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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欢这边,也遇见了二皇子派来引他去烟雨阁之人。

景王向叶清欢递了个眼色,叶清欢假装毫不知情地跟着走了。

景王在后边领了心腹远远跟着,免得让二皇子的人觉察。

到了烟雨阁,果然就见到一名女子卧倒在地,身上还插着叶清欢的剑。很快,二皇子便领着御前侍卫赶到。

二皇子瞥了一眼死去的女子,身上所穿正是金绝服饰,穆天昭心中得意,故作惊讶道“承恩公世子,你怎会在此地你把公主怎么了”

叶清欢正要回答,皇帝明黄色的龙袍后脚便已移至烟雨阁。

这当然也是二皇子的计划,二皇子私下告知皇帝,听说叶世子与金绝公主在烟雨阁私会,皇帝觉得虽已指婚,到底不成体统,过来训斥几句,谁曾想竟撞上了命案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皇帝质疑的目光,从地上的女子看到叶清欢。

叶清欢不慌不忙道“皇上,臣也是才到此地,尚不清楚发生了何事,二殿下便出现了。”

穆天昭觉得他的语气有些异样,但是仔细回想,他未觉出自己的计划有任何破绽。

穆天昭一扫胸口所有怨气,反唇斥道“发生了何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叶世子,你杀害公主在先,竟还想狡辩”

二皇子抬手指向女子胸口的剑“这应是叶世子的佩剑,没错吧”

皇帝已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莫不是金绝公主真死了被叶清欢所杀

皇帝一声令下,御前侍卫前去查看,二皇子说得挺像回事,结果御前侍卫将死者翻过来才发现,这并非是金绝公主,而是一名穿了金绝侍女服的女子。

皇帝凌厉的眼神乜过去,御前侍卫暂且退到一边,不敢多言。

女子胸口的剑也被御前侍卫取出,呈到皇帝眼前。

叶清欢常用佩剑乃是皇帝以前赏赐,皇帝印象颇深,这剑与叶清欢常用极其相似,皇帝第一眼看过去,也以为是叶清欢之物。

“叶清欢,这难道不是你的剑,你而今身上也没有别的剑了。”二皇子成竹在胸,咄咄逼人。

叶清欢镇定道“皇上,二殿下似乎忘了宫中规矩,做臣子的在御前不可佩剑,臣的剑早在入宫门时,就卸下交由守宫门的侍卫保管了。”

皇帝点点头,叶清欢既如是说,皇帝即刻命人去取剑,等了一会儿,侍卫捧着叶世子的剑过来了。

剑怎会突然变成两把轮到二皇子有些不淡定了。

叶清欢沉声奏请皇帝验看。

皇帝仔细比较摆在他面前的这两把剑,凭心而论,两把剑若是单独分开看,似乎很像,但是摆在一处便能清楚看出差别,侍卫处取来的剑银光粼粼,而从女子身上拔下的,暗沉如铁,很是寻常。

孰真孰假,已很明了。

且此时富有经验的御前侍卫亦探出,女子实际已死了多日,既不是立时死的,身上的剑又不是叶清欢的,那叶清欢杀人,本身也就站不住脚。

只是为何两把剑如此相似

皇帝马上就想到,怕是有人将凶器故意做得像叶世子的佩剑,栽赃陷害。

回想起二皇子从方才起左一句“这是叶世子之剑”,右一句“叶世子杀了公主”,可事实上,剑既不是叶世子的,公主也没死,皇帝自己也是经历过不少宫斗之人,看二皇子的眼神都变了。

皇帝淡淡道“天昭,你入了烟雨阁,连这女子是不是金绝公主都还没弄清楚,为何非要一口咬定,是承恩公世子杀了公主”

穆天昭惊魂未定,为何皇帝方才还怀疑叶清欢,眼下却又开始疑心他了

死在烟雨阁的一定是金绝公主,这是他早就安排好的,难道还会是别人

但是眼下,皇帝在等他的解释

穆天昭费力道,“儿臣原是见死去的女子乃金绝装扮,才、以为是公主。”

皇帝意味不明看他一眼,命御前侍卫将死去的女子抬到二皇子面前,穆天昭这才看清楚,死者并非他认识的金绝公主,而是、而是

叶清欢一笑“这女子虽是金绝衣着,可寻常侍女的装扮与公主服饰还是很不同的,二殿下真是好眼力,一眼就将侍女认成了公主。”

穆天昭“”

叶世子已嘲得如此明显,皇帝不会不知二皇子原本是要做什么,否则二皇子为何非要想尽办法,令他驾临烟雨阁

怕是二皇子嫁祸叶世子不成,反被叶世子逮了个正着。

皇帝此刻对二皇子又气又恨,恼起来真想踹二皇子两脚,偏偏还得克制下去。

叶世子和金绝公主都无事,他不宜再深究,金绝王尚在皇城,不能让金绝王得知,二皇子有害金绝公主之心。

“天昭,你连人都识不清,这几日还是好好呆在你的府邸反省,没朕的命令不许出来。”

皇帝还未如此严厉地对二皇子说过话。

只是禁足,没别的处置,叶清欢心里明白,皇帝怕是要放过二皇子,若他中了此局,只有一条死路,可如今摆明了是二皇子诬陷,皇帝却不会真的对二皇子如何。

不过往后还长着呢,二皇子没能把承恩公府连根拔起,可就不要怪承恩公府从今往后视他为敌。

要废一个人的法子多得很,叶清欢素日正直,不代表脸被扇了都不晓得回手。你打我,我还你,天经地义。今日就是他与景王联手定下的计策,死去的女子,不过是天牢里不知名的女尸,用来令二皇子以为计划得逞,放松警惕。

皇帝亲自安抚了叶清欢几句,叶清欢也未揪着二皇子不放,皇帝心里直叹,当日国宴上,他就觉出二皇子神情不大对,只是没想到二皇子竟差一点闯下大祸。

平时看着挺能干,怎就因为一门指婚如此冲动。不给他,他就要毁掉吗

二皇子的憋屈皇帝无法体会,但是其算计承恩公府的狠厉,令皇帝颇有些忌讳。

这时,景王缓步走来。

皇帝见到另一个儿子,疲惫地笑了笑“天池,你也来了”

穆天池走过来毕恭毕敬行了礼,然后出乎所有人意料,默默从怀里掏出一座牌位。

皇帝正奇怪景王怎会突然拿出来这种东西,一瞬间的不喜是有的,待看清牌位上的字,皇帝生生把接下去要斥责的话都咽了下去。

因为,这正是他的发妻,景王生母孝慧皇后的牌位

皇帝原想息事宁人的心,被这座牌位霎时间碾压得粉碎。

他才想起来,承恩公府是哪一家,这是孝慧皇后的母族、亲人,若是孝慧皇后在世,他还能如此轻易就放过二皇子吗

景王这是代孝慧皇后、代承恩公府要一个公道,叶清欢说不出口的话,景王却可以做到

“天池,朕明白你的意思。”皇帝揉了揉眉心,“你与叶清欢都下去吧,让朕再好好想一想。”

叶清欢赶紧扯着景王出了烟雨阁,便是他也没想到景王的神来之笔。

“真是好大的胆子”叶清欢低笑,可又觉得十分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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