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根铁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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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个人比较吃先生这一款滴,因为我老攻也是这种类型的嘿嘿嘿。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床上公狗腰,床下柔指绕。"

"前面的,车速超了啊!"

"你们怎么肥肆?居然公然当着崽崽的面开车!(抓狂"

"不,我就喜欢将军!制服的诱.惑多带感啊~"

"小孩子才做选择题,成年人是两个都要!!!"

"你们差不多就可以了,别吓着燕燕(扶额"

敖经纶看得一脸黑线。

这群粉丝嗑CP嗑傻了吧,居然会觉得燕崽跟他哥有关联。

拜托,他哥那冷冰冰的性子,就只对机甲有兴趣好么。

*

画画的时间过得很快,窗外夕阳余晖洒满大地,不知不觉,时间就走到了六点。

下班时间,也是用餐时间。

"宁宁。"左云楼出现在书房门口。

燕宁稍怔,他画画没时间观念,敖经纶也看入迷,并没有提醒。

直到左云楼出现,燕宁才发现已经到饭点了。

燕宁将笔放下,对直播间里的观众告别。

"啊?六点了?时间怎么可能过得那么快(不可思议地摇头"

"刚刚是不是那位在喊燕燕?啊啊啊,快来个人告诉我是不是,这糖好甜。"

"又疯一个(微笑脸"

"虽然很不舍,但不能耽误哥哥的吃饭时间,我们下次再见叭(抹眼泪"

"哥哥一定要记得勤快直播鸭,我就靠你的直播续命了[嗷嗷大哭.gif]"

敖经纶咂咂嘴,把直播关了。

一个半小时的时间,燕宁画了不少,但依旧没彻底将画给画完。

燕宁用镇纸把画的边角压好,让颜料没干的部分自然风干,等吃完饭再回来收起来。

左云楼:"敖桁来了。"

敖经纶:"啊?"

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敖经纶有些心虚。

赶紧溜。

*

敖桁看起来是从军部直接过来的,他身上还穿着黑色军装,侧脸棱角分明的锋利,仿佛一把刚从战场上饮血归来的绝世宝剑。

肩背宽厚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暖融的夕阳余晖落在他身上,为那身冷漠的黑色军装披上了一层淡淡的暖意。

听到脚步声,敖桁转过身来。

首先就看到了他那个总是让人操心的弟弟,那家伙一脸不情愿地慢慢走着。

脚步有些僵硬,像有人在后面逼他似的。

跟在他弟后面的,是左云楼。

怀里抱着人的左云楼。

能看到那被在怀里的黑发少年左脚脚腕上戴着一个微型治疗仪,他两条细白的胳膊乖乖地圈在男人颈脖上,乖软得像一只毛光水亮的名贵猫儿。

不知道是不是敖桁的错觉,他觉得只是一段时间没见,燕宁好看了许多。

"好看"这个词用在男性身上或许不合适,这一刻的敖桁确实是那么认为的。

不过要说具体哪里变得好看,倒也说不出来。

左云楼把人放在沙发上。

"哥。"敖经纶走过,有些闷闷地喊了一声。

天知道他根本不想回去。

敖桁应了声,然后又说,"他脚怎么了?"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燕宁。

而说这话的时候,敖桁是看着燕宁的。

对上那双苍绿色的眼,坐在沙发上的燕宁有些不自在的蜷缩了下白皙圆润的脚趾。

无论看过多少次,燕宁依旧觉得不愧是上过战场的人。

一双眼又深又冷,像战甲映出的寒芒,也像天际乍亮时的那抹寂然的光。

燕宁垂下了眸。

敖经纶没注意到那记看似不经意间的对视,他心里惊讶他哥居然会关心别人。

实话实说。

敖经纶:"在曼诺游乐园那时候,我们一行人遇到了袭击,在那里,燕崽的脚不小心崴了一下。"

敖桁剑眉微扬,"去玩的时候,就你们两个去?"

潜台词是,左云楼没同行?

敖经纶老老实实,"左大少也在。"

左云楼毫不闪躲地接住敖桁的目光,他扶了下鼻梁上的银色半框眼镜,唇边挂着淡笑,一派的温文尔雅,"这事当着小朋友的面不好说,改天再告诉你。"

"也行。"说着,敖桁话音一转,"一起吃个饭吧,我弟那几天到底麻烦你了。"

左云楼眸子微动,"改天吧,我家的那个脚不利落。"

本来低着头,挨个数抱枕上流苏的燕宁忽然抬头。

站在沙发边的左云楼没看他,却十分顺手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敖桁目光落在燕宁的左脚上,"YU型的治疗仪效果可能没那么好。"

左云楼不动声色,"我向来不受伤,这治疗仪还是刚从仓库里翻出来的。"

敖桁看向燕宁,"改天送你一个好的。"

燕宁还没说话呢,左云楼就摇头,"别,送其他东西都好,送这个不吉利。"

敖桁点头,"是我考虑不周。"

一场无刀光剑影的交锋,随着两人交谈结束落下帷幕。

敖经纶跟着敖桁离开了,至于那顿饭的具体时间,两人都没有提。

也不知道是过去了,还是没过去。

*

乘上空间车上,敖桁听他弟在耳边叽叽歪歪的说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思绪却不由飘远。

他想起从亚尔图港回来首都星后,在中央图书馆里翻看到的资料。

熊猫,古蓝水星的特色物种,曾在动物界有瑰宝之称。

于古蓝水星堕入黑洞前的一千五百年前灭绝,据说熊猫与现存的熊猫鱼模样有三四分相似。

其他关于熊猫鱼的资料,不可查。

已经没有其他记载。

而敖桁一下子就将目光放在了某四个字上。

那人说,我的家乡。

*

燕宁的脚晚上七点左右就恢复得差不多了。

当时崴出了大包子,现在大包子消了下去,脚腕骨又变回先前的精巧漂亮。

燕宁盘着腿坐在沙发上,他捏捏左脚脚腕的位置,片刻后轻"咦"了一声。

好像全好了。

燕宁看了眼旁边刚摘下的治疗仪,又看了下自己的脚腕。

不否认治疗仪确实有效果,但对比先前,燕宁感觉——

他的恢复能力好像强了一些。

是错觉吗?

一时半会,燕宁也搞不清楚了。

左云楼端着水果拼盘从厨房里出来时,就看到燕宁坐在沙发上,用手托着下巴发呆。

一脸深思的模样。

左云楼把手里的水果拼盘搁在桌上,然后在燕宁旁边坐下,"宁宁在想什么呢,眉头都快打结了。"

燕宁慢慢转过来,他秀气的眉头还是皱着,一双水润的眸子满是认真,"先生,我觉得我自己正在变得越来越厉害。"

左云楼被他最后两个字逗笑,"哦?怎么个厉害法?"

这话其实也算是调侃,但燕宁没听出来,他认认真真答了。

"感觉身体的恢复力比之前好了不少。"燕宁又按了按自己的脚腕。

确实不疼了。

现在燕宁只能说出恢复能力这一样,其他方面的感觉有,但不明显。

唔,在一号藤星的时候,他打了那个想要劫持他的人,他那时听到对方抽冷气的声音。

那个人好像挺痛的。

所以说,他应该是有变强的吧。燕宁不那么确定的想着。

看他一脸严肃,左云楼嘴角边调侃的笑意收敛了些。

"什么时候开始的?"边问,左云楼边伸手。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握住才摘下治疗仪的纤细脚腕,轻松一拢,就将其拢在掌中。

皮肤细腻如奶脂,肤如白雪,脚趾圆润,每个指甲盖面上都带着健康的粉色。

跟艺术品一样的漂亮,十分适合被握在掌中把玩。

燕宁以为左云楼要检查,于是乖乖地没有动。

戴着银色半框眼镜的男人低眸,将眼底的晦暗心思掩盖,面上温雅得很。

握着那截白皙的脚腕,左云楼轻轻地将它拉了过来,仿佛是认真研究般,握在掌中左右看了看。

"先生?"时间有点长,燕宁不由喊了声。

左云楼松了手,"不排除体质有变强的可能。"

在燕宁第一次能吃固体食物的那天晚上,左云楼回去之后就再一次翻看了古蓝水星人的资料。

这得出的结论是:他们不能吃固体食物,终其一生都不能。

很显然,燕宁是个例外。

那时候左云楼就想过,或许是燕宁的基因组发生了变异,进化出某种截然不同的优等序列。

以此来慢慢强化体质。

有第一次改变,那后面发生第二次好像也不是什么惊奇的事了。

左云楼把桌上那个水果拼盘递到燕宁多了。

当时崴出了大包子,现在大包子消了下去,脚腕骨又变回先前的精巧漂亮。

燕宁盘着腿坐在沙发上,他捏捏左脚脚腕的位置,片刻后轻"咦"了一声。

好像全好了。

燕宁看了眼旁边刚摘下的治疗仪,又看了下自己的脚腕。

不否认治疗仪确实有效果,但对比先前,燕宁感觉——

他的恢复能力好像强了一些。

是错觉吗?

一时半会,燕宁也搞不清楚了。

左云楼端着水果拼盘从厨房里出来时,就看到燕宁坐在沙发上,用手托着下巴发呆。

一脸深思的模样。

左云楼把手里的水果拼盘搁在桌上,然后在燕宁旁边坐下,"宁宁在想什么呢,眉头都快打结了。"

燕宁慢慢转过来,他秀气的眉头还是皱着,一双水润的眸子满是认真,"先生,我觉得我自己正在变得越来越厉害。"

左云楼被他最后两个字逗笑,"哦?怎么个厉害法?"

这话其实也算是调侃,但燕宁没听出来,他认认真真答了。

"感觉身体的恢复力比之前好了不少。"燕宁又按了按自己的脚腕。

确实不疼了。

现在燕宁只能说出恢复能力这一样,其他方面的感觉有,但不明显。

唔,在一号藤星的时候,他打了那个想要劫持他的人,他那时听到对方抽冷气的声音。

那个人好像挺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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