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啊(2 / 2)
正如“他”一样,他们互为对方的致命弱点。
尚淹不想从这些人口中听到有关“他”的事,她觉得脏。
一旁的宋帜阎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众人见这话题有效果,更是变本加厉。
“近年来怎么不见那位华笙歌啊,高中那会儿不是还和尚淹黏一起嘛”
“呦,这得许多年了吧,人都没影了,怕不是….”
“够了!”
“撕—”木椅划过地面,摩擦出令人不舒服的声音,尚淹猛的站起,把大家吓了一跳。
“诸位,今天我是给班长面子才来的,也是顾念他才一再忍让,若是再让我听到你们当中有一个敢再这么议论华笙歌,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尚淹冷冷地道。
“呦,好大的威风,尚小姐这就开始威胁人了?我们说的不对?谁知道华笙歌是不是已经死了?说不定他早就横尸野外,被恶狗食了!”
尚淹双目通红,眼神发了狠,一把扯过刚刚说话的人,抓住她的头发,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那女人被扯的头皮疼,“尚淹!你疯了是不是!给我放开!”
尚淹今天自是有一万种方法让她死的很惨,但她觉得这样不够,太便宜了,还会把自己牵扯进去,她答应过华笙歌的,她不会做这么蠢的买卖。
宋帜阎原本因为二人是单枪匹马要保护尚淹才适度地管控下场面配合下这群渣滓,可这群人得寸进尺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他身为一级律师,还怕了这群应到狱里坐坐的人不成?
尚淹狠狠甩开了那个女人,用水冲洗了自己的手,接着宋帜阎给她递来了消毒水,她嫌恶地朝手上猛喷。
不料这一举动激怒了那疯女人,“尚淹!你找死!打她!给我打她!”她疯了般怒吼,要求旁边的人帮她,不料大家各自化地为营,谁也不理她。
气急攻心,“王厌!你不是’喜欢‘尚淹吗?错过了今天以后哪来的机会,你确定要放弃?”那女人妆发凌乱,已经丝毫不顾形象了。
她不断煽动王厌,宋帜阎当即给了她一巴掌,她彻底不计后果了,直接朝尚淹扑来。
“啊啊啊—”女人尖锐的嘶吼在包厢格外响亮。
疯了,真是彻底疯了,尚淹不禁想,不过放心,会有一天你更疯。
此时,王厌似乎被说动了,悠悠地说“林朱,你可别打坏了她,我可是真挺喜欢的”。
林朱顿了一下,终于冷静了些,瞪着尚淹的脸,她冷笑,“那就先留给你吧王少爷,毕竟你我还算交好,是吧。”
“那是自然”王厌小人模样笑得恶心。
尚淹看了宋帜阎一眼,轻微向门口侧了下头。
原来,尚淹在进包厢前便让服务生把门半开,留个能快速过身的地方,说是有贵客性情急躁,又误了时间还没到,厚重的木门开启耽搁时间,恐让他心情更加烦躁给予差评,服务生虽奇怪,也照做了。
木门后有玄关,玄关后才是酒席,因此大家都没在意。
宋帜阎明白了尚淹的意思,尚淹拿起包,三——二——一!宋帜阎抓住尚淹的手腕两人便跑。
“给我拦住他们!”王厌大喊。登时,门口的服务生有了动静,谢岚做的东家,面对两难境地,不知如何是好,思考再三决定帮助尚淹,便跟随他们同行。
这场聚会,说是谢岚做东,实际上是为了把大家聚齐套的虚名,王厌才是幕后推手。
他的命令一下达,门外的服务生立刻进入包厢查看客人的需求,却又无法擅自作主,听从王厌的命令。
昔日的老同学,本就没有多少情分,现在为了巴结王厌而上的,也不少。
前后被堵,尚淹从包里拿出皮筋,牢牢地挽好了自己的头发,她可是学过散打和空手道,论战力,这些渣滓不足为惧。
宋帜阎拿起桌上的酒瓶,“砰”地一声敲在桌子上,紧握着利器,大家僵持不下。
“宋帜阎,到现在你还护着尚淹,你若是也喜欢她,我不建议和你一起分享。”王厌坐在木椅上,翘起二郎腿,好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
“你特么放屁!你算个什么东西?以为我怕了你?来啊!”宋帜阎面露凶狠,心一横,打算跟这伙人拼了!
王厌冷哼一声“不识好歹,给我打他们!打到他们求我为止!”
谢岚把尚淹拉到身后,他武艺不高,更知道自己的力量绵薄,却也懂不能让人平白无故欺负姑娘!
宋帜阎很快和那群人扭打在一起,包厢内的设施被撞的毁的毁破的破。
尚淹也不嫌着等人来救,以为她好欺负的人最终都被揍了个鼻青脸肿,趴在地上呻吟。
谢岚看到尚淹的战力不禁愣了,以前尚淹的功夫可没那么好吧。
在这愣神的功夫,一个高个子男生额头流着血,狰狞着面目拿烟灰缸欲砸谢岚的头,尚淹在谢岚身后无法对高个子男生做什么,只好赶快把谢岚使劲往旁边推,自己却无法再躲了。
宋帜阎在怒吼,谢岚被推的慌了神,喧嚣嘈杂中,尚淹好似什么都听不清了。
突然,灯光被遮住了,一片阴影挡住了她的身躯。一双大手放在了尚淹脑袋上,按着她往一个温暖又熟悉的胸膛靠去,她闻到了——华笙歌的味道。
眼泪不受控的盈满眼眶,多年后的重逢,不过是霎时的红了眼。
那双大手轻拍了三下,华笙歌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她的16岁,那天的一切都是那么不堪和糟糕,却又在一个人的出现中显得不那么重要。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