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修】第二批病人（38）（2 / 2）

“对付蝙蝠仔的老办法。”小丑回答的很老实，“不过对于医生来说是新办法，对于医生来说，我有太多的未知了，所以，医生快多了解我一点吧”

“好，那我们今天出去约会吧。”莉莉丝也想多了解一下小丑，所以顺势回答道。

“哦，医生，这可太棒了你打算把我打扮成什么样子我真是太期待了”小丑一脸兴奋的说道，“我不介意医生脱去我的紫色西装，不介意医生剪去我的绿色头发，我不介意医生擦去我的红色口红，我都不介意的”

“你的情话可真动听，是不是下一句是，你希望我也不介意你在约会途中杀人”莉莉丝挑眉问道。

“当然，当然我们果然是最合拍的灵魂伴侣”小丑一脸不可置信的高兴面庞说道。

“哦。”莉莉丝都懒得反驳他了。

哥谭的白日里，其实和各大都市没有什么区别，繁华而喧闹，韦恩大厦一个高大无比的巨人挺立在市中心，从这座大厦的天台望下去，整个哥谭的风光都尽收眼底。

“医生，你看，看这些人。”小丑轻声说道。

“别跟他们那样满口仁义道德，你不是他们中的一员再怎么着你都融不进去。对他们来说，你也不过就是个和我一样的怪胎。他们现在需要你。等他们不要你了，回头他们就要排挤你了。瞧瞧他们的道德准则，他们的法律法规不过是个难听的笑话。一有危险他们就原形毕露。太平盛世的时候他们才能相安无事。我会证明给你看，危机关头，这些所谓的文明人就会自相残杀。”1

莉莉丝侧耳听着小丑的慷慨陈词，没有讲话。

“这是我曾经对蝙蝠仔说过的话，现在我觉得它同样适合医生你。”小丑笑眯眯的说道。

“你比蝙蝠仔更适合成为下一个我。”小丑虽然在笑，但他的神情有些严肃。

“你是可以传承下去的吗”莉莉丝反问道。

“我是一种意志，一种思想，当然可以传承下去”小丑的笑容越咧越大，他喜欢莉莉丝说这个话题，哪怕现在是无心的，但终有一天她是有意的。

“医生，你说过的，我这个叫做疯狗思想”小丑笑着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这么做为什么我要去犯罪为什么我是个疯子”

“因为你说的这种疯狗思想，我想要去做，我停不下来，我控制不住，怎么把呀医生就像你想要救治那些疯子一样，是种思想，是停不下来的是无论如何都听不下来的”

莉莉丝看着自己给小丑捏的这张有些陌生的脸，说道“不，不是什么思想，我只是想要做些事情而已。”

“哦，我也是而且我做的事情很有趣非常有趣医生，我欢迎你的加入盛情邀请”小丑笑着说道。

“我就是只追着车跑的狗。就算追上了也没法拿车怎么样就是找点事情做而已。”小丑笑眯眯的对莉莉丝说道。

“你真的是种思想也说不定，否则怎么这么喜欢说车轱辘话呢。”莉莉丝耸耸肩说道。

“因为真理总是一模一样的。”小丑笑眯眯的说道。

“嗯，所以我们去那边看看吧，她家摆出来的那件红风衣可真好看。”莉莉丝专心致志只想逛街韦恩说道。

“医生，你知道现在哥谭市到处都有你的传闻吗”逛着逛着，小丑又对莉莉丝问道。

莉莉丝点点头，“我料到了。”

“拥有魔女之名的心理医生，不少人怀疑她会是下一个哈莉奎茵”

“听说她有时候比她的病人还要疯狂，或许最优秀的精神科医生本身就是个精神病人”

“我还听说啊，这个人很奇怪的，她喜欢伤害病人，但是据说不会造成永久性伤害，而且正常状态下从不伤人，不过我觉得这可能是因为胆小的缘故吧毕竟这种人怎么会善良呢”

“据说曾经被银行劫匪当作人质，明明有反抗的能力，但是却老老实实的做一个人质等待救援，大概是面对除了病人以外”

“经常会让病人做一些羞耻，侮辱人格的事情供她取乐，我听说杀手鳄和疯帽匠是她的病人，她有亲口承认的，你看他们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这个女人真的是太变态了”

“还有啊，她好像对于外貌非常的看重越是好看的病人，在她这受到的折磨越多，这可能是嫉妒吧”

“而且我听说阿卡姆之所以请到她，是因为她对于小丑有着很大的兴趣，你说现在她不就是和小丑搞到一起去了嘛，还带出了这么多事情，她真是个灾星”

“她一定会变成疯子的”

小丑模仿着各种人的声音，在莉莉丝身边一边转圈圈一边说道。

“他们总是这样。”莉莉丝耸耸肩说道，“不过以我现在的身份和你的加成，他们不会在我面前叽叽喳喳的了，这就很好了。”

“医生，你应该生气的”小丑咧着嘴笑着说道，“难道医生不会生气了吗别压抑着医生所有人面对这些流言蜚语都会愤怒的，你可以的”

“当然，如果医生根本真的不在意，那就无所谓了”小丑笑容中带着扭曲的快意。

“你想证明我和常人的不同之处。”莉莉丝用的是非常肯定的语气，“那不必了，我一直知道的。”

随后，莉莉丝指着商场上一副画着正在吹气球的小丑的海报说道“你一直标榜自己是小丑，但是别人的小丑的形象一向是欢乐的，他应该也是给人们带去欢乐的，但我们的小丑却是邪恶的象征。”

“不过虽说是邪恶，但是你可是非常的自我潇洒，做尽了常人不可能做的事情。你的口头禅是为何这么严肃，这并不是想要带去快乐的说法，反而是让听到的人感到毛骨悚然，你想以所谓的欢乐的方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你也不是个正经点的小丑，你在意这点吗”

“当然不，我做的事情从来都是只为了自己开心哦，我明白了医生你真是，真是太有趣了我明白了哈哈哈哈哈”小丑大笑不止。

如果不是因为有“隔音符”挡着，并且莉莉丝施法淡化了他们的存在感，大概早就被注意到了吧。

莉莉丝耸耸肩，说道“明白就好，那我们去逛下一家吧”

接手一窝病人后，再也没时间出来逛街的莉莉丝，今天是攒足了力气。

“阿离”

“妈妈”

狭路相逢这绝对是狭路相逢

敖舞和莉莉丝这对母女一人带着一个男人，并且她们身上都保持着施加着法术的状态狭路相逢了。

“妈妈你答应我什么来着”莉莉丝先发制人，气势汹汹的质问道。

“第三条，您不可以在哥谭随意使用法术，每一次都要打报告，如果真的到了不用不行，没时间打报告的地步，我希望您能回来补上报告。”莉莉丝竖起了第三根手指说道。

“您和我可不一样，您的法力无比强大，万一一个不慎，哥谭可能就没了”

“我记得您当时还说什么，放心吧，在凡间我一直过得是不用法术的普通人生活，很少使用法术的，现在是怎么回事”

莉莉丝的大声质问让敖舞有些慌张，她试图解释道“不是，我我我我我，我没有，我，我，我是，那个”

“不对你也用法术了”敖舞突然意识到自己根本不需要解释，因为莉莉丝这个样子，完全没有教训她的资格呀这个人身上也罩着法术呢

“明明我才是妈妈你怎么教训我还是在我们都有犯错的情况下不对这不是犯错法术本来就是我与生俱来的凭什么不能用啊”

敖舞一顿慷慨激昂，试图打灭莉莉丝的嚣张气焰，但她的嚣张气焰首先被杰森打灭了

“这是你女儿”

杰森冷冷的质问道。

敖舞笑眯眯的点了点头，“没错呀”

“莉莉丝韦恩”

杰森发出了恶狠狠的磨牙声。

“没错呀”敖舞笑眯眯的接着点了点头。

“你是布鲁斯的前女友”

杰森的脸色阴沉沉。

“没错呀”敖舞依旧笑眯眯，她不是没意识到杰森现在的意思是什么，但是她就是想逗逗杰森，这是只恶趣味的万年老龙。

“你从来没说过你是蝙蝠侠的前任”杰森其实最近都有些接受敖舞的意思了，但没想到敖舞给了他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你也没问过呀”敖舞非常理直气壮的说道，“不信你回忆一下”

杰森，杰森就真的开始回忆了

“是你在召唤我吗复活于拉撒路池的恶鬼”

“等等，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

“不，你误会了”

“我没有义务实现你的愿望，而你在召唤出我的那一瞬间，你就已经是我的奴隶了”

“记得以后说话要恭敬些哦”

“别这么说，我可要高级多了”

“毕竟流氓软件不需要你毕恭毕敬的伺候着。”

“你还是去死吧”杰森首先回想的是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情形，然后张口就骂。

红头罩永远忘不了那天，因为一个小失误，他就被敖舞这个“流氓软件”给绑定了，那是他红头罩一生的耻辱是他踏入地狱的日子

想他杰森托德，曾经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前任罗宾，现任红头罩，抓过多少的反派他甚至还偷过蝙蝠侠的汽车轮胎如今却沦落到当搬运工，当厨师，甚至到现在的当逛街时的挑夫

要不是还没复仇成功，杰森早就想办法和敖舞同归于尽了即便不能同归于尽，那他也可以自由的选择去死。

当然，这些杰森只是在心里想想，要是让敖舞知道了杰森这个“打不过我还躲不过，躲不过我还死不了”的天真想法，她一定会笑着告诉杰森，别做梦了，你的灵魂泯灭我都能给救回来

“哇哦，蝙蝠家的小杰鸟还是那么的暴躁，看来当初是我没有教育好你呀要我再次帮蝙蝠仔教育一下你吗哦，算了，我现在没有心情帮助蝙蝠仔，毕竟他都不同意我和医生的婚事，我为什么要帮助他教育儿子呢”小丑在一旁不甘寂寞的插上了嘴。

“如果你之前也秉持着这个态度就好了，多管闲事去教育别人家的儿子会遭雷劈的。”莉莉丝凉凉的说道，“你昨天被劈的死去活来就是因为这个吧”

“医生你可真会开玩笑，不过我能接受，毕竟女孩子总有一些不想示人的地方，这个时候就要一位绅士来帮忙遮掩”小丑嘻嘻哈哈的笑着说道。

“呵。”莉莉丝发出了一声讥讽的轻笑，并嘲讽性的勾了勾唇角。

“小丑”莉莉丝和小丑聊着，杰森在一旁听着，他听着这熟悉的语气，杰森一下子就认出了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的生死大敌小丑，然后面目狰狞，声音微微颤抖的吼道。

“没错，是我，好久不见，在你上次死后我们就没见过了”小丑嘻嘻哈哈的说道。

杰森双目赤红的从腰间摸出甩棍，就要往前冲，然后被敖舞直接给提溜了起来，“乖，知道你受委屈了，我一定会让你找机会发泄的，所以别再大庭广众下动手，不好收拾。”

杰森听着这种哄小孩的语气更加气了，他甚至开始迁怒阻止他复仇的敖舞，“滚开滚远点去死你这条碧池龙否则我总有一天会杀掉你的你女儿和小丑在一起，她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愧是蝙蝠侠的女儿，为了所谓的稳定，信念，即便是小丑这种渣肋都能接受fuck”

之后杰森不干不净的话还是说个没完，而莉莉丝就看着敖舞拎着杰森说，最后在杰森终于说够了，冷静了，知道今天是没办法复仇后，说道“亏我还看在我们是一家人的面子上，帮你折磨了回去，你竟然这么骂我，我真的太伤心了”

“你在说什么”杰森没好气的问道。

“光碟”

“小丑的一百种调教方法”

“你不记得了吗”莉莉丝提醒道。

“我当时看你看的可开心了”

杰森立刻回想起来了，他记得那些曾经给他带来无数快乐的光碟，但随后，杰森紧跟而来的是各种尴尬，他当时收到光碟后，因为太过开心而做了不少不符合人设的举动。

回想起那些情形，杰森现在有种想要杀人灭口的冲动

莉莉丝看着杰森的目光逐渐变得更加狠厉，一下子就明白了事情那里不对，于是说道“没关系，我们是一家人，什么样子的你我以后都会见到的，所以别介意而且即便是咆哮十分钟不停歇，边笑边喷啤酒的你，边看屏幕边笑的让人毛骨悚桑，并伴随回声的你，我也很喜欢，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莉莉丝身上仿佛散发着圣母玛利亚的光辉，但她说的话杰森更加想灭口了。

“天呀我都没见过咆哮十分钟不停歇，边笑边喷啤酒，边看屏幕边笑的杰森这太不公平了”敖舞发出了嫉妒的声音。

“我也想看那么可爱的杰森我也想看呀明明我才是杰森的女朋友”

“那种样子怎么可能可爱还有，你是谁女朋友呀我可从来没有承认过你给我滚开啊”说话间，莉莉丝看到了杰森耳根有点红。

还没习惯敖舞的直球攻击呀

莉莉丝在心里感叹道。

“别以为你做了那些事情我就会放过小丑和蝙蝠侠。”因为敖舞捣乱和莉莉丝的不按套路出牌，让杰森的气势有些不足，但他调整一番后，还是坚定不移的像广大反派一样放了狠话。

“亲爱的，你千万别冲动，这可是必死的反派宣言，要知道，死亡的过程可不好受”敖舞在一旁面带担忧的说道。

“闭嘴”杰森怒气冲冲的吼道。

“如果你敢对父亲做什么不好的事情，我一定会宰了你的”莉莉丝眯了眯眼睛，随后非常严肃认真的说道。

“不过小丑的话，我可以让你随便打，打死也是可以的”莉莉丝补充道。

毕竟杰森受过那么大的委屈，不补偿一下，都对不起人家孩子

“哈”杰森看了一眼小丑，心里竟升起了了一丝微妙的同情，这是雄性生命间特有的一种“兔死狐悲”的共鸣，不过杰森心里面更多的当然还是幸灾乐祸，他早就想让小丑尝一尝被人出卖的滋味。

当初的他，被母亲亲手“卖给”小丑，而如今小丑遭受同样的待遇，他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不过简单的高兴过后，杰森就平静下来了，因为他知道，小丑不管怎样，也不可能体会到当年的他的那种绝望。

但是，即便如此，他还是要尽可能的去报复回去

杰森那冰冷的眼神恨不得刺进小丑身上，然后用眼神将他杀死一样。

“好，那你把他交给我，我会亲手杀了他，为自己复仇。”杰森眼睛都不眨的盯着小丑，用恶狠狠，能吓哭小孩子的语气说道。

“不，我的意思是，我们一起回韦恩庄园去，然后你再随便打，否则小丑是会跑的。”莉莉丝看着身旁笑得戏谑的小丑说道。

杰森冷笑一声，“韦恩庄园我去了之后有可能杀掉他吗你当蝙蝠侠是死的吗”

“唔，不是，但小丑是无限复活的。”莉莉丝说道，“小丑要是再跑掉就不好抓了，所以我必须得让他在我的视线内，但是我家被拆了，现在也只能先这样了。”

“医生，我说了，我是不会离开你的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怀疑，猜忌，医生你看到了吗哈哈哈哈哈”小丑在一旁搂住莉莉丝的小蛮腰，低着头对莉莉丝说道。

“哦，我不信你。”莉莉丝冷漠脸说道。

不过这只是原因之一，并且只占一小部分，莉莉丝说这话还有更深层的意义

“等等，无限复活”

杰森瞳孔地震jg

莉莉丝心里面笑了笑，她就等这茬呢

但表面上莉莉丝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随口回道“对呀，否则你以为他是怎么挺过我的治疗的，那种激烈的手段，正常人早就死了”

“不，即便是他也死来死去好多回了，不过是又复活了而已。”

莉莉丝三言两语交代了小丑的特殊性，而杰森也因此陷入了深思

当年的蝙蝠侠到底有没有给他复仇呢

在不了解小丑能复活的时候，杰森一直以为蝙蝠侠为了所谓的“不杀原则”放弃了给他复仇，但如今知道了小丑能复活后，会不会是蝙蝠侠曾经给他复过仇，杀了小丑，但小丑又复活了呢

杰森还记得迪克过来劝说他回韦恩家的时候说过，蝙蝠侠差一点就杀了小丑为他复仇，但最后还好被阻止了。

杰森当时讥讽的说道“要是蝙蝠侠真的想杀死小丑，那没任何人能够阻止，除了他自己”

但现在杰森觉得，道理是这个道理没错，但蝙蝠侠好像真的没办法杀死小丑，所以当时蝙蝠侠到底有没有给他复仇

作者有话要说解决家庭矛盾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