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伊娅天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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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弈、盧德雕、柳啸旸、徐钉再作团练后,即可为队将;

甲优二等者:盧梭梭、胡旷、阵晟......等八人;

团练集训后,无特事者,即可为押正;

甲优三等者:程城、陈荆、盧秀、盧清、陆芙、盧轩仁、丁叁、盧陈浩......等数十人;

团练集训后,无特事者,即可为伍长;

乙优一等者:燕淼、宋浒、盧笙.......等等近百人;

参与团练集训,可为厢军亦可为乡兵,按其特性再做定夺;集训中如果有特别优秀、立功者,可举荐为羽林禁卫军。

特下说明:因天下战事已成格局,一时难以擅变,我皇特颁与民休养生息之典令,凡不符入伍年龄者,从严挑剔,以彰显皇天之厚德、儒之仁孝、道之天然。特如盧德恪、叶晓艺,少年英雄、武艺高强,只差年岁,但实也可为朝廷之后备,明朝民国之将星.......。

族长外戚,私塾里的教书先生,正捻着小胡子,摇头晃脑的为大家颂读以上公文榜,期间不时停顿,指着哪字哪句,说:“唉!病语辈出,应要如此......如此写。”

后面一穿着体面的人,笑着说:“先生,这可是县镇第一衙吏张大人,亲笔润稿的哦。”

又问:“请问一队将之下管多少人,一押有多少伍,队将之上为何职?有官品吗?”问话之人正是盧蕤?。

私塾先生被问得一下子,答不上,不好意思地退了下去。心里却仍忿忿不平地想:张衙吏嘛,不过是靠父母堆银子、捐珠宝、搞贿赂,才谋了个衙差;想我吴某人也是经天纬地、满腹诗书,却落魄得个虎入平阳哪。

却见戏台上,锣鼓声起,一声锁号嘹亮,正为今日戏剧开场白。一些人涌向那边,说:“今日白天上演,薛仁贵从军记。”

再接上午,清岩寺山上,叶晓艺和盧笙在谈论“清平世界”的理想,被伊娅与俩只松鼠“藏猫猫”的事儿打断后。俩人接着又讨论了起来。

霓雪儿在旁边听了后,说:“世俗的理想与佛家的经书,都有个类似的方向。而人总是以肉身的形式出现,七情六欲,不是说断就能断。有因必有果、有善就有恶、黑白共存、阴阳互生。”

雪儿叹了口气说:“说句心理话,我也是半个出家人,但对虚而玄的禅语、经纶,也不是怎么理解和喜好的。如要世界只是六世轮回,循环不变,那我们不都是白费心机吗?”

伊娅也走了过来,认真地说:“好像从哪里听说过,佛祖所说的一粒沙中拥有的三千亿大千世界里,因和果可以同时发生,甚至可以先有果、后有因,阴阳之外另有一种玄而玄的东西,控制着一切,而一切之外的一切,不是时辰和地理,而只是一种念波和气场。”

“人和松鼠死了之后,凭空消逝的只是在眼前的这个世界。意识可以化为物和事。正如佛祖所说:转世投胎之类的东西。”

其余三人,听了上述话语,都面面相觑。

还好,最后一句非常符合神佛之说。

盧笙接口道:“说来说去,我们这些人,不管是帝王、富贾、农工、僧俗等三流九教,都离不开一个‘吃’字,以延续女祸娘娘用泥巴塑造了的凡人。”

又说:“等仗打完了,有条件了,捐个善款,我也搬到寺院来,净心研究农田作物,培育出产量特高的小麦大米等等;有空时,再摆弄个磨坊齿组、车辕条链之类的器械,这些才是我最喜欢的。”转身望向霓雪儿。

雪儿愣了愣,伤心地说:“僧人们决定,说我长这么大了,如果要继续修佛的话,就要转投九松寺之类的尼姑庵。”

说完这话,几个刚要步入成年的年轻人,又陷入了沉默,想着自己卑微的身世与心事,以及不知转向何方的命运。

接着听到了开饭和要作功课的晨钟暮鼓,霓雪儿双手合十,认真地作了个告别和祝福的仪式。深情地望了一眼叶晓艺和盧笙,默默转身离开。叶晓艺拉了拉盧笙衣袖,使了个眼色。

盧笙低着头,跟着雪儿消没在山路之中。

晓艺带着伊娅,往山背走,在一间守林人,住过的用山岩垒砌的石屋前,生火烤起了山芋、板栗,来个浪漫的纯天然色的野外午餐。

伊娅不知不觉地把头枕在晓艺哥肩膀上,一边听着风吹树叶的声音、望着青黄相间的秋日美景,一边享受叶晓艺亲手剥好的烧烤,沉醉在她自我美好的世界当中。

叶晓艺却因为听了盧笙最后的言论,想起曾经在他的一本手抄本上,瞄到过:在海天相隔,遥远如同西天的一块大陆上,有红芋木薯可以用藤蔓随处插播,生熟都可以食用;有金谷,山地平原都可以播种,大如条棒,不须磨坊也可以啃食,磨成粉可以熬粥、也可成饼。而且都是美味可口,耐饥抗寒。

不由地自言自语:“难道那就是传说中的天堂之域?”

伊娅轻轻哼吟道:“我就躺在天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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