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钏她爹(06)(2 / 2)
一场安史之乱,祸乱了大唐的半壁江山,让无数的百姓流离失所。
这便是亲小人远贤者的下场。
在季言之来看,原剧情中大唐与西凉的战事起,却依然保持地方安稳,中枢朝廷歌舞升平,有一半王允的功劳。毕竟唐宣宗这个狗皇帝,不是一般的难伺候。
当然了,换做季言之成了王允后,被唐宣宗这么针对,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在于原剧情中,王允是没有儿子的。可是现在呢,季言之保住了王家唯一传宗接代的独苗苗,疑心病甚重的唐宣宗自然选择拉不好掌控的季言之下回,换他亲信小人上台。
季言之琢磨着就算自己不主动请辞,十有也会在他安排好部署好对西凉的战争后,被唐宣宗借机撸下来。
特么到时一个延误军机的莫须有罪名扣在身上,那不是太冤枉了。要知道现在实行的是愚民政策,往往上位者说什么下位者就信什么。
季言之可不希望自己在已经有了嫌贫爱富污名再多一个延误军机,胡乱遥指挥导致与西凉战事胶合的罪名。所以休沐之后,主动和唐宣宗开口退位让贤,势在必行。
“既然相国已经有了决策,那在下也不多说了。只是相国这一主动请辞,以后要想重新再担任相国一职,怕是难了。”
令狐幕僚惋惜不已,显然是为了季言之考量。
“那可不一定。这世间有的是一退反进的事情,令狐兄焉知老夫主动请辞不是以退为进”
令狐幕僚微微一愣,稍作思索随即对着季言之心悦诚服的一拜。
季言之满意颔首,却道:“老夫为你求了外放的缺,最近几年令狐兄就先在地方累积经验,再说留在老夫身边帮老夫参谋处理庶务的话。你要知道老夫最近几年,怕是要闲赋在家啰。”
“相国,这”
“不必多言,你跟了老夫这么多年,老夫总不能因为老夫某些暂时不好宣之于口的思量,耽误令狐兄的前程,令狐兄且去为官造福一方百姓。”
“相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放心,定不负相国所望”
季言之随后便嘱咐王管家为令狐幕僚打点行装。行装打理好了后三日,吏部的就任公文也就正式下达,令狐幕僚接了就任公文,就此拜别季言之,出长安前往外地走马上任。
相国府大门上的门牌匾已经取下,换上了王府的门牌匾,这代表着季言之已经成功请辞,致仕在家。
季言之每天除了暗中布置外,就是泼墨画画,顺便再看一看瞧一瞧刚刚出生不久的便宜儿砸王霖,日子过得别提有多悠闲自在。就这样过了三月,白日里清醒时间越发短暂的清河公主终于熬不住病魔的侵蚀,溘然长逝。
王府上挂上了白幡。
披麻戴孝的宁安郡主在清河公主的灵位前哭得死去活来。虽然她的母亲为了她,给她找了一位好继父,但她从此就成了没有母亲的人。
再没有谁会像清河公主那样,全心全意的爱她
哪怕是她生父的族人,不也是因为王驸马死后,她们母子身份的问题而占不到一丁点儿的便宜,从此对靠着帝王恩宠过活的她们不闻不问吗。
宁安郡主越发哭得不能自已。
穿着素衣的季言之微微一叹,吩咐上门来祭奠的王金钏、王银钏好生安慰她们的三妹。
宁安郡主哽咽的说“多谢父亲好意,女儿对这一天的到来早有意料。依然伤心,但为了让娘亲走的安心,女儿会控制住自己,哭一会儿就好了”
季言之“”
王银钏瞄了一眼哭得双眼红肿的宁安郡主,不自觉的咕嘟“三妹啊,你这只是哭了一会儿”
季言之“”
王金钏瞪了一眼净说大实话的王银钏。“得了,你少说几句,还不扶着三妹到一旁休息。”
王银钏吐了吐舌头,不过没反驳王金钏的话,很有姐姐样儿的扶着宁安郡主到一旁歇息。
由于去世的清河公主乃是当今圣上一母所出的胞妹,王府挂起白幡后,上门祭奠之人便络绎不绝。临近黄昏时分,在唐宣宗跟前伺候的高公公亲自登门,代替唐宣宗为清河公主上了一炷香。
“王大人与郡主还请节哀。”
宁安郡主眼眶儿一红,继而将小脑袋低垂。
她不想说话,主要是高公公甚是贪财,上次还因为她通传求见皇帝舅舅,却没有给孝敬银两而故意给她使绊子。
季言之无法,只能出面代替宁安郡主开口道“还望高公公见谅,柠姐儿刚刚丧母正处于悲伤阶段,想着就会落泪,所以才对高公公失礼。”
高公公甩了一下佛尘,单手掐着兰花指,声音略微尖细的道“咱家知道,不会怪罪郡主的。只是啊,王大人咱家在这儿多一句嘴,如若万岁爷想起宣宁安郡主进宫,郡主可不能对万岁爷这样。不然咱家可帮不了什么忙。”
季言之眸光一闪,表面暗含感谢提醒之意的道“多谢高公公提醒。”
随后高公公便告辞离开。
临走之时,季言之很上道的给高公公塞了一千两的银票。
高公公满意颔首,总算高高兴兴的离去。
“岳父,刚才高公公说万岁爷想起宣宁安郡主进宫,可是提醒父亲”苏龙在季言之淡淡瞥过来的视线下,声音渐渐压低。“岳父,女婿觉得圣上有意为西凉用兵。”
“废话”
季言之带着苏龙以及魏虎前往偏厅说话,刚落座就直接甩给苏龙这样的一句话。
苏龙讪讪然,整张脸写满了尴尬的时候,季言之略感无语的道“早在清河公主下嫁给老夫为平妻,老夫就说过让你在户部听差的时候警醒一点儿,没明着提醒主要是老夫相信你是聪明人。结果”
季言之摇头“你比魏虎这憨货好不了多少啊”
被冷不丁波及的魏虎一头雾水,“岳父大人在上,女婿又怎么了”
魏虎觉得他最近没有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啊,出门在外就不说了,在家里他可是一直将王银钏这只母老虎当成仙女儿一样供起来,怎么岳父大人挖苦苏龙的时候,总会习惯性的波及他啊
前个儿岳父大人还说喜欢他的憨呢今儿怎么
“怎么了你还问老夫怎么了”看着魏虎那一头雾水的蠢样儿,季言之就气不打一处来。“老夫让你安安份份听差,你可到好,一天到晚的招惹那薛平贵干嘛”
魏虎缩了缩脖子,有些委屈巴巴的道“岳父,那薛平贵有些邪门”
季言之无力扶额。“就是因为他邪门,老夫才让智商不过关的你少去招惹他。你瞧瞧,你才简单的为难薛平贵几次,关于你在军中飞扬跋扈,无故欺压将士的事情就被宣扬得满军营皆知。”
季言之很想对魏虎说一句傻狍子,你被拥有男主光环的薛平贵当成踏脚石一样踩了,但转念又一想,魏虎在剧情中本来就是一个无脑反派炮灰,经常给薛平贵送经验送名声,也就啧了一声,没以傻狍子问候魏虎,只着重再次警告了他一句。
“记住你的脑子比不了那薛平贵。为了不被薛平贵反算计,你就暂时安份一点儿,别在未上战场之前招惹他。”至于上了战场之后,也到了薛平贵该成为俘虏,到西凉做他的驸马时候了,魏虎到时可以尽情的算计。“老夫为官之时积攒下来的人脉,可不是用在为你个憨货处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上。”
魏虎沮丧着脸表示受教。
苏龙这时候开口“是女婿的错,直到最近才醒悟过来圣上准备对西凉用兵。只是国库赤字,怕是支撑不起时间长久的战役岳父可有良策解决。”
“是你为户部侍郎还是老夫为户部侍郎”季言之没好气的哼道“别忘了老夫现在身上只挂了一个驸马都尉的闲差,万万不敢干涉朝政。”
顿了顿,到底念在苏龙好歹是自己的大女婿,终究还是开口提醒苏龙道。
“苏龙啊,你要谨记你只是户部侍郎,你上面有户部尚书有赵相国,你只需听命做事,其他的最好不要多想,免得一旦出现任何变故,你便是最佳的替罪羊。”
上位者好歹会给听话的下属一个机会,但绝对不会留着不听话,什么时都要掺和的手下。所以苏龙再这么下去,绝对会出事。
心有大志正在徐徐图之的季言之,可不希望自己成了救火员,给两个不成器的女婿成天救火。所以现在,必须得好好教育。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o ̄︶ ̄o
感谢在2020060414:04:322020060514:58:2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优叔与白菜。60瓶;10瓶;玉斑钰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