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梦江湖(1 / 1)
这是梦也是幻想,身穿长衣,手持长剑,心中无烦事,自在江湖游。哈哈哈,纯属是无稽之谈,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本人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会有这种幼稚的梦,果然是白日做梦。进来工作繁多,心烦意乱,不想去理会那让人烦躁的一箩筐事情,可又觉,胸中膨胀,好似翻江倒海,有千言万语积攒难以倒出一般。可能是心中的世界又长大了许多,没办法,写出来吧,自知文采平平,但不写不快。
故事起。
我从窗边经过,走到床边,躺了下去。我的床正对落地窗,皎洁的月光散落在卧室里,甚是清亮,我凝神看着窗外,多么静的夜,沐浴在银色的月光下,像听着一首催眠曲缓缓入睡。
恍惚间,一个七八岁的小童,右手拿着糖葫芦吃着,左手牵着一头小驴,不紧不慢地走着,小驴拉着一辆板车,板车上载着酒,酒旁边还坐着一人,这人穿着粗布衣裳,满脸胡茬,皮肤是那古铜色,头发算不得长,中等长发散乱,随意的搭在头上,以肘撑着车板,另一只手抱着一个酒坛子,双眼迷离,醉醺醺的样子。
只听这人说道:“徒儿,师傅酿的这酒甚是好喝”说着就打出一长串的酒嗝,接着说道:“你就不陪师傅喝两坛”。
“你这老头子,真没道理,我年纪这么小,你就要我喝酒”,声音清脆而带有稚气地说道。
“哈哈哈,我的好徒儿,你怕是不知道,在这江湖之上最无法让人忘却的东西就是这酒了,醉酒当歌,人生几何,你师傅不是给你吹啊,我喝过很多酒,一树梨花压海棠的白梨花;十里桃花醉春风的桃花酿;最是杏花惹人怜的杏花酒;一睹芳容真国色的红牡丹。可是啊,太雅,不及我这酒料寻常百姓家就可寻到的自酿高粱红,够烈,够狂,够醉,哈哈哈,好酒,当喝,酒乃我欢伯,除忧尽欢乐。”
“酒鬼”,小童哝哝说道。
“师傅,你刚才说‘江湖上’,那这江湖上是哪里啊?”
“‘江湖’,你不就身在这江湖吗?”
“哦,可是我还是不明白啊!”小童边吃着糖葫芦边说道。
“这江湖,就是乱七八糟的人赖以生存的地方。”这人眼睛看向远方说道。
“赖以生存的地方,那不就是家吗?”
“对,就是家,江湖人以江湖为家。”说罢,又狂饮一通酒。
这酒鬼名叫楚山河,小童是他在路边捡到的,当时还是襁褓中的小婴儿,转眼间已过去了七八年了,他给小童随口取名叫楚归山河。
“到了,到了,来,帮师傅把酒搬下来”。
十里长坡,是一条道名,不是条官道,它距官道很远的地方,官道只有官家走,而这条道在江湖上很出名,有十里长坡下九州的说法,这是江湖人的说法,官家可不承认,但是仍然挡不住这这条道的繁华,这条道上有很多谋生的商贩,很多过往的路人,三教九流,鱼龙混杂,烟火气比那官道强了不止多少倍,正因为如此,这条道是除了官道唯一一条连接北州和南部其它九州的道路,所以很多消息在这里都可以听到,江湖人又称望风坡,有消息顺风而来,望到即听到,望风坡前走一遭,白痴也晓天下事,当然这是江湖人夸张的说法,可是也赞誉了这条道的丰富性。
这小童,很吃力地一坛一坛从板车上往下搬着酒坛。师傅再旁边招揽着生意。
这时,一位上身只穿了条围裙地大汉走过来,“驴二爷,我这几斤猪肉换你两坛酒可划算”。
“能五爷,哪里话,什么划不划算,户当铺对的,你来喝酒只管说,管够。”楚山河很豪爽地说道。
这被唤作能五爷的人家中世代以杀猪卖肉为生,到这一辈正好是第五辈而他正好在家中弟兄里排行老五,所以坡上的人都称他一声能五爷,而他的大名却没人记得,不过他也乐呵呵地接受了。
话正说着,能五爷,走到小山河旁边,“驴老三,快,给我抱两坛高粱红。”
“我不叫驴老三,你个熊老五。”小山河不服气地说道。
“哈哈哈,好小子,敢骂你五爷我熊老五”,说着顺手就把站在旁边搬酒搬累了正休息的小山河的糖葫芦一把抢了去,然后就往自个儿嘴里送,边吃边得意地说:“这糖葫芦真好吃。”
小山河一拳打过去,打在了能五爷那胖胖地肚子上,瞬时便弹了出去,摔倒了地上。
“我说你这熊老五,欺负我家小山河干什么,没点子正形样”。
“你个驴老二,有肉吃就是能五爷,没肉吃就给我加上四个点,你还真会顺驴爬坡。”
“我呸,你还好意思说,有酒喝就是驴二爷,没酒喝就是驴老二,这么大个人儿了,还欺负小娃娃,你也不害臊。”
能五爷呵呵地傻笑着,把糖葫芦签子丢到一旁,摸了摸后脑勺,笑嘿嘿地对小山河说道:“驴三爷,我给您老人家道歉了不是”,说罢,将那只一直藏在身后的手伸了出来,你看看这是什么?
“红烧猪蹄”,小山河大叫到,赶忙爬起身来,抹了脸上的一把灰,双手接过碗来,凑到师傅身旁,“师傅,红烧猪蹄,你先尝尝。”
“师傅不饿,你吃吧,谢过能五爷没。”
虎头一扭“哼,谢过能五爷。”
“哈哈哈,驴二爷,你可真有本事,教的娃娃真懂事儿,真叫人喜欢。”
“是啊,哪像你能五爷,就知道欺负我家小山河。”
小山河正津津有味地啃着红烧猪蹄,满嘴是油。
“我的小三爷,你慢点吃下次我给你做红烧排骨”,能五爷笑嘻嘻地说。
“多谢,五爷”
“哎,你听听,这五爷叫的多亲切,真好听”。
“这肉铺的老板呢,猪肉不卖了吗?”有人大声喊道。
“有人喊你呢,能五爷”,楚山河用手指着说。
“来喽,哈哈哈,客官您稍等。”能五爷小跑过去,胖嘟嘟的身子活像个大肉球。
“吃完了,我把碗送过去了,师傅”。小山河说道。
“好好,顺便一会儿,把酒送过去吧,能五爷,就喜欢你搬过去的酒”。楚山河一脸懒散地说道。
“老滑头,一坛酒,谁搬不一样,你就是懒”。小山河埋怨地说着楚山河。
“你这臭小子。”楚山河说道。
……
(写的不好,请读者不要见怪,当然了我也不会有读者的。写小说写想象,也算工作之余的一种娱乐休闲方式吧,毕竟工作很烦闷,若没有点爱好,当真要被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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