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此事管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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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公子“哎哟”惊叫起来,直挺挺的边搓额边倒吸一口凉气说:“痛、痛、痛死我啦!”郑公又看了一眼身边的儿子,笑着对他说:“你的衣服也太脏了吧?快把它洗干净。”“是啊,我要把它洗净!”他连忙回答。低头看见他的衣服被染成了一团黑色,喊着说:“我只花了10两白银就做成了一件衣服!”

侯艳敏冷不丁的没有搭讪。

郑公子见人目光可杀,道:“竟敢毁掉我那十两白银的衣裳?快将她捉拿归案!待我游玩完毕,便请你游玩,卖给翠香楼,他祖母的东西,今日务必将那十两白银找来补办。”

6个侍从精神抖擞,再捋衣袖再握拳,要来案了再捉人。

侯艳敏的手往后一伸,竟然从腰里抽出了一把尺长的匕首,冷飕飕的很锐利,喊道:“我见有什么人敢过来,不要怨我给他放了血!”

6个侍从吓了一跳,都站住了。“这不是马吗?”郑公子忙问。“不对呀!这可是一匹烈马!”随从们纷纷摇头。“是匹烈马啊?”一个人问道。“不是。郑公子笑着说:”还不如一匹烈马呢!老子骑的是啥马呢?就没骑烈马呢!快帮我抄下来家伙上去吧!”

6个侍从环顾四周寻找趁手兵器。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呢?有持凳子或持扁担的,也有从一旁摊抢来两把菜刀。

李飞翻白眼看侯艳敏会受气的,就得上前相助。“你怎么不给我看看?”李飞看着侯艳敏。侯艳敏拉着他的手。“给我看看!”李飞边说边拿起一个透明玻璃杯。钱子俊拉着手臂说:“为什么?”

李飞白说:“救人吧!”

钱子俊点头哈腰地笑了笑:“英雄救美吗?好吧,好吧!世上的美人们都喜欢英雄。你把她救上来,她一定会娶你的。也许还会来句,谢谢英雄的救世之言,小女无所依傍,只得以身相许了吧?”

李飞白话锋一转:“大师兄,都几点了,您还是闹着玩的吧!”钱子俊道:“我不跟你开玩笑了。”李飞白笑着说,“我跟你讲一个故事吧!说完就得摆脱钱子俊的纠缠上了。

钱子俊说:“把我扶起来吧!吵架的事儿,哪能少我一个呢?”

二人相携着赶往画摊。此时,瞧热闹者已经将画摊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了,两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挤入其中。这时,突然有一个人边走边大声叫着:“钱叔叔!”两人一听,都惊呆了——是镇抚府里来了一位客人?钱叔叔怎么也在这里呀?突然,一个人轻轻地拽着钱子俊衣角小声地说:“镇抚大人!”

二人一看,竟是寺中王要俭。他把手里的一个小盒递给钱子俊,说:“钱师傅,这是我们的礼物。”“什么东西?”钱子俊问道。“我从外面带来的!钱子俊说:“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王要俭说:“听到庙外嘈杂异常的声音,快出来瞧瞧吧!”

钱子俊看了看局势,看到6个侍从仍在分别寻找兵器,于是不急不躁地出手问:“这郑姓是哪条来路?”

王要俭说:“就是巡检司副使郑宗仁独子郑体元!”

所谓巡检司是指有些郡不足以设卫所之规范,却地处关隘险要之地,在军队和政府间建立起来的武装组织。从宋代开始,各地普遍出现了巡司制度。这些巡司主要由县级官吏组成,其长官称为”巡检使”,一般由州(府)级官员担任。这类机构在唐代比较常见。它们权倾一时,既要在过往领土内进行盘查,又要缉盗拿凶、甚至还担负着收税和维护治安之责。其等级也很低,主巡检使只有九品,下属弓兵,铺兵,防夫,火夫,义勇,长枪手,民兵等均属地方武装并由县令统辖。

李飞白和马坤聊了好几天,对县里有哪些衙门非常了解,朝地吐了一口唾沫说:“我这是啥来头?竟敢在大白天强抢百姓的女儿,做不法的事情!本来就是个小巡检副使,竟敢这么张狂,真是找死啊!”李飞白忙说:“你这孩子真是胆小鬼!”马坤笑着对他说:“我看你是在装聋作哑吧?我还以为你是个胆小怕事儿呢。他说话声不低,旁边的人也听得一清二楚。

三人旁边站满了老百姓,仓促间向两侧撤退。“爷爷!”一个孩子喊着,朝郑体元冲去,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什么。“你是谁?叫啥名儿?”郑体元抬头一看。正在寻找武器的6个侍从转头向那边望去。郑体元扭过头去看着三人说:“既知祖父之名,也不要管闲事!当心将你们捆绑在巡检司里,治罪吧!那时候,不堪打击再向祖父求情也为时已晚!”

王要俭心里有数,巡检司副使只不过是个九品小官而已,钱子俊是个六品大官,钱子俊父亲则更多是个七品大官。应该帮助的人不应该帮助的人还用么?钱子俊见王要俭神色紧张,便问道:“这孩子怎么了?”王要俭忙解释说:“我也不清楚。”钱子俊便道:“那你告诉他吧。马上大喊:“放肆!”指了指钱子俊,接知说:“认识这公子的人了吧?”

郑体元“哦”了一下,说道:“原来还有些来头呢!您说一说我听一听,看看到底有什么来头呢?”

王要俭刚要开口,突然觉得钱子俊扯着自己的衣角。“怎么啦?”王要俭忙问。“你说这事儿咋没发生呢?”钱子俊笑着问道。“这事怎么会发生呢?”王要俭疑惑地问。他扭头一瞧,却见钱子俊轻轻摇摇头,显然不愿露出马脚。王要俭百思不得其解,钱子俊为何不愿露出马脚,只要亮明镇抚大人身份、保管郑体元骄横气馅儿马上全消去,会跑去跪地求情,一场场争斗岂不是就此消去。他哪里晓得钱子俊最不喜欢以势压人的场面,但最喜欢打架斗殴的公平比拼,既令是腿伤了,又不舍得放弃一展身手的快感。

郑体元等候多时,未见王要俭吱一声,心下断定钱子俊并无什么来头,即便有亦不比自己父亲的官。王要俭笑着问:“你怎么不说话?”郑体元答:“我知道。”“你说什么?”“我说我知道!”王要俭笑道。笑一笑:“说话吧!咋就不说话呢!”

王要俭说:“您了解我的为人?”

郑体元早见王要俭着胥吏服。有一天,郑体元同一个县官一起喝酒,酒兴正浓时,郑的儿子来找郑体元说:“老爷,您看我们这里的人,谁敢叫‘胥吏’?但衙门的胥吏们,稍有势力,就基本知道了,自不知这,当然这没啥势力,最多就是跑衙门的小吏了,就说:“我就管你们哪个葱头哪个蒜头,识趣地赶紧滚到我旁边来吧!”

王要俭受了这么小的看轻,气得面红耳赤。可是对方多了去了,而自己却少了去了,怕钱子俊伤到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手里,怎么办呀!最好是大事化小的事。这天上午,王要俭正和郑公子在书房里谈天说地。突然有人敲门,进来一个人,说是郑老爷来找他。王要俭忙上前打招呼。“郑老爷?他忍着气说:“下工房中书吏王要节俭,与巡检司诸弟亦饮了二杯,又见郑公子看上眼,今日此事就算了!”

郑体元夸张地笑两声说:“我呸!我也把你当成何等大吏,本来就是个工房书吏这芝麻绿豆不算个小吏,你他娘儿有什麽脸?我凭甚么要瞧你脸色!”因为王要俭只是吏员的身份,所以他完全肯定钱子俊和李飞白都没啥来头,再大也不可能攒下一点钱,否则三人怎么可能混在一块。郑体元气得直跳起来,对着李飞白道:“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吗?”李飞白笑道:“我说的是真的啊!”郑体元也大笑起来。他更骄横傲慢地指着三人说:“快滚出去听着没?要不你明天不能再到衙门里当差使了。信吗?”

李飞白走上前去说:“今天的事情咱们也真是管的定啊!你7个在一起呢?或者1个在一起呢!”

郑体元笑了笑:“呦,还有不怕死的呢!”说着,就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来,指着对面一个人大声喊道:“看谁敢在我面前动武?!”那人大呼一声,便扑过来把郑体元用拳头狠批一顿。冲边的一位侍从说:“你上吧,把他的两只手臂卸下来,出什么事我来为你作主!”

那侍从手拿两把菜刀上下比划着说:“是竖卸呢,还是横卸呢?”

郑体元说:“我不管你们如何卸货,总之我要看他将来用脚吃什么东西!”

钱子俊说:“手中拿着武器你们就没了,这可冤枉死了!”我说:“我知道,这是他自己发明的。”钱子俊走到墙角边,随手拾起一块砖。“这是什么?”我望着它。“这是砖头!弯下腰捡起地上的两块青砖递过去说:“拿我教给你们的步法让我向死里逃生吧!”说着还温柔地叮嘱道:“出手有轻有重,不要招惹人命官司!”

李飞白点头哈腰地听懂了,两手各拿了块青砖走上前两步。

那侍从哇地一声说:“没关人家就闪开了,要不就管杀管埋吧!”说完便转身向李飞白跑去。这时,李飞白的身边突然出现一个身影,他也不知道是谁,就这么跑到跟前,一把抓住这个随从的手。“你怎么啦?等在李飞白前面时,两手菜刀从上到下砍断李飞白手臂,但前面突然一花,不见李飞白身影。正在寻思李飞白往哪里走的时候,他后脑上突然疼痛难忍,眼睛一亮、一背载下来,晕得厉害。

郑体元吃了一惊,得知李飞白或许练得一手好功夫,单打独斗并非敌手,对着其他侍从喊:“都给我上去吧!”

5个侍从带着自己的兵器和郑体元整朝李飞白冲开。李飞白一边跑一边叫道:“你这是干什么?还想吃我的肉!”“我是想吃你们的饭呀!”“你怎么知道的?钱子俊叫道:“二哥,不吃独食了,留给我的还剩两块呢!”拖动受伤的双腿,参加战团。

王要俭本是读书人,何时打的架呀,早惊双股颤!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个好学生。钱先生是个很有教养的人,他对王要俭说:”你就当我的老师吧!”他不明白,这叫什么课?但他心里只想着无论如何都不允许钱子俊受气的想法,还拿起两块砖跟着钱子俊冲过来。

李飞白单枪匹马打了3个人,原本短时间内就可以搞定3个人。可是他又想,既然有那么多人打得你晕头转向,那我怎么还不把他们拍死?于是,他又发动起第三仗来。“喂!但地面杂物过多,所交战三人又均手持长兵器,颇费时费力将三人全部拍翻。

钱子俊原本就是三人之中最为凶狠的一个,吃了亏腿部受伤,与两名侍从周旋颇费周折,前额挨了扁担,隆起一个鸡蛋大的青紫淤包。

王要俭用砖头抡人时闭着眼,并紧紧跟着钱子俊成为钱子俊累赘,不打对方,反遭对方数拳数足。郑体元和郑小龙是一对好兄弟,他们经常在一起打架斗殴,两人都能用拳头打败对手。好在侯艳敏拿着匕首也参与到混战中,为他们挡下郑体元的去路,否则两人就会受到三人的夹击,这时已经翻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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