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嘴硬?那就施以酷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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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

所有人都呆住了,一个个瞪大眼睛看着门口的陌生人,再回头看了眼屁股卡在墙壁里晕死过去的壮汉,脸上都露出了震惊、呆滞以及不敢置信的表情。

身高接近一米九,体重两三百斤的壮汉,居然被人踹飞了。

唰!

踹飞那名壮汉的张痕可不管这些人怎么想,在解决一人后身体瞬间快成残影,手中一大捆藤蔓在他的带动下就像是捆仙绳般,三两下就将整栋别墅里的人一个接一个捆了起来,就连有些还在做运动的男女也没有落下,全部像是捆柴火似的把他们的上半身捆了起来。

为了防止这些被捆的人讲废话乱叫,张痕还顺便给他们每人嘴里都塞了一包纸堵上。

整完这里的十二个人,张痕只是扫了一眼眼前一片狼藉布满零食袋子和残渣的大厅,以及卧室里充满男女荷尔蒙和散落一地的袜子、道具后。

背对着毒贩们的张痕,身上落下一滴黑色液体,随后便再化作成一道残影前往后面的三栋别墅。

见张痕唰的一下离开后,被绑的这十二个人这才一脸懵逼的回过神。

“唔唔!”被绑着的其中一个绿色杀马特青年见张痕走后想要脱困,嘴里塞了纸巾说不了话的他只能拼命的用喉咙发出声音提醒大家。

只见前方五六米处的沙发桌上放着一把餐刀,而他就是想让大家一起移动到哪儿去,用餐刀来割开捆在身上绕了五六圈的藤蔓。

没多久,他的这一举动马上便让其他人反应过来,随即一个个脸上露上认真愤怒的的表情,他们作为一方猖獗的毒贩,连警察都抓不到他们被戏耍。

而现在居然有人敢这么跟捆柴火似的这么捆他们,不服气的这些人便心想着等脱困后,立马拿上枪械把对方打成筛子。

于是,在众人的合力下,这群被捆成柴火的毒贩子们就这么一点一点的向前移动着。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角落里的一滴黑色液体正冷冷的看着这群人的一举一动。

时间在这些人的一点点前进下缓缓流逝,众人距离沙发前桌子上的餐刀也是近在咫尺。

见状,最先提醒大家的那名杀马特青年,艰难的伸出小臂和手,一点点的向餐刀伸去。

然而就在他的手只差不到一厘米就要拿到沙发桌上的餐刀的时候,突然间一道破空声传来。

只见从别墅大门处突兀的飞进来一把不锈钢菜刀,菜刀在空中不断360度旋转着,然后眨眼间便砍向了杀马特青年拿向餐刀从而伸出去的手。

噗嗤!

一道清晰可听的切肉声传出,伴随着一捧鲜血如注般的喷涌,杀马特青年的那只手被菜刀瞬间砍断。

随后只见铛的一声,余力不减的菜刀在砍断杀马特青年的手后,刀头部分硬生生的钉在了瓷砖地里。

“啊啊啊啊!!”

“我的手!”

“我的手没了!我的手断了!!”

下一刻,伴随着断手掉落在地,杀马特青年紧紧的抓着自己鲜血不断喷涌的左手腕,巨大的疼痛感让他的叫声变的撕心裂肺。

眼神中的惊恐和害怕看着自己的那只断手和满地的鲜血,转而看向站在门口处的张痕,对方正一脸冷漠的看着自己这群人。

而当他们的视线看向对方身后时,全都惊了,只见在对方的身后,一大群和他们一样被捆的跟个柴火一样的人,正一个个面如死灰的看着他们。

其中他们这些人的老大,一头黄发脸上有刀疤的百慕,也在被藤蔓捆着丝毫不能动弹,并且从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表情,和掉了好几颗牙嘴巴都还在流着血的样子来看,定是挨了不少揍。

这时用树林里搜来的藤蔓捆住了所有人的张痕来到他面前,表情平静的看着他,冷冷的扫视了他们十二个人说道:“这次,是为警告!”

说着,便走出别墅来到外面,走到他们那鼻青脸肿的老大面前,语气平淡的问:“说说看,你们是通过走什么通道,能够从百慕大三角前往大陆各国贩卖毒品的?”

“尼(你)……收象(休想)……日照(知道)!”

面对语气冷若冰霜的张痕,这个在百慕大三角小岛上贩毒二十多年的毒枭,被打了一顿后非但没有害怕,反而还口齿不清的嘴硬起来。

因为他是最后一栋别墅里被抓的,并且被拖到这里后他发现,自己的这些同伙绝大部分都没有受什么伤,虽然刚才亲眼看到那个杀马特小弟因为想要脱困而被砍去了一只手。

但就算这样,眼前的陌生人都没有杀了对方,所以观察过后的他想用自己的性命来赌一赌,只要自己不说,那么眼前的这个人就不知道他们毒贩是怎么进出百慕大三角的。

而一旦说了,那么自己可就要对这几十年的逍遥快活说拜拜了。

并且,进出百慕大三角的方法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因为每次外出交易贩卖毒品的时候,他都会事先让所有人戴上一个完全看不见的头盔。

“很好,我就等着你这句话呢!”对此听到这话的张痕突然笑了,并且笑的很残忍,其实对于这个毒贩老大说与不说,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啥么……日丝(什么意思)?!”见对方没有愤怒,反倒是露出了他掉进陷阱般残忍的笑容,这个黄头发的百慕突然感觉一股惊悚的凉气包围着自己。

唰!

下一刻,一道刀光闪过,紧接着嘶啦一声伴随着鲜血的洒去顿时响起。

只见这眨眼间的功夫,张痕在别墅里的地上拔出还沾着杀马特青年鲜血的菜刀,一刀挥向了毒枭百慕的大腿。

一两秒后,百慕只觉得大腿突然一疼,低头一看,自己的裤子被菜刀划破,鲜血像心是一丝丝头发丝般流下。

对此早年被子弹都打穿腿的他不屑的一笑,可还没等他开口说出嘲讽的话来时,又感觉到是一股疼痛,并且这次的疼痛还比刚才要强烈不少。

“不知道,华夏古代的酷刑,你听没听说过?”

话音响起,张痕手拿菜刀站起身来,而菜刀的平面上呈现的,正是从他大腿上削下来的一片鲜红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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