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王大秃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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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秃子怎么成了关二爷身边的周仓?这事有点不同寻常,就算关公神像还没有神光,有人祭拜那是早晚的事,神光一现,那王大秃子肯定灰飞烟灭,他是怎么敢的?除非他知道那关公像不会神光加身,而且关公神像也确实没有神光加身的迹象,看来这两尊神像的来历有些不同寻常,于是问马经理:

“马经理,二十楼的关公神像是哪里来的?”

“那是董事长查看酒店工地时在河边找到的,当时那关公庙已经破败不堪,只有关公神像威风凛凛,董事长就找人重新彩绘了神像搬了进来。”

河边看到的,那就是说这神像已经受过香火了,看来神像来酒店之前就已经被破坏,那周仓神像没动手脚,难道是新的?于是问道:

“当时董事长看到的是一尊还是两尊?”

“两尊吧,搬来时就是两尊。”

“那董事长后来见没见过神像?”

“没有见过,本来是有安排的,可是开业那天人太多,特别是顶楼,不得不临时限流,董事长就没有上去就回去了。难道神像有问题?”

叶鸣轩已经猜的我的想法,开口说到:

“有没有问题,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一行四人很快来到二十楼,先找来两块红布将神像眼睛蒙上,我和黄继昌一人一个开始检查神像。在周仓神像身上我什么也没有发现,黄继昌那边很快就有了眉目,在神像后面发现一条缝隙,找来工具,打开的一刹那,一股恶臭袭来,里面全是污秽之物,这个神像果然已经被废了。

马经理看到这个样子也知道被人给阴了,酒店现在这个状况他已经顶了很大压力,这一刻火气再也压不住,把一群相关人员招集起来,破口大骂。等他的火气慢慢下去的时候,叶鸣轩说当务之急是怎么处理这神像,神像很大,不是说搬走就能搬走的,而且周仓神像里还有只汉奸鬼,鬼一般没有胆子附身神像,这只鬼恐怕不简单。做为酒店现如今为数不多的盈利场所,也不可能立即关掉,最后经过商议,黄继昌封住了周仓神像,等晚上十二点关闭顶楼后再来处理。

给神像做手脚的人也不可能放过,一行六人来到那个做彩绘的人家里,那人开始百般抵赖,死不承认,其中一个被骂的后勤经理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跟他说不承认没关系,他们会调集一切资源,告到他倾家荡产为止,那人被吓到了,说出了实情,原来自从神像到他家,每晚都做噩梦,梦里有个人要他往神像肚子里放污秽之物,还要按他的相貌再做一个神像,他不肯就打他,醒来后浑身都疼,开始只是他一个人,慢慢的家人也开始做噩梦,被逼无奈才答应了他。既然不是受人指使,拿他也没办法,最后不了了之。

晚上十二点以后,先把关公神像搞了下去,剩下一个王大秃子,黄继昌先给他来了一个神火符,那家伙被烧的嗷嗷乱叫,不住的求饶,感觉烧的差不多了才放出来,已经被烧的四肢都不能显现,就那样瘫软在地上,想逃是不可能了。黄继昌晃晃手中的神火符说到:

“说!是谁让你附身神像的?你附身神像想做什么?不说就继续烧!”

“别烧别烧,我说我说……大概一年前有两个皇军路过这里跟我说的,要我按自己样子做个神像附身上面,并传授我吸人阳气的方法,说用不了几年我就能成为这一带的鬼王,到时候他们会来接我。”

我去,皇军?倭寇都投降几十年了,哪来的皇军?可怎么逼他都是这个说辞,看来不是假话。于是我又问道:

“你吸食了多少人的阳气?”

“哎……别提了,一个都没有吸到。自从酒店建成不知道为什么就没人住,来了就走,好不容易住进来几个,都是一身酒气,吸半天阳气没吸到,酒气吸了不少,一气之下就把他们吓跑了,别提多倒霉啦。”

“酒店没人住不是你搞的鬼?”我疑惑的问道。

“怎么可能是我,我巴不得人多来点,好多吸点阳气呢,怎么可能搞鬼不让人来。”

他这话没毛病,确实是这么个道理,那那种恐惧感究竟是哪里来的。再三追问,他一口咬定不知道为什么,收了王大秃子,我们三个人坐下来,一句话也没说,满以为事情结束了,谁知道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已经两个晚上,整个客房部已经翻了个底朝天,始终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如果是邪祟搞鬼,它像王大秃子一样隐藏起来后,就不可能还影响到客房,它不隐藏是不可能逃过我们三个人的感知,难道不是邪祟?想到这我打破了沉默:

“两位师傅,是不是我们一开始就搞错了方向,根本不是邪祟搞鬼?”

“你想说什么?”叶鸣轩问道。

“你们看啊,白天能出来的邪祟少之又少,敢出来的实力肯定不一般,我年轻经验少,您二位经验丰富,多大实力的邪祟才能在你们眼皮底下作祟还不被发现?它影响了客房就不可能隐藏行踪,它隐藏了行踪就不可能再影响客房,很明显这自相矛盾。现在客房还在受影响,翻了三遍都没有发现异常,所有我怀疑不是邪祟,那除了邪祟搞鬼,还有什么能做到几万平的地方不能住人呢?”

黄继昌忽然眼前一亮说到:

“这是个好问题!让我想起我师傅曾经跟我说起的一个故事。他老人家曾被人请捉妖,当着村民的面大显身手,让村民非常信服,有个人看他手段了得,请他去看风水,到那家看后风水没有问题,可那家主人根本不信,说出了一件难以启齿的事。原来他老伴死的早,膝下只有一个女儿,从小乖巧懂事,可自从盖了新房后,女儿彻底变了一个人,背着他隔三差五就往家领男人,不论老少,不论丑俊,来者不拒。风言风语最终传到他耳朵里,气的他就打,可女儿一点都不收敛,依旧我行我素,打不行就来软的,问她究竟为什么,如果单纯的交朋友他不会阻拦,可这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女儿大哭,说自己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来由的要去找,哪怕自己身体不舒服也控制不住。我师傅听后前前后后仔细查找,最后在房梁上发现一幅画,画的很简单,一张床,床上躺着一男一女,床边还有两个人排队,立刻想到一个可能,那就是鲁班秘术,询问那人盖房时发生了什么事。那人回忆说大事没有,只是盖好后发现有一个木椽是歪的,看着很别扭,木工上去后说搞不了了,只能这样,不影响房子质量,太别扭了,于是扣了那木匠一半工钱。我师傅听闻恍然大悟,那画别人抹去没用,只有施咒的人亲自去解除,告诉他,去请那木匠来吃饭,并把扣的工钱如数给他就好。那人将信将疑去请了那木匠并还了钱,那木匠说现在那跟木椽可以摆过来了,上去后果然摆正,而他的女儿从此本本分分再也不胡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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