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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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回去了”中原中也靠在窗台上,闻言,随手放下酒杯,“回产屋敷家现在”

“本来应该是明天,但首领先生今天恰好不在总部。”鸣花为难,“这段时间承蒙首领先生的照顾,贸然离开未免太过失礼另外,现在才下午四点哦”

这个时间点开始喝酒,真的没问题吗理论上,干部先生您还没下班诶

“无关紧要的事情就不要再提啦”白日酗酒的中原中也掩饰般推杯子,正色,“鉴于你临时工的身份,我本来不该说这些;但身为临时老师,我还是有权表示不高兴的。”

“是,所以我特意来向您道歉。”鸣花愧疚,“按照计划,我可以在横滨呆到下个月初,并且有一周的时间办理离职手续,可主家出了无法推脱的事非常抱歉。

“明明是我恳求您指导我,您也很认真、很负责地指点了我;我天资平庸还给您添了不少麻烦,您不计前嫌地为我制定训练计划

“在这种时候提出离开,像是临阵脱逃的懦夫,我为此羞愧不已。”

中原中也还没来得及表示不悦,锈红色和服的少女头就越来越低,语气也越来越黯淡。

普通的职位调动被她拉着一路奔跑,几乎落在港黑无私相助,鸣花无情叛徒的公敌高度。

“等等、等等”中原中也赶紧打断,“我就随口抱怨一下怎么被你说得像出轨忏悔录”

出轨忏悔录您给自己的角色定位是什么鸣花含蓄道“我没有出轨。”

“只是打个比方”中原中也迟钝地发现了比喻之诡异,干咳缓解尴尬,“我不是责怪你,突然被召回,你也没办法尽管如此,训练绝对不能荒废”

“我会按照您之前的指导,继续巩固,”鸣花握拳保证,“主宅那边对火器有所研究,无论剑士修炼、还是体术锻炼,究其根本都是增强体质。我不会懈怠的”

“那异能呢”中原中也故意扬了扬下巴,“鬼杀队没人研究异能吧你的长处可是异能。”

事实上,我也不敢在主宅练习血鬼术。鸣花叹气这和大声嚷嚷我是鬼有什么区别

“你的体质很弱,提高的空间有限,”中原中也开始暗示,“不可能在武力上登峰造极。异能就不同了,无论战斗还是辅助,空间系的天花板都能高到难以想象的地步。”

真、真的吗鸣花受宠若惊对不起,其实我一直以为您是在鼓励后辈

“变强是扬长避短的过程,”中原中也疯狂暗示,“你认为呢”

我认为我认为你说得对鸣花茫然眨眼,试探“中原老师真知灼见”

两人对视半晌,小秘书终于领悟了对方的真意“也许,您可以远程指导我通过电话”

“我可没那么多时间。”中原中也忍不住得意,从抽屉里掏出大宝贝,“这几天比较空闲,就让情报部门总结了一下空间系的训练计划,我也给了点建议喏,就这些,剩下的要你自己努力。”

呜哇中原先生是超级大好人您是横滨之光港黑有您了不起

鸣花双手接中原の秘籍“谢谢辛苦您了这、这是超贵重的东西”

“当然,”中原中也自信满满,“本大爷亲自下命令,情报部门的家伙哪敢偷懒咳,也不是特意为你整理,只是刚好有空刚好有空而已”

“是,谢谢您”鸣花认真道谢,“这份恩情我永远不会忘记。”

比起从零开始摸爬滚打、反复试错,前人经验的总结宛如直达列车。

“恩情什么的太夸张了。”中原中也挠头发,“有没有用,还是得看你自己。”

“您说得对啊,差点忘了,还有一件事。”收好厚厚一叠资料,鸣花举手提问,“对我而言很重要,但不清楚能不能问所以,如果涉及任何敏感话题,您都可以严厉地拒绝我。”

这么严肃啊中原中也坐下,手撑膝盖“说。”

“是关于首领。”鸣花端正身体,斟酌编造,“森先生似乎和我的一位长辈是旧识,他曾把我错认成那位长辈。她已经去世很多年了,我当时就没有继续追问,但内心还是有些好奇。”

“首领吗”年轻干部摸下巴,“其实我在港黑工作的时间也不长首领最初是军医,退役后在横滨干过一段时间地下黑医,机缘巧合加入港黑,又机缘巧合变成首领大概这个样子”

真是机缘巧合的人生啊。鸣花想。

“我知道了”中原中也灵光一现,“是女性长辈对吗什么时候去世的”

好问题。那么,我是什么时候去世的呢

鸣花“是的。应该二十岁左右”

“没错”中原中也以拳击掌,“你的长辈、八成是首领的情人啊”

等等情人什么情人我怎么不知道鸣花瞠目结舌。

“我听别人说,”中原中也凑过来,小声八卦,“十二年前,首领做地下黑医时,曾发动整个横滨的黑道力量,寻找一个二十岁上下、黑发黑瞳、气质温柔、喜穿和服的女性。”

年轻干部顿住,看看鸣花,“你和那个长辈肯定长得很像,不然首领不会认错。”

“我、我们的确容貌相似”鸣花心惊肉跳十二年前难道我真的来过横滨

“虽然首领现在是个喜欢幼女的变态,”中原中也若有所思,“不过当年闹得很大。混蛋青花,咳,混蛋太宰说,首领因为大动干戈还被追杀了一段时间,然后才加入港黑。”

“”鸣花倒抽冷气无论如何,我还是赶紧跑吧,让女性长辈彻底去世。

可我的确没来过横滨,更别说当森先生的情人神明在上,阿杏是、是我的初恋

就算是平安京贵女时期,我也是个没有婚约者、被同龄少年嫌弃的小药罐子啊

接收了冲击性事实,鸣花不敢滞留在潜藏危险的港黑总部,惊魂未定地向年轻干部告辞,抱着挎包、浑浑噩噩赶回公馆。

“我记错了吗”鸣花站在大门口,仔细反思产屋敷耀哉23岁,雄次离家出走时主公出生,当年的采购结束后,鸣花足足十五年没有离开浅草地区。

莫非她在梦中来横滨闲逛一圈,还招惹了做医生的森先生

首先,我的西医知识是三十年前,在偏僻的教堂学校学习的。鸣花扶额头因为交不起学费,还当了一段时间文学老师。啊,想起来真是惨不忍睹,我竟然没有任何积蓄算了不重要。

然后、然后我就再也没和医生有过交集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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