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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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静的坐在地上,背靠一颗大树,树枝形成的树荫遮住阳光,只留下了一些星点阳光洒落在草坪上。

虽然眼睛已经闭上,可能是因为阳光照射的原因,闭上眼睛前看到的人影依然似乎依然在眼前成为黑影在四周毫无规律的影影绰绰。

放空大脑,周围的一切缓缓的下沉,自身轻飘飘的往上飞,渐渐的发现自己好似站在树梢看草地上移动的人儿,然而自己想停却停不下来,依然还在缓缓的往上飘。

达到某一个高度,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再看清楚它的细节,很多东西都只能看到一个轮廓,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没有再更高的高度往上升。

我尝试转动眼睛,然后想移动,脚动了一下,发现像踩在平地上,身处所在的上下左右都可以被我的脚脚踏实地的踩上去,惊喜与惊恐一起袭上心头。

我现在是什么?坐在树下的那个又是什么?哪一个是我,我又是哪一个?甚至,我是什么?

迈开双腿,眼睛看着那个地方,奋力的奔跑,摆开双臂,迈开更大的步子,加快两条腿的交替,以俯冲的姿势向双眼盯着地方奔去。

大地在严重渐渐变大,山脉显示出细节,城市边界变得清晰,纵横交错的公路将大地分成了明显的小块,公园处于一片楼宇中心,小湖与公园和谐的处于一处,草坪的绿色出现与眼前,那颗大树变的显眼。

在落地的瞬间,右脚前横,用于减速,可还没有任何阻碍的感觉,人已经停了下来。而大树周围的人们对突然跑来的一个人没有任何奇怪,好似完全将他当作了不存在一般。

“这个人昨天下午就坐在这里了,然后听其他的人说,他们昨天回去的时候都还看见这个人坐在这里呢!”,一个看着像是忙完一辈子的人,现在正在渡过人生属于自己的悠闲时光。不用像小时候为了某些人学习,也不用像成年般上有老人下有小孩,也没有老年还要担心小辈的压力。

“是的是的,今天早上天开始亮的时候,我转路的时候也看到他靠在树上呢,我给他打招呼,他都不理我。”旁边的另外一个人听到后接着说到。

“你们有谁认识他吗?”,穿着特别衣服的人向周围的人问道。

“不认识,不认识”,悉悉索索的声音从四周传来。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边挥手,一边从人群外围向里面挤,然后没有花费什么力气,就从最外围挤到了最里面,大树根下背靠大树的男子身旁。

尽管我做出了这么多较大的动作,可是周围的人们依然还是完全的忽略我,对于我的动作没有丝毫反应,对于的大声回答也不予回答。

我伸手去触碰坐在地上的男子,我的手碰到了他肩膀,却没有任何的触摸感,一种烦躁与莫名的感觉渐渐的涌上心头。

停顿一会儿后,我用点力气去拉他的衣服,可是我却抓不住任何的东西,我的手指从他的衣服间划过,没有任何相关的触摸感。

我呆立在那里,听着周围嘈杂的声音,完全不知所措。

扭转身子,看向四周,用手在他们眼前晃动,拍打他们的身体,用肩膀撞向旁边的大树,人们都没有反应,我也从树木间穿过,并且手脚的其中一部分还在树中,可是树却没有任何变化,仿佛与树木融为了一体,可又可以从里面完全抽出来。

通过周围七嘴八舌的话语,了解到对于坐地靠树的男子,周围的这些人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相关信息。

身穿制服的人总结了一下从周围人中传出来的信息。该男子大概是昨天中午之后来到这个公园的,来到这个公园后绕着公园中心的湖转了一圈,大概在人渐渐多了之后来到树下坐了下来,然后断断续续有人的印象中有这么一个男子坐在树下,然后到今天有人感觉有些奇怪,犹豫之中在呼叫、触摸、探鼻息等操作后叫医生的教医生的,找管事等等。

旁边一个人走到管事人员耳边告诉他,没有从信息库中找到该人员的信息,无论是人脸识别,还是指纹识别等快速识别手段都没有找到信息。

管事人员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愣了一下,是什么情况,居然在这个信息年代,还有查不到任何信息的情况。

我看着他们把坐在地上的那个人抬到担架上,拖到一个一辆车上,周围的行人也渐渐远去,我也跟着上到放着担架的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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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除了一个司机,再没有其他的人。

我看着坐在担架上的的身体,就静静的看着,也只能看着,因为我无论做什么、说什么,除了我自己,没有谁知道。虽说我可以看到他们,也能听到他们说什么;我也可以像他们一样做事情,还可以说什么,但是我所说所做的一切都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与周围的人和物似乎是处于两个世界一般。

车辆在路上前行,我看着那具身体的头发颜色从黑色开始向灰白色转变,然后逐渐变白,到白色开始褪色,颜色更是以能够感觉到的速度变淡,变浅,最后完全看不出来他的存在,好似完全不存在一样。

原本在身体上的衣物在某个瞬间,支撑它们的东西霎那间消失不见,轻飘飘的掉在车上。

除了衣物证明有什么存在过,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起身穿过车厢壁,往某个方向走着,然后看向这个城市,这些人群,这些山河,我往前走着。

我随意踩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往前走着,看着眼前的一切。

四十年间,天翻地覆,走完别人200年的路。

抗日年间,战争力量的主体力量与以前的力量完全不同。

觉醒年代,传统“儒学”、西方“理论”,碰撞间拨开重重迷雾看见新的道路。

歪脖子下,一个男人恨尽了朝廷的所有重臣。

大内宫廷,穿着道袍的男人却有常人没有的威严与气度,面前的众人只有战战兢兢。

四海之内,身着官袍名曰三宝的男子站于船头,扬威于海外。

某个男子,站立于湖中船只上,完成了从南至北统一的战略胜利。

欧亚大陆,骑兵出现前所未有之盛况。

伶仃洋前,站在悬崖前的男人以死节报忠节。

风波亭里,“莫须有”下唱出《满江红》,燕云十六州终成梦。

宫廷满座,杯酒释兵权,却是“不作游游饿殍,效尤奋臂螳螂”的起点。

陈桥乍停,却是黄袍加身,再囚孤儿寡母。

开元盛世,诗仙一杯酒,飘香整个大唐,诗史的路也启程,说不清楚是喜还是悲。

日月当空,一代女皇,终结千年世家,科举从有名至有实;归朝李唐,最后留下一块无字碑,任凭后人评说。

杀兄囚父,却是渭水之盟,贞观之治,不免有父功子绩。

谥号为炀,以大运河联通南北,扩大疆土,压制门阀;三伐高丽终却门阀出手,丢掉身前身后名。

两晋南北,九品中正与世家门阀的作壁上观,千百百姓苦争三百年。

纷争三国,你方唱罢我方登场,伤寒肆虐,真正易子而食十室九空,英雄与豪杰终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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