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孤独女孩的抉择(1 / 1)
苏燮沉默了一下,随之拉起楚桐雨的手往反方向逃去,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楚桐雨愣住了,这家伙在万蛊瘴森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怎么一到这个时候就不顾馆长的安危呢。
“苏燮,你去哪里,馆长还在那里啊,他一个人怎么对付邪祟?”楚桐雨一急,丢开了他的手,质问道。
苏燮叹了口气,面无表情的答道:“元老们都死了,现在只剩下馆长一个人,鬼山泉勾结蜀山派,他是叛徒,蜀山人已经将流奕馆包围了,如今内忧外患,馆长好不容易送我出来,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去天山门求助。”
楚桐雨的身体一寸寸凉了下来,她感觉脑袋有点晕眩,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明明只是一件小事,却没想到这就是蜀山派用来策划袭击流奕馆的诡计。生死与存亡只在一念之间,前半天流奕馆安然太平,现在却变得天混地暗,黑色的风中传来魔鬼的哭泣声。
见楚桐雨迟迟不肯说话,苏燮又说道:“师姐,对不起,我也不想丢下馆长,但他说过如今可以拯救道馆的希望全部都在我身上,他和秋长老都希望我活下来。”
楚桐雨并不怪他,她早就知道韩奕有多看重苏燮,苏燮是他等了一辈子才等来的,命中注定的徒弟,只有他才能帮助流奕馆成就大业,完成历代馆长的夙愿,要想找到暗幽海中埋葬的撒拉弗龙骨,必须得拥有一位天才级别的弟子。
“你走吧,我留在这里。”楚桐雨轻轻推了他一下,朝黑色的旋风中拂衣而去。
正当苏燮上前阻止楚桐雨时,他刚踏出一步,一道银色的光刺中了双眼,苏燮本能的闭上眼睛,尖锐的寒气传递到眉心间。
楚桐雨抽出了佩剑,面容霜冷,银白色的剑身在黯淡无光的环境下显得耀眼刺目,薄如柳叶的粉唇微微开口,声音傲冷,“我警告你,不准再过来,馆长只让你一个人逃走,可没说让我走。”
“你疯了不成,那里面有多危险你又不是不知道,况且……”苏燮竟也一时失了态,语气带着微微愤怒,音量不自觉的提高起来,可说到一半时,他忽然止住了,似乎藏着某个事情不可言说。
“你以为你是谁,真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感情吗?去万蛊瘴森也只不过是馆长的要求罢了,我之所以那么拼命的护你,只是因为你是我的师弟,其次,你也是馆长的心腹,馆长对我的恩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所以我必须得保护好你,”楚桐雨握紧了手中的剑,剑锋往对方的脖子上靠了靠,“你可不要当真,我没什么值得你去救的,我这一辈子唯一感谢的人就是云君馆长和韩奕馆长,我不想失去他们!”
苏燮
缓缓深呼吸一口,点了点头,“好,你走吧,但我等下还会回来的,这里谁都不准死。”
一阵风从面前掠过,少年的身影乘着疾风飞走了,他所说的最后一句话楚桐雨没听明白,回来干什么,回来送死吗?他一个人能在如此短的时间下请来救兵吗?即使天山门的人能前来支援,恐怕到了那个时候,流奕馆的人都已经被杀光了吧。
“你要是敢回来,我一定杀了你!”楚桐雨喝道。
周围寂寥无人,只有枯萎的落叶从树枝上簌簌飘零,他应该是走了,楚桐雨也好卸下了伪装,整个人撑着一把孤零零的剑半跪在地上,她从未感觉身体如此疲惫,心里空荡荡的,仿佛即将要失去什么东西,某个很重要的东西。
这一次离别,估计就是永远了吧……苏燮,不要再回来了,求你了,别再回来了……
她一个人默默的流下了眼泪,就像十二年前那个孤独的小女孩一样,无父无母,进入了一个陌生的环境,所有人都拿着异样的目光打量她,她以充满敌意的眼神回敬那些人,许多人因此对她敬而远之。而小女孩却只能独自躲在黑暗的角落里,从心里传出的那些可怕的声音在她耳边徘徊,喊叫、暴怒、厮杀,记忆如同噩梦,一遍又一遍折磨着她,她哭了,她崩溃了。
这时一个老人的身影走了过来,他的身后还站着另一个素未谋面的老人,两个老人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对她伸出了双臂,“哎呀,我的小桐雨,怎么哭了啊,来来来,给爷爷抱抱。”
“你别光顾着一个人抱啊,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我也想抱抱。”身后的另一个老人说道。
“滚一边去,她喜欢的是我,桐雨本来就怕生,要是给你抱,岂不是得被你给吓死。”抱着她的老人撇了撇嘴。
另一个老人似乎是不服气,“谁说的,老夫今天非得证明给你看看。”说着,他做出一副鬼脸,模样滑稽可笑,在小女孩面前晃来晃去,与他的年龄甚是不搭。
“都这么老了还跟个小孩似的,人家不吃你那套!”
但他仍不放弃,缩在怀里的小女孩放下了警戒,伸出稚嫩的小手扯住了对方的耳朵,满脸泪花的脸上显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容。
“我赢了,她是我的咯!”做鬼脸的老人一把抢过小女孩,背着她在院子里毫无方向的奔逃。
“韩奕,你连大哥的宝贝都抢,是不是皮痒了啊!”后面的老人完全没有了道馆馆长的风范,甩动着双臂不停追赶,嘴里臭骂着。
小女孩背过身来,趴在韩奕的肩膀上,看着后面出洋相的云君馆长忍不住笑的前仰后合,只有在那么一段短暂的时光里,她真正开心过,那一天的心情无论是怎样的,两个老人总会陪她一起过,不过有时候她也很讨厌这两个老顽童,都多大个人了,还跟个小孩似的,老不正经。
这时,一声刺耳的嘶吼从不远处传来,楚桐雨猛地起身,用衣角擦了擦眼泪,拿起地上的剑便冲了过去,那声音她太熟悉了,正是韩奕馆长,可她从未听过这个老人如此声嘶力竭的叫喊,她隐隐间感到不安,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时,一声刺耳的嘶吼从不远处传来,楚桐雨猛地起身,用衣角擦了擦眼泪,拿起地上的剑便冲了过去,那声音她太熟悉了,正是韩奕馆长,可她从未听过这个老人如此声嘶力竭的叫喊,她隐隐间感到不安,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时,一声刺耳的嘶吼从不远处传来,楚桐雨猛地起身,用衣角擦了擦眼泪,拿起地上的剑便冲了过去,那声音她太熟悉了,正是韩奕馆长,可她从未听过这个老人如此声嘶力竭的叫喊,她隐隐间感到不安,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时,一声刺耳的嘶吼从不远处传来,楚桐雨猛地起身,用衣角擦了擦眼泪,拿起地上的剑便冲了过去,那声音她太熟悉了,正是韩奕馆长,可她从未听过这个老人如此声嘶力竭的叫喊,她隐隐间感到不安,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时,一声刺耳的嘶吼从不远处传来,楚桐雨猛地起身,用衣角擦了擦眼泪,拿起地上的剑便冲了过去,那声音她太熟悉了,正是韩奕馆长,可她从未听过这个老人如此声嘶力竭的叫喊,她隐隐间感到不安,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时,一声刺耳的嘶吼从不远处传来,楚桐雨猛地起身,用衣角擦了擦眼泪,拿起地上的剑便冲了过去,那声音她太熟悉了,正是韩奕馆长,可她从未听过这个老人如此声嘶力竭的叫喊,她隐隐间感到不安,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时,一声刺耳的嘶吼从不远处传来,楚桐雨猛地起身,用衣角擦了擦眼泪,拿起地上的剑便冲了过去,那声音她太熟悉了,正是韩奕馆长,可她从未听过这个老人如此声嘶力竭的叫喊,她隐隐间感到不安,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时,一声刺耳的嘶吼从不远处传来,楚桐雨猛地起身,用衣角擦了擦眼泪,拿起地上的剑便冲了过去,那声音她太熟悉了,正是韩奕馆长,可她从未听过这个老人如此声嘶力竭的叫喊,她隐隐间感到不安,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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