都是上帝创造出来的，但他们天使长之间却跟其他天使是不一样的，他们彼此的关系更加亲密，就好比人类的双胞胎兄弟，然而他最小的弟弟今天却不想认他这个哥哥了。

找个借口忽悠走了彼得帕克，以诺和加百列来到了学校安排给工作人员的休息间。

“听说过先知吗”以诺问，米迦勒想通过先知来寻找他，这个消息并没让以诺觉得慌张，事实上他不相信安娜给的信息，当然，他并不是觉得那个小天使有胆子骗他。

“那是什么新的nc”加百列将手上的扫把扔到了一边，在办公桌前的凳子上坐下，将双腿架在了桌上，显然离开天堂那么长时间，他的消息也不灵通。

以诺盯着加百列的脸看了几秒，心里思考加百列是不是在骗他，嘴上还是将安娜说的话告诉了加百列。

加百列皱了皱眉，“听着，以诺”加百列的表情有些犹豫，似乎他的内心也在抗拒，自己即将说出口的话，“在我离开之前，他们已经开始认为，上帝，我们的父神已经死了。”

加百列的表情还是表现出了小小的悲伤，以诺听到这个消息心情却没什么变化，只是皱了下眉道，“你也这么认为”

加百列沉默了好一会，像是就过了一番挣扎，最后才深吸了一口气道，“上帝无所不能，是他创造了我们。”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像是想要反过来安抚以诺，“但不得不承认，他抛弃了我们并且消失了很久很久。”言下之意是，他也认为上帝已经消失了。

在他心里，跟他这个父神兄弟都不重视的小透明不同，以诺是父神最宠爱的孩子，他认为父神的死亡一定对以诺打击很大，即便以诺在中二叛逆期的时候被蛊惑选择了堕天。

以诺从加百列的言语中，似乎听出了对父神抛下他们的埋怨，不用想都知道天堂那群天使的想法估计也是一样的，就像路西法当年就是因为父神的偏心，后来莫名其妙又多了一个人争宠，一气之下找父神理论，被轰出来之后恼羞成怒决定堕天。

以诺似乎有些能理解父神了，要是他创造出这么一群没断奶的家伙，他也想离家出走。

看来是不会从加百列那里得到什么有用消息了。

就在以诺打算离开的时候，加百列拦住了他。

“不打算跟好久不见的兄弟多说几句”加百列道，为了叛逆期的弟弟，他都放弃了自己最喜欢看的现场版肥皂剧，跑来学校当清洁工，为的就是跟弟弟多说几句。

哦这么一想，加百列都要被自己感动哭了，尤其是看出了以诺并不打算陪合他演，加百列丝毫没有被影响的给自己加戏。

加百列从胸口口袋抽出手绢，擦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佯装伤心的道，“是谁将还是蛋的你一直照顾成一个优秀的天使。”

“是米迦勒。”以诺假笑着回答。

加百列不满意的皱了下眉，换了一个，“是谁每次在米迦勒面前帮你背黑锅”

以诺挑眉思考了一会，好一会才想起来，某个每次出现都能瞬间拉走所有仇恨值的天使，“是路西法”

“所以，你什么都没做。”这段苦情戏被毫不留情的戳破了。

“噢是吗”加百列将伤心的表情全都收了回去，做出夸张的表情笑道，“那可真幸运。”

以诺也眯起眼笑了，他拍了拍加百列的肩膀，靠在加百列耳边低语道，“听着，加百列。”

“你不用那么紧张，事实上，只要他们不会做什么，那么，我也不会做什么。”

加百列的笑容变得僵硬，他明白以诺的潜在意思，以诺在告诉他，战争不可避免。

手机铃声不恰时宜的响起。

不但没有缓和有些凝重的气氛，反而让不经意瞥见来电显示的加百列一秒收起了笑容。

“嘿，卡莱尔。”以诺笑着按下了接听键。

自从之前卡莱尔卡伦用鱼怪当作借口成功约出了以诺之后，他们虽然没再见过，但隔几天一个电话还是有的，卡莱尔卡伦担心太频繁会造成以诺的怀疑闪躲，让他本来就没有进展的恋情画上句号。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用，至少卡莱尔卡伦成功让以诺将称呼里的先生两个字去掉了，这让时刻关注着卡伦大家长恋情发展的卡伦一家认为，这算是成功减少了年龄代沟的第一步

面对其他家庭成员的鼓励，卡莱尔卡伦显然并不认为有那么乐观。

每次跟以诺通话，卡莱尔卡伦都心情忐忑，时刻注意话题的方向，担心如果以诺问起关于妻子的问题，他该怎么回答，卡莱尔卡伦对当初来福克斯之前，自己为了避免各种搭讪，所以答应了爱丽丝的提议，跟埃斯梅假扮夫妻的决定懊悔不已。

虽然

以他们现阶段的关系聊起这类话题的可能性并不高。

他们大部分时间聊的都是关于医疗知识的话题，这是卡莱尔卡伦暂时能找到的，接近以诺又不会被怀疑的话题。

想到这里，卡莱尔卡伦苦笑，或许在以诺看来，不过是多了堂业余授课。

跟喜欢的人聊天的时间总是会让人感觉过得飞快，无论聊的是什么内容，卡莱尔卡伦看看医院办公室墙上的挂钟，想起以诺之前跟他提过的课表，再过十分钟就是以诺上课的时间了。

卡莱尔卡伦跟以诺约好晚上他们再视频将剩下的部分说完，他还能用人体模型给以诺讲解，心里对夜晚的到来期待无比。

以诺挂了电话，将头扭向旁边一直盯着他的加百列，“你还有什么想对我说吗”

“没有”加百列黑脸挑眉道，情绪表现得很明显

“很好，那我先走了。”以诺微笑，起身开门离开。

加百列看着走出去的以诺表情呆滞了几秒，这个小混蛋就没看出他在生气就不打算过来哄哄他这个为了弟弟操碎心的好哥哥

第三十二章

“说吧，想用什么交换”以诺微笑看着召唤他来的温彻斯特两兄弟。

收到这两兄弟的召唤，老实说以诺是有些惊讶的，如果是平时，以诺肯定不会回应，毕竟这两兄弟给他带来了不少麻烦。

不过今天以诺心情不错，刚从格林那里收到消息，又找到了一块格林钥匙，他还专门去看了眼拼出来的半张地图，以及他牙牙学语的教子。

刚准备回家打游戏，就收到了召唤。

迪恩温彻斯特对萨姆温彻斯特得意的眨了眨眼，然后特别热情的上前两步给了以诺一个拥抱，然后搂住以诺的肩膀，表情真诚的道，“我们帮你抓住了一个非法入侵者。”

话音刚落就听见砰的一声。

这个看起来像是破烂储物间的门砰的一声被人一脚踹开。

“啧啧，真暴力。”迪恩温彻斯特一边吐槽，一边迅速地拽上自己的弟弟，躲在了以诺后面，动作没有丝毫拖拉，显然是早就想好的了，还不忘对进来的人挑衅一笑。

被当作挡箭牌的以诺皱了下眉。

“你们找了个帮手”进来的齐肩短发女孩打量着以诺，嘲笑道，“恶魔看样子你们压错注了。”

以诺沉睡的太久了，除了那些跟随路西法和以诺堕天的堕天使，其他恶魔而言，以诺这个名字都只是曾经听说过。恶魔们只能感应到这里被一个强大的恶魔占领，而那个恶魔并不好客。

女恶魔原本还想着如果惹怒了在这里的恶魔，就把路西法大人搬出来，没有恶魔胆敢违背路西法大人的命令，不过现在她觉得没必要了。

“你被挑衅了”迪恩温彻斯特见还没打起来，对以诺挤眉弄眼的煽风点火道。

以诺瞥了迪恩温彻斯特一眼，知道温彻斯特是想利用他来对付这几个恶魔，以诺半眯起眼，这两兄弟送上门的时间可真及时。

以诺配合的勾起唇笑，对进来的女恶魔道，“趁我还没生气，给你们个机会，滚。”

没有一点威胁力的语气加上那总是让人觉得充满善意的漂亮脸蛋，让女恶魔大笑，问温彻斯特兄弟从哪找来个小可爱。

“嘿，兄弟，拿出点气势”迪恩温彻斯特不满的上前两步，就像拳击比赛时给拳击手鼓气一样，拍了拍以诺，上啊想想当初是怎么折磨他们的，别对着漂亮女孩就软了

听出了迪恩话外之意的以诺无辜的耸耸肩，一副我一向都这样的表情，没办法，被召唤来做打手的感觉让他很没动力。

这跟他想象的剧情发展不一样，迪恩温彻斯特下意识的瞟了瞟旁边的兄弟，仿佛从萨姆温彻斯特的眼里看到了对他召唤以诺帮忙这个做法的质疑，让迪恩温彻斯特觉得自己作为哥哥的面子受到了冲击，激动的话都有些说不利索的指着女恶魔对以诺道，“你，你就不，不生气”

“生气为什么生气。”以诺摇头，“你会为了一只蚂蚁爬到你脚上生气吗”

迪恩温彻斯特被以诺的态度气到了，嘴张张合合几下就是不知道要说什么。

“不会。”萨姆温彻斯特凑进，接过以诺的话道，“不过我会因为蚂蚁在我的饼干上啃一口而生气。”他似乎稍微能摸到这个恶魔的脾气了。

其他恶魔的出现就是在跟以诺抢生意，毕竟就算恶魔只是杀了人，都等于让以诺减少了一个潜在客户。

果然以诺思考了几秒，露出一个恶趣味的笑容，“你说得对。”

对面，原本还有些猫捉老鼠心情的女恶魔被他们的一番对话激怒，严格来说是被以诺藐视的将她形容成一只蚂蚁激怒了，脸色一变对站在她身后的几个属下挥挥手，萨姆温彻斯特是路西法的皮囊，要留着，至于迪恩温彻斯特

她要将迪恩温彻斯特拨皮抽筋，然后将灵魂拉入地狱慢慢折磨，连同那个有着迷人皮囊的小恶魔一起。

几个高壮的男人挥着拳头冲向以诺他们，温彻斯特两兄弟连忙退后了几步，将表演舞台交给以诺。

以诺抓住朝他的脸打来的拳头，只听喀拉一声，手骨被捏碎的男人就发出了一声惨叫，被以诺顺手的轮了起来，当作武器就像玩保龄球一样，撞上了后面几个冲过来的恶魔，一起飞出好几米，看到几个趴在地上的恶魔因为皮囊的疼痛感，还没缓过劲，以诺摇摇头，这也是他不喜欢用皮囊的原因之一，皮囊的痛苦是会被传达到使用者身上的。

旁边，看见了跟那几个男人比起来，身材就跟小鸡仔一样的以诺轻松的掀翻了所有恶魔，迪恩温彻斯特感受到了视觉上的冲击，震惊的张着嘴，要知道被恶魔附身之后的人，力量简直跟发疯的公牛一样

“我最讨厌这种肉搏战。”以诺嫌弃道，野蛮又暴力，就算在游戏里他给自己的定位也是法师，远程攻击才是他的标配。

“一群废物”女恶魔对着倒地还没爬起来的手下咒骂，恶狠狠的将目光转向以诺，以诺动作比她更快，已经伸手打了个响指，没等女恶魔也冲过来，就连同她的几个手下一起全吊了起来。

被无形的力量掐紧着脖颈，女恶魔发现她的力量居然使不出来了。

迪恩温彻斯特大笑着跳了出来，围着女恶魔转了两圈，欣赏着女恶魔狼狈模样，只觉得终于出了口恶气。

“怎么样梅格我找的帮手还是很有用的。”现在的迪恩温彻斯特兴奋的都想跳舞了。

“你是在跟路西法作对”梅格没理会迪恩温彻斯特，对以诺威胁道，或许是第一次踢到了铁板丢了面子，梅格气的脸上都扭曲了。

“嗯，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以诺无所谓的笑，“比起被关了几千年的路西法，不如你换几个能出来的比如”

“阿拉斯泰尔”以诺半眯起眼道，读心这个技能对恶魔也一样有效，之前女恶魔嘲笑他的时候，他听到了女恶魔说自己是阿拉斯泰尔的徒弟，在地狱有这多么不一样的地位，跟那些没见过世面被他唬住不敢靠近的恶魔不一样。

阿拉斯泰尔，这个家伙他有些印象，追随他堕天的堕天使之一，离开天堂之后就怂恿他到地狱去跟路西法夺权，结果他一沉睡这家伙就跟了路西法。

典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