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再见特瓦林(1 / 1)
“这下人都到齐了吧!”
迪卢克看着来到的五个人说道。只见他双臂抱胸,给人一种充满威严的感觉。
“这里的景色还真是漂亮呢!”
派蒙低头看着郁郁葱葱的草地,又抬起头看向那蔚蓝色的天空说道。
这一次月竟然没有反驳,他惬意地享受着迎面而来的微风,微风之中还伴随着一阵阵大海的气息。
月点了点头,发自内心地说道:“很不错的地方,要是在这里有一座小木屋,长久地居住在这里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和「命运的再会」这个主题是不是十分匹配。”巴巴托斯露出和煦的笑容,手舞足蹈地说道。
“的确是很配!”月温婉一笑,他深深地看了荧一眼,眼神中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痛苦之意以及凄凉之意。
“没想到你竟然也会说一句人话,还真是意想不到呢!”巴巴托斯似乎十分惊讶,因为月这次竟然没有口嗨,这是多么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啊!
于是乎,便象征性地看了看高悬在天空之上的太阳,这样说道:“今天太阳也没有从西边升起啊!”
“咳咳,你是不是话有点多了,还是快点开始吧!”月没好气地说道。
不过显然巴巴托斯会错了意思,月所说的是他与荧的再会,而不是「特瓦林保护协会」的再会。
“哦,那么我们准备开始吧!”
“一切就交给你了,吟游诗人。虽然我知道这次的任务十分沉重不过可能也只有你才能让这件事情发生转机了。”
“这段时间,蒙德城背负了太多的事情。”
“只是到头来,竟然会指望上一个外来的旅行者、神秘的吟游诗人以及喜欢恶作剧和搞破坏的月老板,这些年骑士团还真是……。”迪卢克冷嘲热讽了一句道。
琴也是没有办法,虽然迪卢克此言非虚,但是她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这些人身上了,虽然将这件重要的事情交给一个外人来处理,的确是一件很不负责任的事情,但是吗?似乎也没有什么更好的人选了。
要是月或者巴巴托斯知道她此时心中的想法,月可能会直接哈哈大笑,因为作为蒙德的尘世的执政官竟然会被自己的子民,最主要的还是骑士团的团长称呼成一个外人,简直就是离天下之大谱。
至于巴巴托斯想必是另外一种表情了,尴尬是肯定的,不过他很有可能只是笑一笑,然后一句话也不说。毕竟他又不是傻子,相比于无聊的执政官职业,他更喜欢现在吟游诗人这一职业,可以四处奔波,游玩,还能品尝到大陆各地的美酒、美食,可比蒙德的生活有趣太多了。
“迪老爷,你就收收心,别总是有事没事就嘲讽骑士团一句,毕竟琴团长也是迫不得已的。”
荧似乎想为西风骑士团打抱不平,于是这样说道。
“算了,旅行者,我也知道西风骑士团的制度太过于臃肿,不过改革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琴虽然很感激荧,但是她此时心里明白骑士团的短腿之处,不过这也是历史遗留下来的问题,也只能暂时这样了。
“好了,好了,大家也不要争辩了,你们快散开吧,我要开始了。”巴巴托斯挥舞着双臂,眉飞色舞地说道。
“需要我帮一忙吗?不过你的音色中,掺杂了一些其他的音色会不会有什么影响。”月微笑着说道。
“你确定要帮忙吗?”巴巴托斯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你说呢?我笛子都带来了。”
月取下了腰间别着的墨绿色的竹笛,竹笛的末端还系着一道红缨。
“不……不会吧,大坏蛋竟然也会乐器,真……真是太让人意外了!”
“还件事情还真是出人意料呢!”
“月,你可以说一说你还有什么不会的吗?”
“月老板,身上的秘密还真是不少呢!我现在对你真是越来越好奇了。”
其他人得知这一消息后,态度各不相同。派蒙是大惊失色,琴是张口结舌,荧是目瞪口呆,只有那位时时刻刻都打着小算盘的迪卢克表现出半信半疑的态度。
“你们难道不知道吗?月这家伙可是大陆赫赫有名的乐师,曾经可是和我一起坑蒙拐骗,呸呸,是吹拉弹唱,走遍了大街小巷,只是……。”
巴巴托斯似乎发觉自己透露了太多的信息,急忙闭上了自己的嘴。
“切,又是这样,每次都会在关键的时候断掉,还真是吊人胃口。”派蒙不满地说道。
“咳咳,风魔龙只要听到天空之琴吹响的声音就会前来,音乐更美妙,效果就会变得更好。”虽然察觉到了其他人奇怪的眼神,但是巴巴托斯还是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那就好,否则我还怎么享受到美少女那种花痴般的目光。”月张开双臂,仿佛已经听到了荧和琴赞美的声音。
“月老板,还真是厚脸皮呢!”琴露出一丝苦笑,摇了摇头说道。
随即荧也附和道:“没错,总感觉一些比较钝的刀剑可能都划不来月的脸皮。”
“那么人间最好的乐师,就要吹奏出那天籁之音!”
“那么尘世间最好的吟游诗人,就要开始拨动他的琴弦了!”
这是月和巴巴托斯组合的开场白,月吹响自己的竹笛,巴巴托斯拨动着他的竖琴。
月的笛声宛转悠扬清脆,明亮且有着很强的穿透力,那萦绕着无限的遐思与牵念,缓缓地飞升。升到那有着星辰与皎月的深空里,和着云丝曼妙轻舞,如同天上人间的喧哗化作一片绚烂织锦、一幅无声的灵动画卷
巴巴托斯的竖琴声也是毫不逊色,那舒缓的音调,犹如一股清泉为在这里的每个人洗去心灵的污垢,洗去疲倦的尘埃。
就在这时,摘星崖发生了剧烈地抖动,一阵狂风冲天而起,特瓦林扇动着它那巨大的蓝色羽翼直冲云霄后,又缓缓降落了下来。
它直勾勾地看着巴巴托斯,那张足以一口吞下小羊羔的大嘴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不过在这里可能也只有巴巴托斯一人能够听懂了。
“是你,事到如今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可谈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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