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回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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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我了,说说你这一天一夜去哪里了?他们在哪里找到你的?”若夏握住厉芸衫的手,很好奇发生了什么。

“我..我去钓鱼了。”厉芸衫突然很反常地垂下头,面具下的脸颊有些泛红,“陆祎祺在两个时辰前找到了我。”

“嗯?两个时辰前?”若夏见她衣衫上全是尘土,她平时那么爱干净肯定回来就会换下脏衣服,可见是刚回来不久。

“嗯。我...水要凉了我先沐浴,你...再睡会儿。”厉芸衫抽回手起身走向屏风,平时她宽衣都是躲躲藏藏,可今日她只是背对着若夏就脱下外衣和面具。

“你害怕见到我的容貌吗?”厉芸衫的声音有些颤抖。

“......”若夏依靠在床头,想说什么却没开口。

厉芸衫慢慢转身,“虽然那件事已过去十年,可我至今都很惧怕照镜。”

通过窗外的微光若夏看清了厉芸杉的脸,皮肤干净白皙,英气的剑眉下一双凤眼目光炯炯。只是...如葛菁描述的一样,有一道细长的刀疤,从他的额头右边一直到左侧鼻翼之处,应该有三寸长......

“我的样貌很丑陋吧。”厉芸杉垂下头自嘲,“就算再本事都好,媒人介绍的那些男人没一个不被我这张脸吓跑......”

“那是他们肤浅。”

“我不怪他们...因为没有人愿意娶一个整日带着面具的妻子,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徐晔好像是个例外?我承认我从一开始就看上了他的刀法,他是唯一一个打断我双刀之人,之后故意又试探他,发现他对你情有独钟却不是因为容貌。若夏,我很羡慕你。”

一席话说得若夏有些面红,“所以你之前说输给我...是指他?”

“嗯。不过你别放在心上,我并非真的倾慕他以后我更不会再缠着他练功。”厉芸杉没有说谎,要说起来她对“刺尤”的兴趣比对徐晔这个人要多大多。

“真的?”

“我说一不二,”骄傲的厉芸衫仿佛又回来了,“你快睡吧,我去沐浴了。”

可若夏却没了瞌睡,她躺在床上隔着屏风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厉芸衫聊天。她很好奇陆祎祺怎么找到她的,又是怎么把她劝回来的,哪知厉芸衫十问九不答,只说过些时日再告诉她。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厉芸衫回来之后好像判若两人,不过若夏倒是挺喜欢重新回归的这个她。

当若夏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自己又睡了那么长时间?怎么都没人来叫醒她?

“醒了?来,擦药。”陆祎祺正好推门而入,“刚刚调配好的。”这味道...是?

“我又长白发了?”若夏翻身坐起想去那拿镜子。

“若夏...”陆祎祺拉住她,“我好难得打发走了他们,你先坐下,我给你擦药,连续用十天保证你照镜子的时候看不见一根白头发。”

“很...很多吗?”她有些害怕。

“不多,我这不是防范于未然嘛......”陆祎祺端来一个小板凳坐在她床前替她上药,“平时你梳了发髻根本看不出,我也是今早给你针灸的时候才发现的。”

“你何时给我针灸过?”若夏毫无印象。

“辰时左右,厉芸衫跑来找我说你又晕过去了。”

“我以为我只是睡着了...祎祺,我的病是不是越来越严重了?”

“别多想。有我在就不会让你有事的。”

话虽如此,若夏的心里却愈加慌乱,“玉血丸呢?我想再吃一颗。”

没想到释悔大师给的药还真派上了用场,每次服下体内迅速都会生起一股热流暖入心扉。

“你以为那是糖啊?想吃就吃,一日最多服用两颗。”

“是糖的话我还不吃了呢。为何只能吃两颗?你之前不是说那药没什么不妥吗?”

“可那也是药啊,再说里面的原料都来自西域,我还得再讲究讲究。好了,药上好了。”陆祎起放下药瓶忽然想到了什么,“今天还去听那个说书先生讲故事吗?”

“他接下来讲的事情应该跟赵南天说的差不多吧?我总觉得他说什么长生之术,过于荒谬。”

“不够噱头怎能赚到银子,说书先生可就凭着一张嘴吃饭,这再正常不过......”

“不说这个了,”若夏打断他,“说说你跟厉姑娘。昨晚你怎么找到她的?又是怎么说服她跟你回来的?”

“这...”陆祎祺眼神闪躲了一下,“这定县又不大,瞎走就撞见了嘛...我先出去了你赶紧梳洗下,大家等着你吃饭呢。”

陆祎琪收好药瓶慌慌张张地离开。

搞什么鬼?若夏感觉到他们二人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可厉芸衫不肯说,陆祎祺也闭口不谈,切,总有一天自己会问出来的。

由于不少宾客退房,老陆客栈一下子冷清了不少,晌午和晚上都只有四五桌人用饭。听故事的人少,那白头翁讲起来也觉得没劲,匆匆讲到大将军与夏氏夫妇葬生火海便收了口,扶着小男娃去掌柜的那里领了今日的银两就准备离开。

路过若夏他们这桌时,陆祎祺忽然叫住了他,“老人家,您说的长生、易容之术都是自己杜撰的吧?”

“长生之术是真是假没人知道,但那位朝臣的易容之术老夫却亲眼见识过。”白头翁意味深长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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