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偷牌藏牌(2 / 2)
因为似乎有一种定律,越输的红眼输得就越多。
黄脸洗牌,我生气的切牌,借着戒指一看最下面这张牌,是张k,我又藏了起来。这时牌里已经少了六张,居然一个人都没看出来。
我不能看牌,三张牌全部发完,分成两堆。我先拿起两张牌,其实我已经自己什么牌,细细捻牌不过是做做样子。我屏住呼吸,盯着牌,突然把牌往桌上一摔,3和k。我再次拿起k,往钻牌下面一铲,两张牌捏在手里,再细细地捻着。
忽然间,我觉得自己就是赌徒,享受着财富的大起大落。
其他玩家也受到我的感染,盯着我。
因为这把牌钻过的几率很大,只要我赢,就要从堆里拿走一万,钱将近少了一半,这是赌徒不愿意看到的。
就在我聚精会神捻牌时,突然有人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吓我一跳。
刹那间,假装大叫一身,身子一歪,碰到了上家,在这触碰的一瞬间,我已经把藏在身上的牌转移到了上家的上衣内兜里。
因为我是左撇子,胳膊不能向外拐,放进上家口袋,这非常考验老千的技术。
我生气地回头一看,很吃惊,是扫地的暗千,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发现我出千,还是真的过来扫地的,盯着我手里牌看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您动动,我扫扫。”
她就要扫地。
我用胳膊挡住了她,不耐烦地说:“等着,我看完牌,鬼呀,走路没声音!”我不停地嘟囔着,跟别的赌徒一个样,“草,过了!”我把牌拍到桌子上,是一张红桃8。没有荷官,自己数钱,数好一万,装进口袋。
越是这种风雨飘摇的场子,赌得越大,差不多全是一百的钞票,连五十的都少。
一万块钱沓起来并不厚。
直到我数完钱,扫地的才开始打扫。
我心有余悸,但我不相信她真是看这里比较脏,为什么偏偏别的地方不扫,就扫我们这里?为什么要我捻牌的时候拍我肩膀。
夏希程看向我,他应该明白我在想什么,眼睛微微向门口瞟,意思是不是该撤了。
我假装脖子有些累,来回扭了扭,意思是不走。我不确定暗千是不是冲着我来的,现在走太显眼。
抓千抓不住,很可能玩儿阴得。
甚至我怀疑发牌的黄脸就是场里的托,他赢得最多。
等到女的扫完了,我骂骂咧咧:“好运气都他妈扫完了!”我生气地坐下,现在手里没牌,再藏几张,赢把大的撤。
我小心地看了看,扫地的女人进了洗手间,应该是洗拖把去了。
另外两个暗千,一个不知道跑到哪去了,一个还在赌桌上。
黄脸示意我们卡牌,我在卡牌的时候又藏了三张牌,牌已经少了九张,还是没人注意,就这帮二货,不输死才怪,这太明显。
我心想,再赢一把,把钱赢过来,嫁祸别人,倒霉的只是与无怨无仇的上家了。
堆里的钱差不多还有两万块钱的样子,这次选择看牌,死牌a和2,但我藏起的牌里有张黑桃10。把2换成10,这把必赢,我抖了抖胳膊,看似不经意,但是黑桃10在胳膊抖动时,被我攥在手里,捻牌时2回到袖子里。
我把牌扣在桌子上。
黄脸发牌,自然先兜。
我一直看着他,他没换牌,也没藏牌,我知道他手里是什么牌,6和q,中间五张牌能过,这把他肯定能过,不会弃牌。
弃牌和钻不过去,都要放底钱,除非脑子进水。
他叫了一句:“我兜一千。”如果兜五百,只能回本,兜一千放一千,换做谁也不会兜五百。
但很遗憾,他抽出一张往桌子上一拍,是3,“草。妈的,背死了!”数出一千扔到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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