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雪夜漫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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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南淮低头,瞧了眼怀里抱着的盈袖。

果然人品糟糕,酒品也不怎么地,跟泼妇似得撒酒疯,还把他咬了一口。

“疯女人,小贱人!”

陈南淮朝着盈袖的脸,低声咒骂,可却将锦被往上拉了些,盖住她,与此同时,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伸进女孩的衣襟里,找到那最柔软的地方,轻轻地捏搓着,他喜欢这样。

“谢三爷送走了么?”

陈南淮隔着车帘,低声问。

“送走了。”

外头赶车的百善回了句,笑道“三爷拿了银票,还让小人跟爷道声谢。”

“哦。”

陈南淮脸有些发烧,接着问“义庄都安排妥当了?”

“妥了。”

百善不紧不慢道“正好这两日抓了许多和尚尼姑,县衙和咱们家地牢都满了,寻几个老实的和尚出来念经,腾个地方。”

说到这儿,百善扭头,压低了声音“爷,小人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陈南淮闭眼,头轻轻枕在盈袖头顶,他感觉那个地方又活泛起来了,跃跃欲试。

“在曹县,咱们升云酒楼的生意不见得是最好的,福满楼和会宾楼这两年也慢慢起来了,跟咱们打擂台。”

百善冷笑了声,道“莫不如趁着抓反贼的机会,狠狠敲他们两家一笔竹杠,让他们别太得意。”

“要做,就做彻底些。”

陈南淮食指弹着那颗小红豆,冷笑道“明儿就让李校尉带着证人指认去,先查封,然后咱们再把那两家吃个干干净净,岂不好?”

“这也太……”

太狠了。

百善不敢说下去了,忙笑道

“大爷说的是,小人明儿就悄悄去办。”

“善,爷问你个事儿。”

陈南淮用脚尖轻轻踹了下百善的腰,坏笑了声,低声问“你,你干过那事没?”

“哪事?”

百善先是没反应过来,忽然哦了声,如今大奶奶也在车里,爷语气暧昧,问的当然是男女的那种事。

百善身子略往后靠,亦压低了声音,笑道“自然是干过。”

“你第一次是怎样的?”

陈南淮有些不好意思“多久完事的。”

“刚进门,还没打个来回,就完了。”

百善亦有些尴尬。

“这么快?”

陈南淮干笑了两声,原来不止他这样。

“害,其实头一回都这样。”

百善嘿然一笑,低声道“后头有了经验,就没这么快啦。我火气大,有时候一天得弄两三次,瑟瑟怕了,见着我就躲。”

“你这小色狼。”

陈南淮笑骂了句,也终于松了口气,原来不是他有毛病。

“爷,您,您今晚是不是和奶奶那个了?”

百善咽了口唾沫,试探着问。

“没。”

陈南淮抿唇一笑,换了个地方揉。

“她喝得太醉了,我没兴致。”

“幸好没有。”

百善松了口气。

“你什么意思。”

陈南淮面色不善,有些恼“她是我未婚妻子,我还碰不得了?”

“倒不是,是,是那个……”

百善笑了笑,怕被打,下意识捂住双脸,没往下说。

“是什么。”

陈南淮轻踹了脚百善,嗤笑了声“说,爷不打你,说好听了,赏你块玉佩。”

“行,那小人可说了。”

百善略微思索了片刻,笑道“若说其他女子,爷就算夜夜笙歌也没什么的,像海月青枝,想必厚着脸皮倒贴爷呢,可奶奶不一样。”

“她怎么不一样?”

陈南淮垂眸,白了眼怀里的女孩。

“奶奶是少夫人呀,以后的当家主母。”

百善笑道“爷,您仔细想想。咱们老爷续弦娶了江太太,对太太礼敬有加,逢年过节还给她娘家送丰厚的礼物,半点错儿都挑不出来。所以这些年,老爷纳了那么多姨娘,睡了那么多的女人,太太敢说半个不字?”

“你的意思是,叫我敬重梅氏,别碰她?”

陈南淮脸上挂不住了,手捂住那柔软,不动弹。

“正是呢。”

百善接着道“只要后院宁静了,爷以后就算纳妾、找外宅,肯定没那么多麻烦。再说了……”

百善叹了口气,道“今儿我算是看明白了,梅奶奶和别的女子不一样,是个气性大的。虽说你们是未婚夫妻,可毕竟还没成亲,爷碰她,说好听了是尝甜头,说难听了,那就是……是奸淫。奶奶这么个脾气,若是醒来知道自己被那个了,指不定得怎么闹,她都敢为安葬朋友去酒楼卖,还不敢拿着刀杀你呀。”

这一番话说的,陈南淮冷汗岑岑,赶忙将手抽出来。

“没想到你小子还挺有心眼呀。”

陈南淮微微一笑,说话的时候语气温和,可面色阴沉,眼中杀意甚浓。

他不太喜欢别人指出他的错处。

“倒不是小人有心眼。”

百善嘿然一笑,掏心掏肺道“是小人和瑟瑟干那事,琢磨出来的。先前吧,小人好声好气地哄着她供着她,她就肯干。有一日老爷责打了小人,小人心里有气,不由分说地拉着瑟瑟就干。瑟瑟自然不愿意,百般挣扎,奈何她一个弱女子,怎能弄得过我,还是让我得手了。可自打那次以后,她就恨上我了,再也不理会我了,去年冬天一声不吭地就嫁人了,小人难受了好久呢。”

“原来如此。”

陈南淮微微点头。

想来盈袖恨他,对他冷着脸,大抵是……嫌他太粗鲁了?

陈南淮垂眸,看着怀里的她,俯身,轻轻地啄了下她的唇,在成亲前,就止于此吧。

可他还是觉得不太够,瞧她,唇不点而朱,就连睡着都那么好看。

还得再亲一下。

陈南淮抿唇一笑,他感觉自己心忽然跳得很快。

他从荷包里掏出枚香片,含在嘴里,慢慢俯身,凑近她,吃住她的唇,把香味一点点过到她的口里。

他发现,自己竟有些贪恋她唇齿间残存的酒味,正在慢慢品咂,忽然,舌头一痛,他还没反应过来,脸就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陈南淮,你,你想干什么。”盈袖大怒。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上午预约疫苗,又没预约到,气死了更的晚了些,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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