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昊阳血炼初生变(2 / 2)
石棉瓦厨房边上,黑夜中亮着好几个烟头。烟头的微光下依稀能看到有五个人站着,三人手中还拿着菜刀。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小子,凌意春和他婆娘,是不是你杀的?”
“你胡说些什么?!”
凌燕心里有点紧张,抬手摁亮了并没有墙壁的厨房灯光。
五个年轻人,没有一个认识。
最高的也是唯一问了一句话的黑色羽绒服青年摆了摆手,握着菜刀当先逼近。另外四个跟着围拢过来。
凌燕跑向空荡荡的后院停车场,和拿着菜刀的两个青年交手片刻后少年心中大宽。徒自凶狠的两个,凌燕就算不动用一丝内息,凭和师父师兄对练的攻防手法都能够轻松放倒他们。
想到师父说的武不外露,凌燕飞步抢抓了靠院墙的一把铁铲,在厨房灯光暗淡照亮下砰砰啪啪的以一敌五打了起来。
停车小院不算宽敞,凌燕跳跃间却始终不会陷入围困。五个青年中为首的那个高个子的应是学过武的,进攻退避颇具章法,另一个身材壮实的本身力气不小。这两人是坚持到最后还没倒下的,而凌燕从头到尾并没有动用内息。
“啊!”
高个青年一声惨呼,右臂被缺角的铲边切出了一道血槽,甩手扔出的菜刀被凌燕闪身躲过。
壮实青年护着高个子后退,到五个人互相搀扶着从最东屋子退逃出去,凌燕站在原地一动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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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个子和一个被铁铲拍伤倒地的,敞开的羽绒服短装里都可以看到景天集团的保安服,这帮人受何人指使都不用多问了。
将这五个人留下或打残并没有作用,一旦报警让派出所带走,一样会被放走。凌燕以一打五的战斗力反而会暴露在明处。
在土菜馆一个人呆到四师兄和堂姐凌凤英初八回来,再没有人过来找麻烦。都买了新手机的师兄师嫂,谢利民告诉凌燕大师兄罗双智在澳洲出事了。
罗双智在港剧组娶了续弦,二婚妻子带来的女儿跟了十来年了,女儿已经改姓罗。叫做罗娇。
罗娇给土菜馆唯一有手机的师爷爷打电话,说父亲做武打替身时受了伤。本来伤不很重,由于血型一直不好匹配,在墨尔本汉泰医院拖了十多天始终不见好转。
想要转院悉尼时,父亲却在汉泰医院莫名其妙失踪了。
罗娇没有求师爷爷帮忙的意思,失踪案已经报了警。只是罗双智年前就受了伤,拜年的电话都没给师父打一个。如今出大事了,罗娇想着得告诉师爷爷一声。
曾长凡一介山村武师,师徒几个除了罗双智因交游广阔去了港剧组工作,其它人连省都没有出过。
大徒弟出了大事,罗娇打了电话回来,曾长凡做不到不管不问。除了在正月初六就将这事告诉了谢利民,正月十二回来就给了凌燕一张银行卡,让他去县城找二师兄、三师姐商量。
只三年前二师兄小饭店开张时来过一次县城,凌燕的方向感算是不错,从汽车南站走了二十多分钟路,找到了县府老街孤峰饭店。
一二层营业面积加起来三百多平的不大饭馆,主要是罗秀娟的娘家人在帮忙,曾靖是大厨之一。
凌燕说了师父的意思,想让二师兄跑一趟澳洲。师父给的银行卡有十多万,是全部家当。做师父的并不清楚出国的费用要多大。
见识多点的曾靖没有接银行卡,说先得找人问清楚怎么办出国签证。
凌燕闲不住,县城等消息的时间自然在店里帮忙。小师弟帅哥被三师姐安排跑堂。
和双村土菜馆不同的是,中午和晚上凌燕和之前一直跑堂的罗莉莉得在门口接迎一阵客人。
所谓接迎,实际就是笑脸截车,被截住了愿意吃饭的给安排一下车位。
第一次干这种活的凌燕难免拘束脸红,比三师姐娘家侄女罗莉莉不自然多了。简单的问吃饭不几个字开始都不大好意思说出口。
但凌燕截客的作用肯定是有的。毕竟除了脸上肤色稍微深一点,少年的五官和形象是没得说的。前面两天的中午,从县政府侧门走出来的几波年轻姑娘至少是被他笑着“截请”进了饭店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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