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在纷扬大雪之中,踮起脚尖亲吻她的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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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会虐杀幼崽的老妖怪,多活一秒她都觉得对不起被他硬生生拔掉全身鳞片的小佘钦。

而眼瞅着阮秋秋和渊诀的表情有些变化,老黑蟒的眼睛蓦的一亮,快速调动妖核里还能调动的妖力,眨眼之间变成了人形,燃烧妖力,飞快朝远方逃窜。

他算盘打的很响,先语言挑衅,而后趁着大灰狼先生动怒的时候快速逃跑。

可惜,他变成人形、燃烧妖力后不仅没有挣脱淡黑色蝴蝶形成的囚笼,反而发现自己的修为下降的更快了。

“怎么会”老黑蟒满眼诧异,只来得及说出这句话,那些淡黑的蝴蝶便堵住了他的嘴,让他皮肤上隐隐浮现出一串串血珠。

“别看。”大灰狼先生双眸发寒,宽大的手掌轻轻挡住了阮秋秋的视线,语气里却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乞求。

阮秋秋虽然不会害怕,但也并不是很想看到,闻言干脆配合田螺灰狼先生,闭上了眼睛。

渊诀轻勾起唇,视线在落到老黑蟒身上的时候却阴沉的可怕。

他看着满眼惊恐的老黑蟒,语气冰凉,“你是用那只手,打的熊滚滚”

老黑蟒闻言瞬间满脸惊讶,似乎没有想到渊诀会和冬熊部落的妖认识。

他很想狡辩,但嘴巴被堵着,根本没办法开口。

老黑蟒有些后悔,他早知道,就离开这儿了。

都怪那些熊妖太好欺负,他才会放任自己心底一直深藏着的血腥,养了数只下贱的妖族混血幼崽,时不时就在那些幼崽体内装上魔爆石,炸熊妖玩。

这渊诀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没事为什么要装残疾

手掌不断的抽搐,疼痛感越来越浓烈,体内的修为迅速流逝,老黑蟒心底满是恨意和不甘心。

但他也知道,今天怕是逃不了了。

原本以为在生命大限之前,偶然得到了进入冬熊部落后山宝地的信物,他就能从此一飞冲天跨入妖王的修炼之路。

可谁想,如今却在一头狼崽身上翻了船。

老黑蟒垂死挣扎,甚至想要跪下来求饶。脸面这种东西,对于他这种用阴毒手段出名的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可惜,渊诀根本不给他求饶的机会。

黑蟒妖只觉得自己身上不自觉的浮现出了一层层鳞片,那是他多年蜕变下来最坚硬的一层。

“你是用那只手,拔下佘钦的鳞片的”耳边宛若鬼魅般传来不掩盖杀意的声音,老黑蟒惊恐的瞪大眼,发现他的鳞片正在一片片的被那股奇特的妖力拔下来。

鳞片带着血肉、撕裂下来,痛的他几乎快要失去了意识。

“嘶、嘶啊啊啊”心口涌起怒意,老黑蟒知道自己不可能活下去,当下不再犹豫,操控着着妖核想要自杀。

“去。”大灰狼先生冷笑一声,抬起手掌,指尖飞舞出许多淡黑色的蝶翼,像一层层铺天盖地的阴云,姗姗飞动,优雅的停留在浑身鳞片浮现的老黑蟒身上。

“咔擦”、“咔擦”

清脆的声音响起,阮秋秋睫毛轻颤,似乎听到了鳞片脱落下来的声音。

她攥紧了手,并不觉得恐惧和害怕,只是安安静静的等待一切结束。

过了许久,也可能只过了十几秒,一直覆在阮秋秋双眼上的修长手掌落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烤蛇肉的焦味。

阮秋秋睁开眼,发现面前已经没了老黑蟒妖的影子,雪地上甚至连血迹都没有,阮秋秋以为会有的烤焦的鳞片也没有。

甚至,阮秋秋发现,老黑蟒的院子也已经被这头狼给烧光了,雪地上只留下了一些印子,干净的很。

她有些哭笑不得,心底的郁气也消散了许多。

很快,阮秋秋就发现地面上零零散散落着不少东西,有烧黑的木块、玉佩、灵石、其中似乎还有一枚蛋

阮秋秋眨了眨眼,从那堆东西上收回了视线,看了眼身侧的大灰狼先生。

渊诀不知何时接过了她手中的伞,正站在她身边,一袭黑衣干干净净,表情清冷中夹杂了一些委屈,眉眼紧紧盯着她,好像是担心她会嫌弃自己刚刚下手太狠。

阮秋秋干脆抬手,把手里一直攥着用来以防万一的矛刺收好,放在了根本不需要带出来的背包口袋里。

“结束了”她问渊某狼。

渊某狼“还差一点。”

阮秋秋望着他担心的双眸,无奈的弯起唇,挽住了他的手臂,“夫君,你不会担心我害怕你吧”

大灰狼先生“”

他眼尾一下红了,微侧过头,假装自己没在意,“狼没有。”

阮秋秋笑了下,决定不跟这头别扭的大灰狼一般计较。

虽然知道渊诀不需要她扶着,阮秋秋还是搀着他,一人一狼就那样慢慢挪到了老黑蟒遗物掉落的雪地里。

大灰狼先生操控着蝶翼,将那几个物品全都悬浮着飘了起来。

阮秋秋默契的抬起手,制造出了好些水团,将那些东西都洗的干干净净。

有几团水雾打在了淡黑色的蝶翼上,看起来有点点可怜。

渊诀轻勾起唇,望着阮秋秋的侧脸,心口掠过一抹悸动,像被春日潮湿柔软花枝扫到了温热的面颊,浑身血液停滞后疯狂的叫嚣起来。

他怀着不可告人的坏心思,修长的指尖轻碾,那像搬砖工一样辛苦扛着灵石等物的蝶翼就好像被他的小夫人凝聚出来的水珠打湿了翅膀一样,扑棱着往下掉。

阮秋秋微睁大眼,还以为大灰狼先生在刚刚和黑蟒妖搏斗的过程中不小心受了伤,当下也顾不上清洗老黑蟒留下来的东西了,只略焦急的抬起头,“怎么了受伤了么”

渊某狼瞳仁猩红,视线认真的望着阮秋秋,好半天才沙哑着声音说,“狼被秋秋打疼了。”

阮秋秋“”

“要”田螺灰狼声音郁郁,好像真的受了很严重的内伤,垂下长睫,“要咬夫人一口才能好。”

阮秋秋“”

阮秋秋有点呆滞,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脸慢慢的变红,望着俊脸比她还红上一些的渊诀,有点不敢相信她居然有一天会从渊诀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明明有点小无耻,但大灰狼先生大约也知道这一点,愧疚害羞到狼耳都出来了。

刚刚和老黑蟒战斗的时候,他可是连半妖状态都不愿意拿出来的。

这样的费尽心思、小心翼翼撒娇的渊某狼,不仅不让她觉得反感,反而觉得有点可恶的、该死的甜美。

阮秋秋心口像织成了一张棉花糖般柔软的网,那头像她自己一样的小鹿拼命的往名为“渊诀”的那张网里撞。

她干脆踮起脚尖,脸颊发烫,在漫天大雪之中,轻轻吻了吻渊诀的唇角。

她觉得还有些不够,干脆学着这头狼,又踮起脚,啾了他一口。

寒风吹起他们的衣摆,“哗啦啦”的声音很明显,甚至凌冽的风吹打在伞面上,发出了一点刺耳的声音。

可这些平日觉得寒冷吵闹的声音,现在却好像全都被自动消音了。

整个银装素裹的世界里,只剩下他们。

柔软的唇碰触后又分开。

阮秋秋很卖力的踮起脚尖轻吻她的狼。

可惜,某人总是想的比行动要好很多。

原本计划着一定要让大灰狼先生见识见识她这个老司机的厉害,但只是轻吻了一下。

阮秋秋就觉得有点手脚发软了。

她拼劲全力垫着脚,啾了某狼几口,就有点累了。

毕竟大灰狼先生比她高很多,又红着脸傻了一样挺直脊背站在原地,搞得她每一次都要很费劲。

当然,这些话,阮秋秋不太好意思说出来。

她假装自己刚刚什么都没做,双颊发烫的将洗干净的东西装进了背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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