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失其石上流求之(1 / 1)

加入书签

落日的余晖洒在芒砀古郡的城头,古朴的青砖,整个古城显得有些懒散,如同迟暮的老人,悠尘宗远三人也终于赶到了芒砀古郡。大祸元年,国战起,四方征战不休,秦皇统一人界,后逆天而行,二世而亡,诸侯交战,楚汉争霸,高祖刘季一统中原,亡在三国鼎立,两晋南北纷乱不休,后隋唐征战,以至于,现今五代,传十国至今,而刘季斩蛇发迹于芒砀,后梁主朱晃也生于芒砀。

三人日行千里终于到了芒砀,而悠尘宗远也见识到了邓海山得强大,一气千里,悠尘却是气都力竭了,悠尘原本修道修为就在还虚境巅峰,因无法进入炼虚境才两次散功,使得炼虚境灵力两次淬体,悠尘武道修为直接跳过炼骨洗髓境,如今气力境修为隐隐有些化劲的趋势,令悠尘惊讶的是宗远一路上也未换气,其脚下灰尘未染,这分明是武道入圣境,武道之人超凡入圣便可不沾凡尘,天人合一,更可踏空而行,武道高手战斗力更是惊人,自己这一路上可是气喘吁吁好几次被甩在后面,这一路上悠尘也知道了邓海山在徐州出任刽子手,这次去芒砀古郡就是当地望族汤氏矿脉频繁失踪矿工,矿底发现尸骸,抓到一儒生藏有大量矿石,官府判决斩立决,邓海山前来执行刑,按理来讲是轮不到邓海山行刑,不过受刑儒生却是早年邓海山至交好友之徒,希望邓海山前往帮助查明真相。

芒砀郡有着中原沃野八千里平原唯一起伏的连绵山脉,其中以芒山砀山为首,芒砀郡也因此由来,其中砀山盛产一种白色的玉石其名为‘砀’,有着比灵石更纯净的灵气,甚至有些蕴含着天子之气,汤氏也是从秦代就流传下来的传承世家,虽家族不大却底蕴深厚,使得芒砀宗族世家比官府势力还要庞大。三人走在城中,来来往往地人并不多,零零散散地灯光点亮着相较于上京的亮如白昼还是有些区别的,入城门北走,便是府衙所在,三人远远地便看见,一拿扇中年人,丹凤眼,国字脸,看到三人笑了笑,拱手迎了上去,“刑官,好久不见了。”

“玉兄,别来无恙。”邓海山拱了拱手道,“这是我的晚辈悠尘,宗远,带他们来历练下。”“悠尘,宗远来见过玉伤,玉师爷。”

“见过玉师爷,”悠尘宗远两人对着玉师爷拱手

(本章未完,请翻页)

微躬道。

“好,不错。送你们两个一份见面礼。”玉伤手一翻,两块白色带有散开的花纹的玉石,隐隐有条白色的小龙,浮现在石中。“这是砀石,砀山便是因此得名,带着吧,其中蕴含的龙气对你二人修为有益。”

两人看向邓海山,“玉兄,给你们的还快拿着,砀石本就稀少,何况是蕴含龙气的砀石,回头你们的真气也会威力大增。”

“谢谢,玉前辈。”两人急忙笑着接过去,既然邓前辈都说是好东西,肯定错不了。

“邓兄,走吧!我一早就给你们安排好了地方。”玉伤带着三人直奔城北,出了城门,不远处就是一片连绵不绝的山脉,山不高,仅仅五六十丈而已,但是却是这三千里沃野平原唯一的山脉。玉伤带着邓山海三人到山边才亭下,三间破草房,一圈篱笆,四五颗梨树,“被抓的儒生名叫焦贡,自幼孤苦,发愤读书,涉猎广泛。有樵夫晚归看到焦贡的房中有白色光闪,报到汤家,被汤家搜出了两块砀石。”玉伤说道。“焦贡就是在这被抓的,这就是焦贡的家。”

邓海山有些诧异道:“那怎么被抓到官府了,按照这些世家的做法,应该是关入私牢吧。”

玉伤有些愁容:“焦贡也曾算我半个徒弟,喜好易学,也就没跟着我,当日是我带人赶到才收押到官府,不然真是连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那你想怎么救他,他已经定罪了,你何故要招惹汤家,横竖都是一死,何须多此一举。”邓海山皱眉道。

“我知道,却有些不甘,”玉伤一脸无奈。“三天后,行刑,我希望你们能帮我。”

“怎么帮?”邓海山问。

“要劫法场吗?”李宗远跃跃欲试道。

“法场哪有这么好劫的,而且就我们几人,汤家官府的人都在,哪能劫的了,”玉伤有些苦笑,“邓兄,我希望你能去汤家矿场查清这件案子,我会在这三天内牵制住汤家。”

邓海山沉吟道:“行,我帮你”

“谢谢你,邓兄,我欠你一个人情。”

玉伤拱手道。“那邓兄你们就暂时先住这,我先回衙门复命,我会在接下来三天的牵制住汤家,你们可以放心去查案,这里没人

(本章未完,请翻页)

知道我们的关系,汤家不会跟着你们的。”玉伤拱手行礼郑重道,“邓兄,拜托了!”

“没事,玉兄,严重了。”邓海山道。

“邓兄,一切就麻烦你了。”玉伤握了一下邓海山的手,随后便转身离开了。

邓海山带着两人进去了草房,“这次的事情有变,本来只需要带你们行刑完毕,再带你们去剿灭这一带的盗贼,让你们见见血,现在看来可能会对上汤家了,你们要小心。”

“行,没问题,我们两个不会拖前辈后腿的。”

“今天我们就在这歇息一晚,明天早晨进山,去汤家矿场一探究竟。”邓海山道。“悠尘虽然你快要进入化劲,但是却是散功灵气用来滋润的肉体,使得肉体虽有气力境其形却无其神,因此你需要重新淬炼肉体,从最基础的开始,这个是给你的。”悠尘诧异得看着邓海山拿出的手铐,脚铐,黝黑的寒铁,伸手刚接过来,手中一沉,差点摔倒,“邓前辈这个倒挺沉的。”

“就你这个还沉呢?这对你算是好的了,你看我这个。”宗远抱怨道,手臂拉开,黝黑的寒铁,比悠尘的更宽大,更厚。

“哈哈,不止是简单的负重呢,还有其他更为基础的训练呢,”邓海山笑道,“宗远你师父从小教你的那一套还记得吧!你师父来的时候交代了,出来的这些日子就开始需要你帮忙教授你的师弟了。”

“好啊!好啊!我最喜欢这样的活了。走,师兄教你练功去。”宗远笑道,搂着悠尘的肩膀往小院外去。

天蒙蒙亮,宗远邓海山就早已起床,两人盘腿而坐,闭目不语,静静地体悟着,没有运功修炼,当太阳跃出,两人睁开了眼,看着太阳一点点升起,草房的门打开了,阳光照射到悠尘的脸上,宗远两人脸上瞬间绷不住了,都笑了。悠尘却一脸迷茫,本来以为炼体会很累,很枯燥,谁知道邓海山前辈昨天笑得深有含义,挨打了半夜,宗远整整打了他四个时辰,而且不伤及肺腑,拳拳到肉,不停地打,疼得自己连喊叫都来不及,整整一夜,从最初的疼入骨髓,一直到最后疼得麻木,连自己怎么躺到床上睡得都不知道,看着两人在笑,伸手摸摸脸上,自己都有些笑了,肯定鼻青脸肿了。

(本章完)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