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个馒头引发的惨案(2 / 2)
只见吉日拿起刷子蘸着浆糊刷刷点点,在馒头铺门口写下:
篱下牧牛十载,还乡课税几层?反哺雅雀尽人伦,时霖不见温润。
青草难掩父骨,黄土欲埋娘身。抛田舍地孝方存,天良何处藏身?
写完这首,吉日还不肯作罢,把对联撕了个精光,又是一番文字激扬,只是不再多费笔墨,简简单单写了两句话
此店铺系恶徒打砸,诸君不管不顾矣;
本买卖因家母命危,各位且忍且让乎。
横批:言尽于此。
写罢,吉日看了看大门紧闭的六必居,将浆糊放进自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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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然后直奔陈府。
“年叔,年叔,开门!”
“谁啊,不知道怎么敲门呐?报丧呢!”
没等管家陈年出来,门房的伙计已经把门打开了。他一看是吉日,顿时有些不满:“阿日,你怎么连这点规矩都忘了?”
吉日用力推开门,不搭理门房,直奔陈年的卧房。
“年叔,我有事找你!”
陈年起床掌灯,刚打开门就看见吉日一脸怒气。
“阿日,你这大晚上跟谁置气呢,门都要被你拍坏了!”
“年叔,铺子被人砸了,我过来就是说一声明天的馒头怕是供应不上了。”
陈年刚刚还打着哈欠,一听馒头没了,顿时就来了精神,说道:“什么?馒头供应不上了!明天我还打算多蒸五斤呢,今天根本不够吃的!你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吉日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回城之后的事情说了一遍。陈年听完也有些惊慌,说道:“阿日,你这下闯了大祸了,这下陈府也没办法保你了!”
吉日不以为然,说道:“舍得一身剐,我定要叫那姓甘的血债血偿!”
说完,便离开了陈府。
陈员外此时并不在卧室,而是在书房会客。
“柴荣兄,难得你路过获泽,到我府上一叙。我们这一别,少说也有十年了吧?”
原来那男子名叫柴荣,身着素绢长袍,腰间玉佩缀着长长的流苏,一身英武之气。他朗朗笑道:“若不是你当年执意解甲归田,朝堂之上岂能少得了你陈庭靖的位子?”
陈员外却不以为然,说道:“冲锋陷阵也不过图个安宁自在,何况今日那馒头,你不在我府上,别的地方能吃到?”
柴荣舔了舔嘴唇,大笑道:“还是陈兄会享受,这馒头确实非同一般,你叫我如何还啃得自家大饼?”
说罢,陈员外笑骂道:“我能亏了你的嘴吗?明日再好好吃它一顿,回头我叫那阿日也教教你家下人如何做这馒头。”
这时,管家陈年捧着托盘送来宵夜,俯耳在陈员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陈员外大惊:“什么!馒头吃不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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