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冷笑(1 / 2)
楚思的第一个想法就是,难道梁悦她快不行了不是说心碎值没刷满之前她不会死吗?
她捧着红薯冲到了院子门口,远远的往那边一瞧,见那杆上只剩下梁悦一个人了。楚思一惊,朝清跑了?她急的赶忙要去冬易,刚冲出去,一个小孩正好冲过来,差点就撞楚思身上了。
眼看就要撞个满怀,还好楚思身手灵活,一个侧身躲了过去。那小孩刹不住脚,以一个狗吃shi的姿势扑了出去,倒地之前看向楚思的目光充满了谴责。
“哎哟哟!”狗蛋趴在地上痛呼,“痛死我了。”
楚思将他扶起来,问道:“跑这么快做什么?”
狗蛋想起了正事,连忙道:“我姐姐她把那个男的给放下来了。”
不是朝清自己逃了吗?楚思:“那他逃了吗?”
“这倒没有。”狗蛋小小年纪却一脸痛心疾首道:“但是她居然看上那个贼了,还想嫁给他!”
“啊?”楚思有点懵逼,“你给我好好说说刚才发生了什么。”
狗蛋一阵添油加醋,楚思基本了解了当时的情况。朝清为什么会心碎呢?大概是因为高傲的他从来没有被谁这样侮辱过吧。楚思忍不住想,若是她找几个大汉去侮辱朝清,是不是就能刷满心碎值了?
心中暗爽过之后,楚思知道这样是行不通的。朝清固然会因受到侮辱而心碎,但他是个很强大的人,绝不会因此而刷满心碎值。
知道人没跑,楚思放心了很多,就对狗蛋道:“去告诉你姐姐,玩归玩,人还是要挂上去的,这是正事呢。”
狗蛋本来是回来告姐姐的状的,结果却被告知玩玩没关系,他立刻心思活络起来,想着自己看中的媳妇儿还挂在上面呢。既然姐姐可以,那自己也可以,于是他一声不吭的又转回去了。
罗浮掌门等七人在村子周围观察了一天,都没有找到冬易的身影。然而他们却等不及了,因为没有法力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他们一天也不想在这里多待。
六个人悄悄下了山潜伏在了村子周围,留下白胡子老头在山上放哨。一旦有情况他就摇衣服,要摇一下就是一切正常,摇三下就是有情况,摇两下就是赶紧撤。
罗浮掌门道:“我刚才瞧见,朝清已经不在上面了。”
“哦?”冯长老问道:“两人都不在了吗?”
“朝清的弟子还在上面。”罗浮掌门思索道:“也不知他是逃了,还是被放了。”
“这还不简单?抓个人问问不就知道了。”
就在这时有个村民扛着锄头晃晃悠悠从他们面前经过,六个人从来都没有这么默契过,一同扑了出去。
二愣子吃过晚饭想起了还有块地没有松土,他想着趁着现在天不热赶紧去把地松了,好回家陪婆娘睡觉。扛着锄头刚出村没多久,就听见左边有动静,他一转头只觉眼前一花,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人已经被五花大绑带进了深山。
望着眼前这六个或老或年轻的男人,二愣子差点没吓哭出来,“各位好汉,我家今年收成不好,已经揭不开锅了,你们行行好放过我吧。我上有八十岁的太公,五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
“少说废话。”暴脾气的蓬莱长老道:“说,冬易在哪儿?”
“啊?”二愣子一脸茫然,“谁是冬易?”
他这不是装,而是冬易他压根也没告诉他们自己的真名,是以他觉得很茫然。
“啧。”罗浮掌门沉声道:“你若不说实话,就别怪我们心狠了。”
二愣子:“我真不知道谁是冬易啊?全村的人我都认得,真没听说过有叫冬易这名儿的呀。”
几人对视一眼,觉得这个凡人的表情不似作假,就猜测是不是冬易用了假名字,于是问:“就是昨天,刚到你们村的陌生男人。”
“哦,那个贼啊。”二愣子觉得冬易以前来过不算是陌生人,自动认为他们说的是朝清:“原来他叫冬易啊。”
“贼?”
几人都有点懵逼,天机山长老忙问:“说清楚,什么贼?”
“就我们村口挂着的那个。”二愣子道:“昨天他和那个女的偷了狗剩家的鸡,被我们给抓着了。哼,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偷鸡,真当我们周家村的人好欺负啊?非要吊他个三天三夜,让他长长教训……”
罗浮掌门几人面面相觑,这情况好像跟他们想象的不太一样啊。这不是冬易干的吗?不是冬易故意引他们出来干的吗?
几人都觉得很不可思议,就因为一只鸡,就要把一个化神修士吊在长杆上三天三夜?
罗浮掌门受不了这个打击,茫然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休要胡言!”冯长老道:“我问你,就在刚才那个……那个挂在上面的男人,为什么不见了?”
“哦,这个呀。”二愣子猥琐的笑了起来。
“不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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