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太子来访(1 / 1)
“嗯,好吃,谢谢师姐。”丁凌浩嘴甜得很,一口一个师姐,哄得姜沁很是开心,他还跟姜沁聊到在游历时吃得当地特色菜,姜沁很是好奇,一个饭桌上都是他们俩的欢声笑语。
姜陌看了眼沐晨风又看了看姜沁,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女人心海底针啊,连他都看不明白了。
饭后,送走李大夫,安排好丁凌浩的住所,他们各自回去休息,姜陌却没有回去,而是来到他爹的房间,跟他爹聊了范颖的事,还有姜沁的担心。
“沁儿顾虑的有道理,是我太大意了,以后不会再见那皇后的婢女,只是现在虽然血蛊已除,但我身体状况不适合再领兵,再者虽然沁儿不当太子妃,但停战协议一出,这虎符是定要交出去的,今天我告病假没有上朝,我明天就去给皇上递交虎符,做个颐养天年的闲散将军,并说清沁儿的婚事。”
姜城戎装了大半生,突然要卸掉这一生的铠甲有些难言的感慨。
“爹,你放心,你这身戎装有儿子我来接手,这停战协议未必会撑到十年,到时候就是我们少年人的战场了。”姜陌似乎已经看到了战场就在眼前,那份炽热感染了姜城。
姜城不由开怀一笑,之前的小伤感一扫而空,江山代有人才出,他儿子的能力他是知道的,他为他儿子感到自豪,于是拍了拍姜陌的肩膀,“好孩子,不愧是爹的儿子,有志气!”
第二天早朝上,姜城当着众臣的面交还了虎符。皇上假意推诿了一番,见姜城执意,便接受了虎符。一下朝,姜城没有走而是来到了御书房请求觐见。
“宣镇国大将军姜城觐见。”随着宫中侍卫的高喊,姜城便进了御书房。
“陛下,臣有一事相求。”说着姜城单膝跪地。
“怎么了,姜将军,再过一个月你我就是亲家,有什么事情不好说的,快快平身。”容厉语气和善的开口道。
“回禀陛下,臣当时以为自己时日无多,请求陛下收留沁儿,还望陛下恕罪。”
“哎,将军何出此言啊,我是真心喜欢沁儿,想让她做我的儿媳妇。”容厉眸光微闪,听姜城这话情况又有了变化?
“皇上,昨日神医李大夫说我这病只要不动武还能颐养天年,可我女儿的病,却因为上次复发永远无法根治,要一直有医者伴随调养,如此身体怎能堪当太子妃重任,还请皇上体恤,沁儿实在无法胜任太子妃啊,是我之前太执着,还请皇上恕罪,我现在只求女儿能承欢膝下,陪我颐养天年。”姜城声音宏厚,清晰的传入容厉的耳中。
他沉思了片刻后,叹了口气,“也罢,姜公,你我少年相识,你有救驾之功,还有护国之功,我对你只有感激与信任,对于你临终托孤,我没有觉得任何不妥,现在你身体病情得到控制,我只感到高兴,对于你的请求我也表示尊重,只是我已经告诉了峻儿,他也已经同意,所以此事我得先问问他,你看这样可以吗?”
“谢皇上隆恩,谢皇上体恤,微臣跪谢陛下。”姜城是真的心生感激,皇上能说出这样的话,他真的很感激!
“快快起来,即便我们成不了亲家,我照样很喜欢沁儿那丫头,我可把话说前头,她可不能跟着你颐养天年,她现在是我盛国的郡主,肩负着盛国的荣辱,她的才华不可小觑,现在她在民间的声誉很高,备受人们拥戴呢,齐国三皇子还一直夸赞她,话里话外都想要再见她,放心被我拒绝了,毕竟我以为她将是我的儿媳妇,怎能随意让外人见,哈哈哈,不说这了,对了,我感觉那丫头可是很有想法,你以后别再限制她,我很看好她呢。”
容厉句句都在夸赞姜沁,可听在姜城心里却让他有些担心,“皇上过誉了,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小打小闹还行,成不了大事的,再者她身体不好,我只求她平安。”
“你啊,就是太溺爱她了,以后的事咱们谁也说不准,且行且看吧。”容厉挥了挥手表示有些累了。
“是,陛下。”于是姜城退出了御书房。
一出御书房他不由皱起了眉头,他得快些把姜沁的婚事定下来,皇上是在忌惮沁儿的才能,怕她被齐国所用。
都怪他不该让沁儿参加宫宴的,更不该私下决定把沁儿托付给太子,这样反复无常,反而让皇上怀疑。
沁儿得赶快嫁人,并且最好是中立的人,这样才不会危及太子的势力。
哎,都怪他自作主张,反而让沁儿陷入如此进退两难的境地。如此仓促他现在要把姜沁嫁给谁呢?
就在姜城发愁的这段时间,停战协议具体细节终于商议完毕,宣告了全国,于是圣元36年,齐国跟盛国签订的长达十年的停战协议正式生效,齐国每年赠送盛国一万件整羊皮,盛国每年赠送齐国五万匹绸布,双方各派军队驻扎在边境,但是互不侵扰,双方商人只需要通行文书便可以正大光明来往贸易。
这份停战协议一宣告,那真是举国欢庆,百姓们最为开心,终于可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了,可站在高位上的人却明白这只是表面的风平浪静,所有的浪潮都没有消失,只是变成了暗涌罢了!
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姜沁要么跟丁凌浩切磋学习医药知识,要么就是查看护卫们星河剑阵的进度,除了一些有关剑术的必要交谈,她没有跟沐晨风多说过一句话。
这天早上,姜沁像往常一样起床吃饭,杏儿从外面走进来,开口道:“小姐,太子来了,说是专门来找你的,这就要走到兰亭苑了。”
“太子?”想来找她是因为她不想当太子妃的事,这是要当面讨个说法,她本来以为太子会派人召见她入宫谈此事,没想到太子会亲自登门,只是这间隔了一个月才来要个说法,比她想得晚了很多,真不知太子殿下到底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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