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酒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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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轻风说道:“嘿嘿,我这也是被逼无奈的,这次我来荣国是来和亲的,但是我又不想和亲,所以搞点事情,把事情搞乱,这样就不用和亲了。”

白易沙说道:“都是苦命人,不过你这样出来太危险了,一旦被人知道你的身份,估计你连这个门都走不出去了。”

白轻风说道:“放心吧堂兄,我出来的时候是扮成一个下人出来的,没有人看到,而且荣国的人也没人看到我,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白易沙说道:“那就好,不过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又在这偷听呢?”

白轻风一听到这个,就有些激动,说道:“堂兄,你不觉得孙庆这个人十分厉害吗,他写的那些诗,就算在我么那出云国那也是无人能出其右的,你也知道我就这点爱好,要是能够拜这个孙庆为师就好啦。”

白易沙说道:“那还用说,庆哥那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人物,不光是你,我和我师弟俩个人也都是冲着能够跟着庆哥学习作诗而来的。”

白轻风一听更加高兴了,说道:“堂兄,你也是这样呀,那能不能帮我引荐一下呢,我也想跟着庆哥学作诗。”

白易沙顿时有些为难,先不说这位的身份这么敏感,就说他说出的那些话,相当于站到了整个荣国的对立面,一旦让人知道了这样一个人物在我们的团队中,那岂不是将大家都给害了。

白轻风也看出了白易沙的为难,但是他不想放弃,只好撒娇的说道:“哎呀,好堂兄,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泄露我的身份的,你就答应我吧。”

白易沙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不答应的话,肯定会得罪这位未来的皇帝或者说亲王,自己可能不会受什么影响,但是自己的家族肯定会因为自己遭殃,要是答应,又要让大家担惊受怕。

但最后,白易沙在三令五申之后,告诉白轻风一定不能泄露自己的身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才答应带着白轻风去找孙庆。

白易沙把白轻风带来给众人认识,把白轻风和自己的关系以及来这里的原因都和大家说了一下,只不过有些地方被他一笔带过。

反正白轻风在这样一种环境中融入到了大家的圈子中。

而白轻风除了每天晚上返回会馆外,其他时间都和刘家福一群人混在一起,但是因为孙庆被司都盯着读书,所以他没有机会见到孙庆。

今天刘家福一伙人想起好多天都不见孙庆和司都了,就来客栈来找孙庆,白轻风心想,终于有机会能够见见这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人物了。

众人来到楼下,刘家福直接冲楼上喊道:“庆哥,我们来找你玩啦。”

孙庆本来在楼上读书,听到楼下的声音,立马就想逃离这个地方,立马站起身。

但是就在孙庆准备出去的时候,司都说了一句:“不准去,你不想得诗魁了吗,好好读书。”

孙庆只能颓废的坐下来,然后司都打开门,在凭栏处对着楼下喊道:“庆哥在用功呢,你们这群纨绔子弟不要来打搅他。”

但是这群人哪里是听话的人,只见他们喊话不成,直接顺着楼梯就上来了。

上了楼梯后,直接进入房间,将被困多日的孙庆拯救了出来。

司都一看这也没法了,也就跟着众人一起离开了客栈,但是一路上,司都都在孙庆的身边边走边让孙庆回顾之前的知识,就和唐僧念经一样,不胜其烦。

最后还是白轻风解救了孙庆,他将诉你请拉过来,介绍了一下自己,然后就问孙庆那些诗句是怎么写出来的,孙庆正好也不想和司都纠缠,就顺坡下驴,一拍即合的和白轻风聊了起来,但是司都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一会又找个话题融入进来了,到最后,成了司都出题,孙庆作答,白轻风鼓掌的局面,让司都很有成就感,白轻风更加崇拜孙庆,说什么都要拜孙庆为师,而孙庆在两人中间,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万幸,这个局面在到了一个城郊的小酒馆时才得以缓解。

这个小酒馆没有特别的出色,但是贵在清静,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家酒馆掌柜的女儿长得国色天香,如果不是在这样一个和平的年代,这样一个女子,一定会成为像陈圆圆那样的角色。

所以等到了酒馆后,这群人包括司都也就顾不上再去和孙庆扯皮了,只见他们一个个像饿狼一样,坐下后就偷偷盯着人家姑娘看。

当然看这个姑娘的不只是孙庆这一拨人,还有好几拨人都在看着这个姑娘,而店掌柜也乐得如此,只是出来让女儿见见人,自己家的生意就好了好几个层次,不得不说,这是一笔怎么都不会亏本的买卖。

反正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也不会有人会欺负良家妇女。

这也说明了在古代,女性的地位有多低,在古代,女子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以夫为天”,不能忤逆丈夫和婆母,要遵从三从四德,甚至还要担负起传宗接代的重任,而这一切都被认为是女子理所应当去做的事情,而且在女子的一生中,自由被束缚,思想被扭曲,就像比如女子受了不公平的待遇,他们不会去怪罪别人,只会认为这是女子的本分,到头来被这种封建传统的礼制束缚。

今日在酒馆见到的姑娘何尝不是如此,对于一个黄花大闺女而言,在古代是不能抛头露面的,否则会被人认为浪荡不检点,但是这父母为了自己的一些小利益,却让女儿出来见人,这何曾尊重过自己的女儿。

正是因为这些理所应当,正是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正是因为被这样教育,接受这样的思想,所以古代的女子才会活的这么不自由,王公贵族还算好一些,但是对于平头老百姓而言,女儿对于他们来说不是人,是一种货物,一种可以用来交易和买卖的货物,这无疑是古代社会女子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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