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刀:乾坤八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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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这是成心跟卫夫子自成一派了,自己势单力孤,再怎么辩解也是徒劳。白泽摊开双手将书交给皇上,皇上没看三眼,就气的把书摔到了地上。

“皇上要是因为一本古籍,来治臣的罪,那就自便吧!”白泽头也不抬,像是撒气。

白泽为人心直口快,最大的缺点就是不会说话。李帝震怒,抄起古籍颤抖的从龙榻上站起来,浑身发抖。

皇上本来是左右为难的,这次白泽是给了皇上个名正言顺的机会。

......

鸿春苑口,人头攒动。一队骑马的悍匪怵在门口,为首的壮汉是个大秃子,手拿震天锤堵在门口。

长孙元冬见势头不妙,但也躲不开,只得拉低帽檐向屋内退却几步。

“躲?”秃子撂下锤子,掏出一张黄纸,一把抓住向后退却的长孙元冬。锤子遁地,震得小楼有些晃动。门口观望的人,都不禁打个趔趄。

“上次,哥几个兄弟去了趟万鬼城,晚上就没回来!探子说是被你们官府的人给杀了,确有其事?”秃子看了看黄纸,又看了看长孙元冬。

“长孙元冬?”老板娘掏出手绢,吃惊的捂住了嘴。

躲在门口观望的路人纷纷叫出了口,长孙元冬,谁不会认识,万鬼城有名的两大刽子手除了鬼见愁,另一名就是以“乐善好施,劫富济贫”为主的长孙元冬。二人互为好友,却各走极端。在任期间,斩杀过大小贪官污吏不计其数,为人放荡不羁,到现在都没有家室。

自从上次的“跳马山”事件后,就再也没有二人的消息了。今天,这算是见到活人了。

长孙元冬一路逃亡至此,不想再惹些事端,便主动交出武器,决定跟这等人走一趟。

“哎呦?倒是痛快你!也好,跟哥几个山上走一趟,到时候自留说辞!”为首的大秃子二话没说,拉起长孙元冬就往外走。

来到鸿春苑的人,哪一个能给他放跑了,况且是长孙元冬这么个出了名的大侠,现在求情莫不是以后得了个“保护神”?但老板娘毕竟是生意人,对面的,又是坐山头的悍匪,话说出口自然要折中一下。

“你我都是生意人,不如这位爷行行好,您开个价,我把这位大侠买下来?”老板娘把蒲扇交给前来迎客的苏烨,一把拽住了秃子的胳膊。

“别他娘的这挤眉弄眼,老子是悍匪,不吃这一套!你出钱?我的弟兄们怎么办!”秃子甩掉了老板娘的胳膊,抻着长孙元冬就往外赶。

拨开人群,来到朱雀大街路中央,另外有几个带眼罩扛大刀的壮汉也骑马怵在路中央。秃子一过去,几个人同时下马,俯身蹲地叫了声“马老大~”。

老板娘显然是被这一甩给弄疼了,火气顿时就上来了。

“你们带人上我这闹事,把我门脸给砸了,以后还叫我怎么迎客啊!抓了人就想跑,也不知道你哪来的胆子?”

“嘿呦喂,你这疯婆娘,不给你支棱一下你还真不知道自己姓啥叫啥了?”说完,令一个个头偏瘦,戴着眼罩的小矮子歪愣着走到老板娘跟前。

一场大战在所难免,长孙元冬见势只好上前劝阻,生怕因为自己乱了事端。没走上前,老板娘早已将怀里的骨扇掏出来,摆开了架势。

将头上的玉簪叼在嘴里,老板娘反身一甩,骨扇上的毒尖刺露了出来。

“长孙玉玲珑,对过的哪个过来比试一下?”

......

日进午夜,月照当头,经过了一天的争执,白泽最终因势单力孤不敌手,被皇上囚禁在了深宫内苑的“白府”。倚着窗棱,白泽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父亲。

若是父亲大人安在,现在可能最痛恨的就是自己了吧。丢了身份,失了令牌,就连最宝贵的父亲赠与的佩剑也被皇上没收了。书没看上两眼,就被皇上当做禁书没收了。

自己的苦日子,何时到头,倒不如流放宫门外,反而不用受气,来得痛快。

白子昱,这是父亲的名字,表示自己一生光明磊落忠心耿耿,奈何奸臣当道。白泽现在还记得父亲临死时悲痛的样子,难不成自己又要走上父亲的老路子?

说好要找回母亲的,白泽呀白泽,你可不能就这么认命了!

“哐当~”

一阵急促的推窗声,把白泽拉出了沉思。

“嘘~”进来的是一位蒙着白纱的黑衣女子,蹑手蹑脚走到白泽床前,拉起手就要走!

“唉,你干嘛啊!”白泽被突然这一拽,吓了一跳,以为宫内进了贼人。

黑衣女子环顾左右,摘掉面纱贴近了白泽耳畔“我来救你出去!”

白泽这才借着灯光看清女子模样,是她?

难怪卫夫子今儿个说有白丁入市,原来是这家伙!

“我知道你是刺客。了不起,但这和救我出去有什么关系?”白泽现在很慌,他不知道以身前女子的技术能把自己救到哪里。

只见女子来了句对不住,手中掏出的香粉瞬间迷晕了白泽。

待自己醒来时,已是到了宫门外的客栈。

......

“乾坤剑?”白泽有气无力的,半直起身来,抚摸着蒙面女子递给他的乾坤宝剑。他知道,这是父亲的剑。

“还有书?是诀鬼谱!”白泽好像失而复得了些许东西,激动的心情不知从何说起。

收好古籍,安好剑鞘,白泽则突然愣住了。

“你为什么要帮我?”白泽露出了断案时才有的犀利目光,鹰一样的眼紧盯着蒙面女子。

“从我一出鸿春苑,你就一反常态想要帮我,说,你们老板是谁?”白泽欲动手掏剑,奈何女子先他一手,反身把剑抄回怀里。

蒙面女子知道再多的解释也是徒劳,只得摘下面罩,放下宝剑。

白泽还想说些什么,眨眼间女子的行为让白泽开了眼界。约莫三片刻,女子便褪去了黑衣,换上了宽松的绿萝丝绸,只消片刻,而且白泽并没有看到全部过程。

白泽清清嗓子,略带遗憾的冲着女子“现在请你把所有过程全部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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