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受伤(1 / 2)
白驹过隙,日月如梭,一年的时光转瞬即逝。这一年中江凡每天都在刻苦训练,可谓是艰苦异常。但时间一长,江凡已经完全适应了军营的生活。之前畏之如虎的魔鬼训练,如今已经如同吃饭喝水般轻松完成。
此时,江凡年长一岁,长高一些,壮了一些,也黑了一些,身体素质也有了质的飞跃,各项训练都是名列前茅。如果江凡再遇到周皮那般没练过武的地痞无赖,四五个加起来都不在话下。江凡对如今的身手非常满意,认为当初来军营的决定是非常正确的。虽然苦一点,累一点,但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一天,天降大雾,能见度极低。但无论是多么恶劣的天气,训练都会照常进行。此时,江凡正在训练着枪法。
片刻后,李教头把所有人集合起来说道:“江凡和杨军是你们当中枪法最纯熟的,你们若是有他二人的一半,我也就放心了。接下来,由江凡和杨军对打,你们好好看,好好学。”
众人听后,有的羡慕,有的嫉妒,还有的不屑一顾。杨军身材魁梧,眉毛弯曲,大圆眼珠,大鼻头,四字口,虎背熊腰,眼神犀利,神态自傲。
杨军是这批新兵中实力最强的人,据说他生在武术世家,从生下来就开始练武,十来岁的时候,一般成年人都不是他的对手。由于杨军少年得志,因此平日行事嚣张跋扈。
杨军十六岁的时候,有一次,与五人发生争执,一言不合便打了起来。年少轻狂的杨军下手没轻没重,竟然打死两人,重伤三人。知道惹祸的杨军跑回家中,寻求庇护。
家里人托了关系,这才把杨军送到军营。可是杨军到了军营中,不以杀人为耻,反以为荣。经常见人就说,自己以一敌五,打死两人,重伤三人的‘光辉事迹’,以此来彰显他的实力。所有人都知道杨军是杀过人的主,没有一个人敢惹他。
不过话说回来,杨军虽然轻狂自傲,嚣张跋扈,但是对李教头却是打心底里佩服。所以杨军在李教头的督促下,训练异常刻苦。杨军本就底子不错,再加上刻苦的训练,很快就成为这批新兵中的第一人。因此杨军除了李教头,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但是江凡却看不惯杨军的嚣张跋扈,二人因此发生过激烈的争执,如果不是军营禁止私斗,二人恐怕早就打了起来。
今天正好李教头把杨军和江凡安排在了一起。杨军心想:“江凡啊江凡!平日里就你七个不服,八个不忿,正好借着这次比试,好好教训一下你,让你长长记性。”
江凡经过了一年的苦练,也是这批新兵中的佼佼者。江凡同样憋了一股劲,要好好与杨军比试一番。
江凡和杨军听到了李教头的命令后,齐齐的回答道:“是!”
随后,二人各自拿起长枪,便战在了一处,两人动作都非常迅猛,你来我往枪影翻飞。
江凡使出一招苍龙摆尾,枪头如雷霆般刺向杨军咽喉。江凡这一招只用了七分力,主要还是想试探一下杨军的深浅。杨军使出一招十面埋伏,立枪挡开攻击,紧接着一转手腕,枪头直奔江凡眉心。杨军这两招攻守转换极为娴熟,动作行云流水。随即江凡使出一招青龙献爪,左脚向前进一小步,头向右侧一闪,躲过攻击。与此同时,手中枪一横,压住杨军的枪杆,从后向前,扫向杨军拿枪的手腕。如果这一招命中的话,杨军必定兵器脱手,当场落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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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杨军却不慌不忙的使出一招骑龙势,枪身一翻,反客为主,反压在江凡枪身上,轻松化险为夷。
两人足足打斗了有一刻钟,难分高下。突然,杨军枪头向前一个虚晃,随即又接连戳出两枪。由于雾气太大,江凡没有看清枪影,一个躲闪不及,枪头贴着江凡的头皮划了过去。
顿时,江凡的头皮被划出一个半尺长的口子,瞬间鲜血从额头流淌下来,把江凡的半张脸都染红了。军营中平时训练的枪都是没有开过刃的,属于钝器,一般不易划伤。可是刚才杨军的这一枪势大力沉,即使是钝器,也能将人脆弱的头皮划开。
此时,江凡虽然受伤,但是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又上来了。任由头上鲜血横流,依然攻势不减,频频发起进攻。杨军打的一时兴起,并没有注意到江凡的伤势。二人又打斗了十几个回合,依然没有分出胜负。
李教头在平日的训练都是以实战为标准,所以见到江凡受伤依然没有阻止二人的比武。因为在战场,即使受伤,也要继续战斗,没有时间医治。
但是江凡受伤后并未及时止血,而且继续比武,因此头顶的伤口被撕裂,变得越来越大。没过一会,江凡的整张脸都被鲜血染红了,满眼都是血红色。
此时,杨军也已经注意到了江凡的伤势,十分震惊。但是江凡像疯了似的不停攻击,杨军也不好停手,只好与江凡继续缠斗。打着打着,突然江凡两眼一发黑,“扑通”一下子栽倒在地。顿时,杨军愣在了当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李教头从容不迫的命令道:“张大柱!刘川!你二人把江凡送到医官处,其余人继续训练。”
张大柱和刘川快步如飞,来到江凡近前,架起他就赶往医官所在。随后,李教头便继续带领众人进行训练,丝毫没有受到江凡受伤的影响。毕竟在军营因训练受伤是家常便饭,李教头早已司空见惯,处理起来也是驾轻就熟。
一会的功夫,张大柱和刘川就把江凡送到了医管处。这里有一个小的帐篷十分精致,帐篷外面放着一个水缸,里面是一坨大冰块。帐篷上有一个横杆,杆上挂着一个翠绿的大葫芦,葫芦旁边放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医官处’三个大字。
进入帐篷后,江凡看到一个满脸酒气,年近六旬的白发老头。他满脸红晕,小鼻子,小眼睛,但目光炯炯有神。他左手捋着一缕花白的山羊胡,右手拿着一个酒壶。正坐在一个摇椅上,一边烤着火,一边喝着酒,嘴里还哼着小曲。此人就是军营的医官,名叫费忠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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