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苏武(1 / 2)
第八章
人来人往的街上到处是叫卖的声音,虽然青州人人皆兵,但是却仍然有着大都市的气息,连枫林镇这样的小镇也有这繁华的气息,这些可都是苏志等人努力的成果,现在的青州,绝对是炎武最繁华的州。
一位高挑的少年和一位可爱的少女并肩走在街上,少年的眼里只有眼前的路,面带着久久没有褪去的微笑,这算得上他这十多年里少有的特别开心的时候了。而少女看着四周,看着这青州不一样的民风和一些青州特有的稀奇古怪的东西,活脱脱像一个好奇宝宝。
“哇,这个发簪好漂亮。”
“这个糖葫芦好好看,五颜六色的。”
“那个鸟鸟飞的好高。”
公羊昭心中有无数的羊在奔腾,为什么晓晓一点都没有变?她不应该是这样的呀。
公羊昭穿着一套白袍,袍间没有配着君子剑,而是腰着一个酒葫芦,这个酒葫芦是他母亲的遗物。
路上熙熙攘攘,络绎不绝的车在宽阔的道上行走。
一群少年从一个名为聚星楼的酒店中走了出来,为首的少年眼睛中本来充满玩世不恭的眼神在看到一位少女的时候变成震惊,他突然就变得精神起来。
其余人顺着这个少年的眼神望去,看到了慕容晓晓“好一个翩翩美人,陆少是不是看上了?”周围的狗腿子望着他。
那个陆少撇了撇嘴,那个狗腿子立马就读懂了,“陆文少爷是枫林镇陆家的嫡子,未来陆家的家主,这么美丽的女人,自然只有陆少这么众星捧月的人才能看得上。”
其它的人似乎并没有恶心这些恭维的话语,反而还自己说:“是啊,陆家枫林镇第一家族,陆呈少爷又是嫡子,肯定只有那样的美女才配得上少爷你呀。”
陆呈被说的飘飘然,立马手气手上折扇,向着慕容晓晓而去。
慕容晓晓正在看着店铺上的一根簪子,突然他感觉一个丑男出现她的面前。唔,这男人怎么这么丑,他要干什么?
却见陆呈先开口:“姑娘,我觉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让我想想……唔,原来是我的心中从来都有你,今天突然就见到了真实的你,我想我们可以认识一下,我叫陆呈,枫林镇三大家族之一陆家的继承人,冒昧的问一句,是否如得了姑娘的眼,不知姑娘姓甚名谁?”
慕容晓晓脸上冒出了黑线,对着陆呈看了几眼,心想,这个丑男要和我搭讪诶,这怎么办啊?
她转了转眼眶,突然看见了同样是满脸黑线的公羊昭,我突然就笑了起来然后走向公羊昭,用手挽住了公羊昭的手臂。
公羊昭顿时就脸红了起来,除了刘闵芊,他可是没有被谁这样挽住过呢,慕容晓晓的柔软触碰到了公羊昭的手臂,让公羊昭不敢说话。
“陆公子啊,你好,我叫……emmm,我叫谢青青,这位是我的夫君公羊昭。”慕容晓晓甜甜的笑笑。
“夫君?”陆呈看向晓晓旁边的少年,少年明眸皓齿,身材瘦削,显得瘦弱,却又精气神饱满。
“公羊昭,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陆呈越想越气,不过公羊昭这名字感觉很熟悉到底在哪里听说过呢?突然,一个人浮现在了他的眼前。
“公羊昭?不会是青州学院的那个公羊昭吧?”陆呈问了出来。
“对啊,他就是那个公羊昭,没想到吧。”慕容晓晓说话的时候抱的更紧了,公羊昭感觉整个手臂触碰着无比柔软的东西,还是失策了,原以为十六岁的晓晓不大,结果大到他害怕了,感觉全身气血在奔腾,赶紧运转功法,压下这激流勇进的血气。
“原来是公羊昭教师和青青小姐啊,不知小姐芳龄,家住哪?等哪天我等们拜访。”陆呈还是不死心。
“我呀,我和我夫君住一起呀。”慕容晓晓看着公羊昭,眼神中透出一丝丝深意。
公羊昭不敢动一点都不敢动,怕突然上火。
“那好吧,便下次有空,再单独约青青小姐。”陆呈想要保持住翩翩公子的人设,让慕容晓晓能感觉到他的好。
随后陆呈就带着人走了,他也不敢再街上直接行凶,虽然我是大家族,但枫林可不止他陆家一家独大,还有陈家和肖家,另外还有枫林镇的镇长和青州学府两个官方实力看着,他陆家还不足以和联手的青州学府和镇府两个官方势力联手的。
所以,他只有走,并不是说他放弃了慕容晓晓,而是想要死缠烂打,死皮烂脸,并且逼迫公羊昭离开慕容晓晓。
陆呈一走,慕容晓晓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突然松开了手,脸也变得和公羊昭一样红,甚至红到了脖子根。
“那个,实在不好意思,本姑娘……emm,我有点招惹这些纨绔弟子的喜欢,不得已,不得已把你当作挡箭牌。
谢冉哪里见过慕容晓晓这幅模样,苦笑一下:“没,没事。”
清风带走了三千忧愁,他们又继续向下走去。
“我能冒昧的问你一个问题吗?”慕容晓晓开口,软糯的声音有着点点的磁性。
“我,我不知道。”公羊昭叹气,头低下,似乎有点沮丧。
“那个,那个,对不起啊。我只是有点好奇。”慕容晓晓嘟了嘟嘴。
“没事,习惯了。”说罢,公羊昭加快了步伐。
后面的慕容晓晓看着公羊昭离开的方向,看着他那略显消瘦的背影,眼睛里闪出复杂的神色,小声嘟囔道:“为什么会改叫公羊昭啊,他变化也太大了吧,不过他挂着葫芦也想要瞒过我?这葫芦可是王后娘娘的宝贝,我肯定认出来了,这个呆子。
“你在干什么?还不快点跟上,待会你要是走丢了,我怎么和杨钊副院长交代啊?”公羊昭磁性的声音从前方不远处传来,慕容晓晓一抬头,就看到公羊昭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她眉眼带笑,追了上去“好啦,我跟上还不行吗?”
斜阳还是被山遮住了颜色,最后一点余光,照射在了两位青年的身上。
流水轻浮过大地,像母亲的手爱抚着她的孩子。时光的江河在不断流逝,这里有惊涛骇浪,也有静水轻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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