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震怒的狱炎圣地(1 / 1)
消息一经证实,狱炎圣地全宗上下轰动一时,宗门内部有头有脸的长老都齐聚一堂,商议此事该如何妥善处理,既不能丢了宗门的面子,还要将肇事者缉拿归案。
其实,让狱炎圣地紧咬着这件事不放的原因就是,肇事者身怀圣器,如果能再夺得一把圣器,狱炎圣地的实力也会水平上涨。
“以我所见,派圣地七大弟子前去围剿这个肇事者,当务之急是必须把圣地的面子给争回来,免得这件事情传出去闹笑话,数十个化神境加上一个炼虚境居然逮不住一个金丹境小子,可真是令人不解。”
“大长老所言甚是,只不过这个小子的行踪已经消失,想要逮到他等同于大海捞针,况且说不定可能已经逃出了西漠,即便是狱炎圣地倾巢出动,恐怕也逮不到这小子。”
“守株待兔即可,我已经派人去打探了,那厮离开赤炎城之前带走了荒芜鹰王,然而其余的荒芜鹰还在赤炎城外盘旋,据我对荒芜鹰的了解,他们应该不会轻易丢下同伴,估计等事情风平浪静之后,又会回来把他们带走。”
“事不宜迟,派人出发吧!毕竟这小子的身上可是身怀圣器,如果被别人夺取了,那对圣地而言肯定是惨烈的代价。”
“狱炎圣地七大弟子听令!”
交谈一番之后,狱炎圣地高层长老最终定下了对策,守株待兔静待佳音,等陈今非自己上套。
“七大弟子听令!”
“前往赤炎城!蹲守那孽障,不得暴露自己的行踪,务必要将其项上人头还有圣器给带回来,如果顺利完成,必有奖赏!”
“听令,势必完成任务!”
七大弟子弯着腰,退出了前殿,火急火燎的赶往赤炎城。
然而,狱炎圣地高层人员并没有散会,而是依旧在议论着何等大事。
“二长老,记得命人去封锁一下消息,绝不能让这件事情的消息传扬出去,让其他势力惦记上了那孽障身上的圣器!”
“以七大弟子合体境的实力,足以布下天罗地网,只不过是个金丹境的小子,又能有多少底牌,这次即便是他有通天之力,也逃不出这次所布下的天罗地网。”
七大弟子合体境的实力绝对算得上是赤炎圣地内部当中的绝顶高手,虽然都是清一色的合体境小成,但远不是炼虚境修士可以相提比论的。
再加上狱炎圣地独有的合击大阵,即便是合体境巅峰强者到场,也估计逃脱不了这次所布下的天罗地网。
这一次狱炎圣地可真是大出血,不仅白费了一个渡劫境的小天才,还派出了七位合体境强者,要知道狱炎圣地的大长老仅仅也才合体境巅峰。
所以这一次狱炎圣地势在必得!
“与其他圣地密谋一事办的如何?领主到底是什么意思?一直没给出个正确的答复。”
“其余圣地都已经表决心意,赞同此事!但是领主却有些犹豫,毕竟这件事情可是关乎着整个西漠的生死存亡,如何处理不当极有可能被其余地域势力围剿追杀,西漠也会不复存在。”
“那又如何?我们还有选择的权利?西漠这片区域早就已经大不如前,灵力稀薄完全和其他地域无法相提比论,估计再过几年,灵力溃散之后,所有弟子的修为都止步不前,难不成我们就要这样一直坐以待毙?留给我们的机会已经不多了。”
“言归正传,还是要看领主的选择,毕竟他才是主导人物,没有他的带领,我们不可能办成这些大事!不必担心,估计领主很快就能给出结果,依我来看领主有八成可能答应协助我们。”
“留给我们的时日已经不多了,这样下去迟早会被东洲,中州以及其他势力给反超,我们如果一直不做出表率,就等同于在画地为牢啊!”
“静待佳音吧!”
空荡荡的前殿内,狱炎圣地的大长老支走了所有长老,单独和圣主密谋着什么,好似是在布置着一场天大的阴谋。
反观西漠南边!天空上以极快的速度闪划过一道影子。
几乎是一瞬间,就行驶了千米的距离!
乍一看,正是陈今非和青诗璇以及风凰,他们三人坐在荒芜鹰王的背上,从高空之上划过,形成了一道优美绚丽的弧线。
此时,陈今非的脑海当中不断出现系统机械一样的提示音。
【反派值+50,当前为69870】
【反派值+60,当前为69930】
……
【反派值+50,当前为75000】
仅仅是片刻,陈今非的反派值已经涨到了七万之多,而且上涨的速度越来越快,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这倒是让陈今非心惊了一下,脸上闪过一抹诧异之色。
“这是哪来的奖励?”
【回禀宿主,先前斩杀岳崇明一事已经在狱炎圣地传扬开了,现在狱炎圣地全宗上下对宿主极其不满,恨不得将宿主千刀万剐。】
“我靠?没想到放任那几个狱炎圣地弟子回归宗门,居然又惹上了这么大的事情,果然人善被人欺,像我这人帅心善的人又怎么会去屠戮一些无关紧要之人呢?”
【额...之前宿主放任狱炎圣地弟子离去,好像是想借此机会赚一波反派值吧?怎么事到如今却倒打一耙?】
“你非得拆穿我吗?就不能让我静静装个逼吗?”
【静静是谁?】
“系统”的话不仅让陈今非沉默了,而且还在沉默之前给他来了个暴击,无奈的他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回应了一句:“是你老母!”
【宿主怎么还骂人呢?系统又没有得罪你,华夏传扬五千年的优良美德你可真是一点都没沾到,真是把老祖宗的脸给都光了。】
陈今非直接选择屏蔽系统的话,若无其事的从系统面板内退了出来,眼眸立即望向天空,双眸当中的眼神也随之变得深邃了许多,总有种无法看透陈今非的感觉。
不知道他脑袋里在想着什么坑人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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