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第3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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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爷今儿穿了身半旧的元色直裰,头戴着顶瓦楞帽,帽上落了好些雪花,他的双眉几乎拧成了个疙瘩,目中透着凶光,手里抱着个红绸包袱,一步步走进屋来。
“爹,您,您怎么来了。”吴远山下意识丢开怀中的女人,赶忙退了两步,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地微笑,可眼中的慌乱却难以掩饰,他开始胡乱辩解“这不是快过年了么,我就是来看看嫂子这边还短些什么,回头好置办。”
越往后说,吴远山的声音越低,他脸颊稍有些发红,见老爹黑着脸一声不吭,干笑道“既没事,那我就先走了。”
“先别溜。”
吴老爷斜眼瞪了下儿子,目光落在面前楚楚动人的沈晚冬身上,重重地冷哼了声,口边的胡子跟着颤了几颤,他厉声喝道“春杏,进来!”
话音刚落,春杏就进来了,她双眼迅速扫了下沈晚冬,抿了下唇,半低下头,垂手默默立在吴老爷跟前。
“春杏,当初把你买进府里,是做什么的。”吴老爷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沈晚冬。
春杏小声道“伺候大奶奶。”
“好,好。”
吴老爷嘴里嘟囔着,慢悠悠地转身,面向春杏,忽然,一个巴掌打了下来,当时就把这小丫头给打倒在地。在打春杏的同时,他对着沈晚冬阴恻恻地冷笑了声,从头上将瓦楞帽抓下来,拿在手中,使劲儿地抽打春杏的脸。
瓦楞帽是加了些马毛织成的,又厚又重,加之这老东西下手毒,把春杏一张水灵灵的小脸给打得通红,两边脸蛋儿遍布如同小刀画出的血口子。春杏一边抱住头在地上打滚儿躲避,一边不住地喊饶命,谁知却惹来吴老爷更重的责打。
“你这不要脸的小娼妇。”吴老爷喘着粗气,手毫不停歇的打,骂道“天生淫贱不安生,到处勾搭爷们招惹是非!”
沈晚冬没想到,这老东西好歹也是个举人,嘴里居然这么不干不净。这哪里是在责打春杏没伺候好她,分明就是杀鸡给猴看,在骂她勾引了他儿子。
“您犯不着打她。”沈晚冬毫不畏惧地走上前,手倚在方桌角上,道“她不过是个丫头,主子的事哪里轮得着她管。”
“哦?”吴老爷听见这话,果然停了手,他把瓦楞帽扔到蜷缩成一团的春杏身上,慢悠悠直起身子,笑中带着七分轻蔑三分狠厉,看着沈晚冬的肚子,道“这么说,春杏说的是真的了?”
听见这话,吴远山急忙道“爹,您休要听这臭丫头胡吣,我和大嫂其实,”
“是真的。”沈晚冬打断吴远山的话,剜了这男人一眼,摸着肚子,淡淡笑道“那又怎样?”
“你!”吴老爷那铁锅般黑冷的脸色更难看了,咬牙恨道“果真是你勾引的他!”
沈晚冬扑哧一笑,将垂在胸前的黑发拿在手中玩儿,摇摇头,瞟了眼吴远山,幽幽道“这话可真没道理,您老让我老老实实待在这院里,不叫我出去,我如何去勾引他?”
“瞎说!远山向来是最有规矩的,若非你挑逗在先,他何至于做出这种没头脸的事。”
吴老爷其实心里明镜儿似得,沈晚冬这三年多真算本分老实了,很听话,每日卯时起来给老大擦灵牌、上香、抄经,基本不出房门,还时常做些刺绣的活儿,补贴家用。反观远山呢?从沈晚冬嫁进来那天起就生了邪心,经常跑过去献殷勤,被他教训了几回后稍有收敛,可这种事就如同冬里的野草,即使拿火烧了,但那根子仍在,只要一口春风吹来,又会死灰复燃。
他是瞅着因凤凤的事儿,却实把这小子给逼急了,所以就容忍他整日家买醉颓废,谁承想这小子如此糊涂,居然做出这等事!如果此事让李大人知道了,难保不会退婚,那么吴家以后就……
想到此节,吴老爷厉声喝春杏滚出去,随后,他将手中的红绸布包打开,从里头拿出大儿子的牌位,温柔地来回摩挲,轻轻地放在方桌上。
“远山,你跪下!”吴老爷在屋里四下扫了圈,瞧见桌上放着个鸡毛掸子,走过去拿起,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愤怒问道“知道那是谁的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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