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忽然翻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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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清看到典史大人为李飞白辩护,心已害怕死了,现在看到唐心庵也要和李飞白做朋友,更觉得天悬一线。

唐心庵虽然不做官,却比一般官员强多了,常常一语道破天机,不知道有多少做官的人都会替他服务。这是个什么情况呢?唐心庵在清朝末年,在北京开了一家酒店,后来又在上海开了个酒楼,生意一直很兴隆,最后还发展成为一个拥有百万资产的大富豪。而这巨富经常是黑白通吃的,黑道中不知还有多少人期待着和他混在一起,如果动手的话,如何死去活来就不得而知了。

因此,还不如趁早找到他叔叔,快和李飞白合得来,否则以后的道路真的是很难走。这一天,李飞白正和几个人在街市上闲逛。这时一个汉子跑了过来,说:”我们是来卖草席的。他趁着伙计们掏出纸墨预备立字据的时候,悄悄从铺头上溜了出来,闷在衙门里。

赵剑早在毛清一柱香时就进入衙门,林志渊跟在他后面也进入。赵剑对林典史的到来表示欢迎,并向他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身份——清朝着名学者、诗人、书法家。林典史也热情地接待了他。赵剑嘲讽道:“林典史真凑巧,我们再会吧!只是不知道几天后,会不会再衙门里撞见林典史呢!”

满纸的威胁味让林志渊的背部不由冒出一身冷汗。沿途他已经想好了他说出这句话的结果,赵县令得知之后肯定是大发雷霆。当二人本子同时送吏部时,恐怕吏部信不过赵学飞,不信他的话,这官员眼瞅着当不成吗?赵知县是个老实巴交的官员,怎么也不会想到赵太守会这样对待他。不过他还是有一点希望的,如果赵县令禀公办理了怎么办?尽管无望总是要去尝试。听到赵剑扬言要苦苦哀求两句,但愿今日事情到此为止。可任其一朝廷命官对一使节软言软语,实不能开解那。

他一时又发脾气说:“要是吏部判错了,我就上京告御状!不能告你一个小使臣,老子誓不罢休!”

赵剑冷冷哼了一声:“你们觉得皇帝就是你们所说的可以见面吗?你们应该有能力见到皇帝,而且不可能成为济源的小典史!”

二人一起朝退到思堂。

衙门内共设三堂。一为办理县务、审案判案大厅。一个是接待官员来访,宴请宾客的四堂;一个是巡视地方的五堂;还有一个叫听政室的六堂。一是看卷宗和接待宾客两堂。一为退堂后,入内小憩、回想一天公务三堂即退思堂。

这时辰赵学飞该刚过午堂就在退思堂里小憩了。

退思堂大门尚未关闭,大门两侧各有3块皂隶守卫。赵剑来了,他穿着一件灰色布褂,脚蹬一双布鞋,脸上带着几分稚气,脸上还挂着一丝笑容。“我是赵剑,今天想向大家请教一个问题。赵剑和林志渊还未到退思堂时,就已看见赵学飞端坐堂内,两手十字相交压着下腹闭目静思。

赵剑走到门口噗的一声跪在地上说:“老爷、小人有什么事情禀报了!”

林志渊之前并没有跪在赵学飞面前,这时还跪在地上说:“老爷,下官还有事禀报呢!”

赵学飞睁着眼睛,有些惊讶地看着赵剑和林志渊,得知他们是为了彼此拆台而来。“怎么啦?你这不是又来找我吗?”赵剑笑着说。“是啊,上次我被人欺负时,我就被他打得鼻青脸肿。”赵剑说。而且林志渊居然跪在地上,这说明此事对林志渊是非常不利的。他点点头说:“快进来吧!”

赵剑得意洋洋地看着林志渊,站起来大步走进去,暗道:“姓林,又是那姓李,你俩今天去死吧!”

林志渊同样站起来走进去,习惯地找到一把椅子坐起来,结果看到赵剑噗噗地再次跪下。林志渊笑着说:“赵剑,我给你安排个工作吧!”赵剑回答道:“不行!我是要做这个的,但我怕你受不了。”林志渊很生气。他跟在后面也要跪下来,可一想到已经坐好,又站起来跪下来,这倒更叫人小看。便将屁股坐稳后暗道:“你真要掩护赵剑?我是跪着不能改,还是留面子吧!”

赵学飞说:“什么东西禀报了呢?”

林志渊张开嘴正准备开口,赵剑已经跪下来哭着说:“县令大老爷您得为小人作主呀!”

赵学飞暗暗皱了皱眉说:“有啥说啥,哭哭啼啼的?”

赵剑说:“小人今日前去收税时,恰巧遇上林大人,林大人和那商家的掌柜的喝了几杯酒,感情熟得很,竟拦阻不准小人收税,并言要小人给面子。小人言经商缴税乃王法之举,怕徇私,于是林大人大怒,言小人屁股不洁。并言小人乃县令大老爷党羽,县令大老爷屁股不洁。他想参看大老爷一书,使大老爷命运多舛!”

边说话边抬起眼睛看着赵学飞。“怎么了?怎么了?”“我是被人杀的!”赵学飞气得大叫起来。“杀谁?我不知道!”他的脸一下子涨红了。看到赵学飞双眉紧皱,面色愈发沉重,他内心欣喜若狂,暗道:“姓林,今天还是整不了你!”

林志渊生气的脸变成猪肝色。赵剑边说边用手在他脸上轻轻拍着:“你怎么这么笨?我是这么想的!”林志渊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我不是笨,而是笨在哪儿呢?不料赵剑对自己的话却有那么大的误读,连连说道:“我没这么说过!”

赵剑说:“说吧!”

林志渊对赵学飞说:“老爷,我们能不能请来那商家呢?一打听就知道了!”

赵剑说:“请来吧?你们俩是一伙人,一定已经交流好怎么说话了。要不这样子,我们税课司里还有七八个人都能证明你们这么说话,叫他们一起来怎么行呢?”

赵学飞冻得哼哼唧唧,面露难色。

赵剑耳闻赵学飞那一声冷哼,知他赢了,唇角上扬不禁要乐出声,口里却说:“求县令大老爷替小人做主吧!”

林志渊说:”是非曲直,自有公断!赵明义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林志渊答道:“我看他不像个好人。”赵明义听了,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他太可恶了!感叹之余,又继续说道:“今天我闲得很,想找李飞白协商协商济渎庙收票事宜。谁知道一到那儿,这狗东西正收罗李飞白税收呢。一家小店里,买卖再好不过,每年最多不过百两税收,但他居然收罗12万两,我们镇上,全部商店加在一起,都不收罗1万2千2千2千1千2千2万2千2万1千2千1万2千1千1千2万2万2千1万1千2万1万2千3千2千2百2千2千3千1千2百1千2千4千1千1万4千2千2千2千2千5千2千1百2千1千3千1万1万1千1万2万1千1千3万2千2百1万

赵剑说:“县官大人明了断了,他纯属胡说八道,我前去征税,只征收了一百二十二钱,而他竟然说我征收了十二万两钱。天呀,这谎话他还说得了吗?可是这谎话谁能相信?就怕个傻子都不相信!”

赵学飞一口喝了下去:“住嘴!”

赵剑整个人都觉得不舒服,有一种坏预感。他正和几个同事坐在办公室里打扑克,忽然听到有人喊:”赵学飞!赵学飞!”赵剑忙起身一看:来人竟是自己的老同学赵学飞。他怎么又在这里?抬眼望去,却见赵学飞眼睛喷火正瞪得瞪得瞪得直不起腰来,一付即将生撕咬他的架式。他惊恐万状的双股颤栗,脚底的阵阵清凉凉的遍体鳞伤,心生怀疑不知道哪一个人出了岔,赵学飞怎么会这样呢。

赵学飞又问:“赵大使!您说我家赵某人是不是傻子?”

赵剑连忙说:”不知道!”

赵学飞说:“你不说吗?谁会相信林典史的说法呢?谁是傻子呢?跟你说吧,我会相信他的说法的!”

这话说得赵剑和林志渊都愣住了。他们都是学飞行的学生,平时都是在一起学习的朋友,怎么会有这么大差别呢?赵剑忙问:”你怎么知道?”志渊则反问他:”你怎么能知道!赵剑想不通,赵学飞怎么明明已经被他说得动心了,一下子就翻脸了。林志渊还想不通赵学飞怎么一下子就帮助了他?

赵学飞说:“赵剑啊!你们背了我做的这些事,原以为我不会吧?我隐忍不发就是为了让你们有机会幡然醒悟、改邪归正。岂料你们非但没有改邪归正反而变本加厉;不但以巨额课税欺凌良善;而且手段卑鄙地挑起了我和林大人之间的感情。仅凭你们区区税课局使节,就要将咱们朝廷命官耍在股掌间?真是痴心妄想啊!来者不拒,这肆意妄为、下贱祸害,让你们押到大牢里去,认真审清一切罪状,再按照王法办理吧!”

赵剑想了想他之前做过的这些事情,真要落到实处去调查一下,不死还要掉皮一层,叩头说:“求大老爷饶了你吧!”

此时有两块皂隶入内。赵学飞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有人喊:“赵师来了!”赵师?赵学飞忙回头一看,原来是赵学飞的父亲。“赵师来了吗?赵学飞吼道:“还是别拖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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