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新郎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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峄城。

夜里的青楼,灯红酒绿,招手的姑娘美若天仙,声甜眼魅。

路过的男子驻足欣赏,有钱的公子被姑娘牵进青楼里,没钱的贫民有心无力。

明月楼里红衣人引得在场的人好奇。

不因他是美艳的姑娘,而是他是今天大婚的新郎官——德鸿途。

德鸿途往叫小夕的姑娘低领里塞了一些碎银子,只为要她叫他相公,与她和交杯酒。

当然不是因为他今天是个新郎官,而是他听闻今晚来了新的姑娘,在与新姑娘见面前,他要好好练习一下,免得等会儿玩洞房花烛时闹笑话了,毕竟他今天穿的可是新郎服。

小夕不知该怎么办了,德鸿途这人她常伺候,可这一次她真的不敢伺候。

小夕晓得德逸人有钱有势,德鸿途在大婚日跑去喝花酒必定让德逸人丢人,要是她伺候了,或许会给自己找来麻烦。

招呼好贵客的鸨母——郭姐姗姗来迟,她也怕得罪了德逸人。

郭姐轻轻拍了拍德鸿途的肩膀,笑对他道:“新郎官今日怎么来呢?让新娘一人独守空房,多寂寞。”

“丑妇有何留念。还是郭姐这里的姑娘好看,好闻,‘好吃’。”德鸿途拿起酒杯示意小夕赶紧与他喝交杯酒。

小夕看向郭姐,郭姐使了一个眼神让她安心。

郭姐轻轻拉回德鸿途握酒杯的手,再道:“媳妇人好、对你好就行了。德公子,你还是回去吧,别让我们为难,你知道德老爷生气起来有多可怕。”

德鸿途轻蔑一笑,他看向郭姐,回:“郭姐,你在峄城也算人面广,消息通,还不知道我爹这人最在意他的陶艺坊,他要我娶丑妇只不过要为他的陶艺坊‘招兵买马’,和那丑妇拜过天地,我的任务就完成了,他老人家不会生气的。”

“你还是回去吧,再怎么说这还是让德老爷脸上无光的事。”郭姐急了,她了解德鸿途这人,17岁开始来她这已有十一年,哪次不是没喝到躺在地上才善罢甘休。

德鸿途拿出一金元宝,道:“有他的长子,他怎么脸上无光呢?英俊潇洒、才华横溢,彬彬有礼,还有什么来着?反正有他在,今晚的宾客光顾着夸他,没空理会新郎不在这事。我要是在,才丢我爹的脸。”

郭姐的焦虑缓和了一点,她收起金元宝故作头疼,道:“这还是不好,怎么说...”

郭姐的话还没说完,德鸿途又拿出一金元宝放在桌上,道:“新来的姑娘今晚来陪我。别浪费我的这身新郎服。”

郭姐又收起桌上的金元宝,再道:“找新姑娘的公子、老爷不止一人,你这让我很难办。”

德鸿途笑开了花,他再一次拿出一金元宝摆在桌上,道:“别让我爹找到我。”

郭姐立马收起金元宝,对小夕命令道:“赶紧带德公子到最里面的厢房。”

小夕扶着边走边喝酒的德鸿途到厢房里等他的姑娘。

小夕十分清楚德鸿途喜好与厌恶,可她今日就是觉得自己怎么伺候他,怎么不对劲。

以前她只要趁喂他食物时偷偷亲他,他就会笑的像个傻子,今天却行不通。

以前她也只要用食指轻轻划过他的脸到脖间,他就会酥麻的不得了。

更别说她从别的客人那学来的新招式了。

小夕看着德鸿途自顾自的喝下一杯杯酒,悄悄地翻了一个白眼。

郭姐带着新姑娘到厢房来。

德鸿途就把新姑娘全身打量了一遍。

16岁的姑娘有新的艺名叫流月,肤白貌美,甜甜嫩嫩。

德鸿途迎了上去,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请她入座。

流月看向郭姐,苦着脸,希望她放过自己。

郭姐只在意三枚金元宝收的牢固,不被人讨回去,才不会谁谁谁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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