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1)
繁华街道上,人来人往,车马不绝。
“公子你慢点。”一仆人提醒道。
只见前面那位身着浅蓝长袍,腰挂环佩,手握竹扇的公子哥,正像个孩子似的,四处跑闹。说来也是,被自己的亲爹给足足禁门三个月,一出来感觉天地都变了个样。
“小姐小心!”一丫鬟大喊到,只见一匹马似乎疯啦般在这不算宽敞的街道中乱窜。
那疯马一个劲的向前冲去,一青衣女子正站在街道正中,面对眼前突如其来的疯马就不知所措。眼看疯马快撞住女子时,那轻慢的公子居一个快步,伸手一把将女子拉落到自己的怀中。
女子抬眼看向男子,男子恰好正往怀中看去,两两相望。疯马远去,人群攘攘,繁华依旧。
“大胆!快放开我家小姐。”不等男子反应,那小丫鬟一把推开男子。男子一个没准备好,居被这小丫鬟用力退了好几步。
“小姐你没事吧?”丫鬟安抚小姐道。
“我没事。”看来刚才女子受到的惊吓不少,此时正低头拍着自己的胸口,安抚自己的小心脏。
“这丫头,也真没眼色,刚才明着眼的,是我家公子救的你家小姐,不感谢倒算了,居还推我家公子。”仆人愤愤不平道。
“还好意思说,刚才你家公子还想非礼我家小姐,我没上去打脸就已经不错了。”丫鬟把自家小姐揽到身后,双手掐着腰,正怒目看着两人,“讨了便宜,还卖乖,无耻之人。”
“哎!你这丫头!”仆人正还想说什么着时,男子开口拦下道。
“好了,这事本就是我的不对,再此,我向这位小姐认个错,还请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在下。”说完,男子深深鞠了一躬。
“算了,清河,刚才还是人家救了我,怎么能怪人家呢?”女子开口道,“在这样下去人家就真的说咱们没教养了。”女子劝着清河后,转身对两人道,“刚才是我家丫头不懂事,还请公子原谅,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言重了,时日也是不早了,以快午时,写还是快些找个地方歇歇去吧。”
“好,小女子落河申家申晗,日后若是再见还请公子让小女子一报今日救命之恩。”
“好,在下西伯侯府张昃桐,就此告辞。”说罢,张昃桐带着仆人离去,只留二女留在原地。
“清河,走,回家。”申晗回归以往,仿佛刚好什么事都未发生。
“小姐,你不是来找那位神算的吗?”清河提醒道。
“是啊,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申晗拍了一下自己的笨脑袋,“哎!看来是刚才给吓懵了。”
“我看呀,小姐你应是被刚才那位给迷住了。”清河嬉笑的提醒道。
“胡闹!”申晗轻拍了一下清河的脑袋瓜。“净说些糊涂话。”
“哪有啊,明明就是吗。”清河嘟啦嘟小嘴。
虽然这般胡闹,但两人的手还是紧紧挽着。
“不过说来也是,西伯侯府?张昃桐?”申晗陷入了沉思,觉得耳熟但又记不起什么。
“哎,小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西伯侯位居侯爵高位,是当今帝下的宠臣,一手关政,一手理军。这公子哥的名一听怕是西伯侯的小儿子。”清河在旁边解释道,“说来也是,小姐一直习修琴棋书画,哪来时间关心这,记不清也是正常。”
“瞧把你能的,算了,不想了,走,吃好吃的去。”
“小姐,还没到中午呢?”清河提醒道。
“本小姐饿了还不行吗?再说了,刚才把我给吓着了,我不歹吃些好吃的养养。”申晗以一手好嘴化解了尴尬。既然自己的主子都这样说了,清河也没有点破,只歹应从着。
两人寻去附近一家酒店,点了几道菜。一顿饱餐后,又在此歇起脚来,待夕日欲垂之时,而才有想起要事。
夕阳西下,初春三月,春风拂面,杨柳戏水,几只翠鹅在水中相互嬉闹,霞光把湖水染成橘红。
一老算头在这江边挂一招牌,就地算命,一袭白袍,一条白绫遮绑着双眼。
申晗带着清河一路小跑而来,担心算命的收摊。因时日不早,矇万江河畔廖无几人,一眼便看见这算命的的摊子。既然人没走,申晗本想停下脚来,慢慢走去,但又担心还没走到人就没了。所以还是跑去,不过却让清河在远处等着,只身一人前去。
“老…老先生…”申晗平日缺乏锻炼,所以导致体力不足,此刻已是气喘吁吁。
算命的伸出手示意申晗坐下再说。申晗坐下后,顿了顿,理了理气,问道,“老先生可是张知暮?”
“在下正是。”张知暮答道。“不知姑娘找在下有何事,若是算命,还是请姑娘回去,明日再来,今日三卦已满。”
“我不是来算命的,是找先生打听一人,一个可以解乱煞的人。”说起后面的话,申晗的声音压低了许多。
“乱煞!不知姑娘有何事,居要找这样的人。”张知暮听道乱煞后,平静如往,倒是眼前的姑娘居如此平静的问来,但引起张知暮的一丝警惕。
“我也不知,是家父让我来此找先生一问。”申晗如实相告。来时爹爹说,此时只有张知暮一人说,说时还要压低声音,防止外人听道,连清河都不让在身边,这一听本以为是个大事,谁知,爹爹又说,此时无关紧要,若是记住还好,记不住也罢。但为了帮爹爹把事办好,她还骗了清河,说到时去玩时,记得提醒自己找矇万江上的算命的,算算自己的运气。
这话一听,张知暮心里便有了数。原来如此,看来眼前这姑娘连乱煞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知道乱煞是一种病。张知暮拿起桌上的茶杯,往旁边一撒一道,半圆弧状的水迹便已成型,撒完后,将杯子放回桌上,又重新倒上一杯,饮了一口,说道。
“原来如此,不过老夫还真知一人,西风山下有有一位老中医,此人应该就是你要找的人。”
“西风山?好,谢谢,老先生。”说完把一个锦囊放到桌上,“这是家父让我转交的谢礼,还请老先生收下。”说罢便走了,不等张知暮回答。这也是她爹爹的意思,务必让人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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