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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只关心我的异能,根本不会关心我会变傻。你这个无情的男人,怎么这么狠心?你忘记我们当初的海誓山盟,忘记我们在热气球上的浪漫定情了吗?忘了我在床上是怎么叫你小甜甜的了吗?”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

廖白鹳还真的挺好奇对面会怎么接,于是也安静的等了一会儿。

“所以说您的异能是会突然出现的?”

廖白鹳思考了十来秒,不清楚对面只是转移话题,还是在拐着弯的询问她现在有没有傻掉。

“不算是突然出现。”

廖白鹳虽然配合了,但是她还是想皮,“朕的仆人没有告诉你们吗?异能者同样会出现感染症状。朕虽说是九五之尊,未能免俗。但朕终究是天子,同样的苦难,得到的却是跟常人不同。”

“您还得到了什么?”对面似乎已经完全忽视了廖白鹳的皮,专心询问重点内容。

“朕得到了什么,不是你这种低等人能够知道的。”廖白鹳回答。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回道,“可是您之前还说我们彼此之间有海誓山盟,我们在热气球上定过情……您还在床上叫过我小甜甜。”

廖白鹳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震惊的看了一眼手机,不相信这么羞耻的话是从电话那边传过来的。

两边彼此又沉默了。

“……也对哦。”

廖白鹳说道,“既然你是朕的小甜甜,那朕可以告诉你,朕是双系异能者。”

电话那边响起了极其短促并且轻微的吸气声,“您的异能是怎么出现的?”

“朕自数年前夜梦。”

廖白鹳声音放缓,“梦中复重一景,循环往复,待醒,便不能寐。朕惊,已天命号召,便从,后果。”

“众人皆朕子民,朕不忍,便预告知于民。后朕所思,许是天子龙运浩荡,得仙人垂怜,便得梦。得事先机变。”

廖白鹳说的古文风话都是自己胡诌的,意思也简单,只要稍微思考一下,也能够明白她说了个什么。

这些都是那边已知的内容了。陆崇说了的确不少,廖白鹳好几年前就开始做关于世界末日的梦这一点,他们也是知道的。

但是他们想了解的,是更多的,更加具体的。

于是那边男声接着询问,“您知道这次疫情具体是怎么回事吗?”

[阿统,我能剧透疯狂科学家吗?]

[可以。]

“陨石带来了灾难。”

廖白鹳严肃的说道,“陨石带来了末世的种子。一部分种子飘散在空气里。丧心病狂的科学家用肉眼看不见的细丝做了实验,诞生出来更具有浓度的‘如意结’,让种子数量在空气里疯狂增加。已经没有办法阻止了,末世已经到来,我们能做的,唯有坚持贯彻科学发展观!服从领导听指示!相信国家,相信军队!不抛弃,不放弃,并且积极自救!”

对面又沉默了一会儿。

“唉。”廖白鹳轻轻叹了口气,“这一切不是我引起的,罪魁祸首仍旧逍遥法外,你们现在要做的,不是排查我,也不是把精力和阴谋诡计用在我身上,想着怎么撬开我的嘴,怎么拿我做实验。而是该想想,到底该怎么面对接下来的世界末日。”

“这是世界级的灾难,所有的国家都不能置身世外。犹豫就会败北,现在花国有了我,本身就站在了最前端,如果你们一昧的去计较私利,不相信我的话,我发誓你们会失去我,也会失去最有利的帮助。也会眼睁睁的看着事态如我说的发展,而你们将无能为力。”

似乎是意识到了廖白鹳的态度第一次这么正经严肃,对面几乎是立刻询问,“您能为我们提供什么帮助?”

“那就看你们想要什么了。”

薅了苏纯荷和薛隽书三四年的羊毛,以1:24的时间比发展了四年的随身空间,廖白鹳非常自信,除却这个星球没有的,其他的她全都能提供。

不过对于对面来说,这个回答显然太空泛了。

廖白鹳靠在汽车上,已经能够看到凌小美他们的身影了,“最后一个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朕,朕的仆人陆崇,到底在哪里?”

对面沉默了两秒,说道,“陆崇先生属于退役特种兵,前两天响应了国家的号召,被编入了服役时所在的特种部队,用以重新整顿并维持社会秩序。”

“???”

也就是说,陆崇重新给国家当兵去了??怎么……这么信不过的吗?

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这只是陆崇用来迷惑他们的计策?还是这些阴谋家故意这么说,就为了离间她跟陆崇之间的感情?

廖白鹳不想阴谋论的,也不想怀疑陆崇,但是当时说好的让他自己跑出来然后给她打电话发信息,这位一向十分守承诺的保镖的确没有做到。

不行,也有可能就是被扣下了,毕竟陆崇再怎么特种兵,也是个普通人,抗不过军队的。到底怎么样,还是得自己去看看才行。

如果真的是被扣住了,那她也得过去给“救”出来才行。

毕竟陆崇性格稳重又认真,人又非常的重义气、守承诺,很适合给她接下来的计划增砖添瓦,做一位合格的工具人以及辛勤的螺丝钉。

莫得感情的廖白鹳应了一声,“那就让他先在你们部队呆着吧。哦,他所在的那个特种部队一定要给吃好的喝好的,好好照顾,每天他吃的饭记得给我a发照片,我检查一下。到时候记个单子,我统一给报销。”

对面越发感觉他们讨论的似乎不是什么国家大事,而是托儿所照料孩子。讨论的也不是一个特种兵,而是一个小学生。

凌小美他们已经走近了,廖白鹳也准备挂电话了,“好了,那就这样吧。”

“等一下——”电话那边第一次声音急促,“徐静女士,请问我们这边有任何问题,还可以询问您吗?再者,我们能不能得知您接下来的行程?”

“有问题发信息给我就好,看到我会回。打电话不太一定每次都会接到。”廖白鹳这么说完,便直接挂了电话。

“姐姐,你刚才在打电话吗?”

凌小美走过来,把手里面抱着的购物袋也堆上了车,因为戴着口罩,声音显得稍微有点闷,“给你哥哥吗?”

廖白鹳把手机放进口袋里,然后在口袋转移到了随身空间,一转身,就看到了凌小美侧脸颧骨上的淤青。

“小美,你的脸怎么了?”廖白鹳下意识走了过去。

“刚才有人想要过来抢劫。”凌景插兜走了过来,同样戴着口罩,警惕的左右环视,“这些高中生啊,没本事去学校小卖部,倒是有本事来女生宿舍抢劫。”

看廖白鹳表情不是很好,凌小美摸了摸自己脑袋,露出一点傻乎乎的笑,“哎呀,没什么大不了的。当时来了好几个,还都拿着板凳什么的,门差点被他们砸坏,那声音巨大,害怕引来丧尸,我们也没办法,就只能跟他们硬怼。幸好有门,门框还窄,最后丧尸过来,他们也没能冲进来抢到东西跑,我们把门一管,躲起来,他们就只能灰溜溜走了。”

凌景身上、脸上也有伤痕,不过戴着口罩,身上也有衣服,大部分看不到。

等到上了车,凌小美让他把口罩摘下来,廖白鹳才发现他脸上被划开了挺长一道口子。

羊毛卷妈妈自告奋勇的开车,廖白鹳把她手机里面的高航地图调出来,导航到蓝海市,便坐在后座,看着凌小美给凌景涂药。

“我还是想让徐静小姐来给我涂。”凌景坐在座位上,情绪有点低落。

“我就指着好脸和好身材勾搭女人呢,这一板凳下去就给我损失掉二分之一,如果以后没人喜欢我了怎么办。”

这么说着,凌景看向了廖白鹳。

凌小美翻了个白眼,“你快得了吧,知不知道什么叫肾虚,知不知道什么叫x尽人亡,知不知道什么叫少时不惜精,老大徒伤悲?”

凌景有些惊讶的转头,“嗯?凌小美?你整天都在高中学些什么?这些邪门歪道的话,你都是从哪儿知道的。”

廖白鹳饶有兴趣的往座位上一靠,看着他们继续对话。

“生理课本上就有啊,老师曾经说过,男人这辈子只有xxxx个x子,如果三天用一次,一次x出xx个,能用50年。但是如果每天用一次,一次射xx个,只能用xx……”

凌景满脸发白,下意识看了一眼廖白鹳,“卧槽!你能不能闭嘴,没看到你姐姐还在吗?你形象崩了知道吗?”

凌小美也看了下廖白鹳,看到她手捂着半边脸,眼眸却弯着的时候,也是理直气壮起来。

“我说的都是实话,小叔叔,你可长点心吧。人家女孩子喜欢的都是专一的男人,你要是不专一,好女孩都不会喜欢你的。”

“切……”凌景往后一靠,眼眸落在廖白鹳身上,“如果徐小姐真的愿意跟我在一起,那我肯定是愿意专一的。”

“你简直疯了。”

凌小美沉痛的摇了摇头,把剩余的医疗包放回背包里,“东方不亮西方亮,憨批啥样你啥样。蚊子都因为你的厚脸皮而委屈到哭了。”

凌景才不喜欢跟凌小美打嘴仗,偏过了头,看向了窗外,目光沉沉。

“啊,小静啊……”

就在这时,开车的羊毛卷妈妈却是紧张的说道,“前面好像堵了,我们该怎么办?”

廖白鹳歪了歪身子,跪坐在车座上,看向了前面车窗。

前面此时正有一条汽车的长队,看不到源头。大部分都是安安静静的,只有少数几辆正在非常不耐烦的频繁按喇叭。

噪音非常响,像是生怕不能把丧尸引过来一样。

再往前,好像还有车主站在外面争执……啧,他们居然还记得戴上口罩再吵。

“这是……”凌小美喃喃,“这是因为害怕,所以都想趁机跑出市区?”

廖白鹳看了两眼,微微低头,“想跑也跑不掉的。不管跑到哪里,都是早晚的事……阿姨,你知不知道哪里有小路?”

这个羊毛卷妈妈倒是知道,点了点头之后,还不放心的再问一句,“我们从小路走?”

“嗯。”廖白鹳又看了眼窗外,“堵成这样,还不知道几个小时才能走。而且那几个铁憨憨一直摁喇叭,就算这周围属于乡下郊区,没多少居民,可时间长了照样能被慢慢吸引过来。”

“到时候前面后面都被车堵得满满的,想开车跑都跑不了。弃车再找车就太麻烦了,而且我们车上这些东西,也不适合让别人看到。”

凌小美看了一眼三厢座堆得满满当当的购物袋,又看了看堆满了一半的二厢座,深以为然。

羊毛卷妈妈都是廖白鹳她们说什么就听什么,此时也没异议,按照她记得的路线,转弯准备绕路。

廖白鹳也一起看着路,“现在不用遵守交通规则,直接走最短最省事的路程。”

“啊?”羊毛卷妈妈老实巴交了五十年,最过火的可能就是压线以及停在路边被贴罚单,此时有点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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