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感恩（2 / 2）

我看着火焰随着我的爪子喷出。火势似乎比以前更猛烈了。而且它消耗的法力也更少。但除此之外，并没有太大变化。

当然，它更强大。然而，就是这样。它并没有像弯角恶魔那样造成巨大的破坏——它只是一个更强的【火焰打击】。我原以为达到最大值的技能会比这更重要。

所以这就是那个技能的极限？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尝试学习一个更强大的技能并将其替换为[firestrike]，然后再将其最大化。除非…

直觉上，我意识到我可以升级我的技能。就像【基本火系咒语】变成了更强大的技能一样，我也可以将【火系】改成，甚至升级成别的东西。但这不仅仅需要花费一个技能点。

这是一件有趣的事情。我觉得我的烦恼消失了，我决定保留我的1技能点以备将来使用——我现在不知道用它做什么，以后可以用它。这不像我必须立即花掉它。就这样，我终于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我的同伴身上，正好看到他的进化完成。

一个高大的红色身影，从那块曾经是他身体的肉块中浮现出来。他站在两只脚上，就像我一样；当他合上和打开它们时，他举起手臂检查它们。他没有任何爪子，尽管他手臂的大小让我觉得受到的打击比我的短爪所能造成的伤害更大。

他的身高也几乎是我的两倍，宽阔的胸膛几乎和我一样宽，如果我将双臂举到一边。他带着黄色条纹的黑色长发摇晃着转身面向我，唇角勾起……笑容。

“你好。”

我知道他是我的同伴。我自己也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即便如此，我还是小心翼翼地接近他。这显然与了解某事并亲自体验不同。

“你好…？”

他看着我如何接近他，然后像我们一样点点头。我用[鉴定]检查了他，最后一次确定他是我的同伴。

[恶魔-lvl。11]

他仍然和我上次记忆中的水平一样，所以这很好。慢慢地，我走到他身边，举起一只爪子戳他。他发出声音，我猛地回过神来。当我逐渐远离他时，他继续发出声音，认为我要么伤害了他，要么激怒了他。我花了一点时间才意识到他在发出什么声音。

他在笑！

他在嘲笑我的行为方式。我瞪了他一眼，用爪子指着他。

“你也一样！”

我的同伴继续咯咯地笑着，我把嘴唇往下拉——皱了皱眉——然后气喘吁吁。

“不要笑了！”

“好吧好吧。”

就这么说着，他直起身子。我继续看着他，有些恼火，他终于停止了笑声。然后他用手指指着我。

“你是齐射。”

“我是。”

我如实回答。我是salvos，没有其他人是salvos。这就是我一出生就得出的结论。我很高兴看到他点头同意，以肯定我的信念。

慢慢地，他抽回了自己的一根手指。我歪着头，在他开口之前被这个手势弄糊涂了。

“你是萨尔沃斯。除了我？我是海克。”

我眨了眨眼，缓缓抬起一只手，也指向了他。

“你是海克？”

“是的。我叫海克。”

我看着我的同伴——看着haec——试图解析他。他给了我一个困惑的眼神，不确定我为什么难以理解这一点。而且好像没有太多要处理的事情。他有名字——他当然有名字。我只是从来没有考虑过他有一个，只是把他称为我的伴侣。

“怎么了？”

他几乎是担心地问了我这个问题。我犹豫了一下，几乎不想回答它，显得愚蠢。但随着他脸上的担忧增加，我强行回答。

“我不认为你有名字——我什至没有想过给你一个名字。我一直只是把你当成我的‘伴侣’。”

我愧疚地抬头看着他。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感到内疚——也许是因为直到现在我还没有完全认识到他与我是分开的。我知道如果有人这样对待我，我会很沮丧。然而，海克并没有生气，而是再次笑了起来。

“作为你的同伴是吧？这很合适。毕竟你是我们的领袖。”

“领导者？”

我白了他一眼。我知道那个词是什么意思——领导者是负责他人的人。就像有角的恶魔或有弯曲的角的恶魔一样。那些是领导者。除了我？我不认为我是领导者。

然而，haec似乎不同意。

“是的，你是我的首领。我跟着你，做你让我做的事。那你保护我，我们俩就平了。”

那……完全合乎逻辑。当他这么说的时候，我绝对是这段关系的领导者，即使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但首先——

“你当初为什么跟着我？”

自从我从野魔手中救出他之后，我就想问他这个问题。事实上，我想知道为什么有些恶魔会互相追随，甚至在我第一次和其他人在小组中遇到他的时候。

海克似乎思考了片刻，抬头望向了绯红的天空。他说得很慢，每一个字都仔细挑选。

“因为我很感激你——你救了我。你救了我的命。所以我跟着你来帮助你作为回报。”

“可是你也跟着其他人！记住？在我们被大恶魔袭击之前。”

我不确定他是否明白我的意思。现在，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清楚我所遇到的一切的标签就是我的标签。这是我的观点，而不是他的。所以他可能没有把他们当成其他人。幸运的是，他很快就意识到我在说什么。

“啊。”

海克的眼中闪过一丝理解。他的脸扭曲着，变得……阴沉。

“是的，其他人。我……跟着他们，因为我和他们一起出生。”

“等等，你和其他人同时出生？”

他摇摇头。

“不。不是所有的人。但与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我不能告诉你为什么更多的人加入了我们的小组，但我们从一开始就已经是一个小组了。只有你一个人加入我们。”

“嗯。”

我对此没有其他评论。似乎我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些恶魔会结成群体，而有些则不会。我决定将其归因于他们的自然本能。

反正他们也不像是还活着。所以没关系；我很好奇，但是过了这么久，我的好奇心消失了。但是，这似乎让海克感到不安，因为他的脸上仍然是一副狰狞的表情。慢慢地，我戳了戳他。

“你还好吗？你怎么会这样？”

他猛地一颤，抬头看着我。

“哦，我只是……感到难过。”

“为什么？”

我好奇地看着他。他为什么难过？刚才他看起来很开心，但现在他突然很难过。他一边回答一边摇头。

“因为我在想其他人。他们是我的团队——但现在我们不再是了。他们走了。”

我仍然不确定他为什么难过——他告诉我这似乎是有道理的，但我和他回答之前一样迷茫。但他很伤心，我知道他很伤心。所以我决定安抚他，再次戳他，让他面对我，然后我笑了。

“其他人可能已经走了，但我还在这里。我是你们的首领——跟着我，你们就安全了，对吧？”

我在我们周围打了个手势，指着地上的尸体；然后拿起烈焰之矛，我指了指他们。

“所以不要难过，因为无论我们走到哪里，我们都会在一起。我们将一起战斗。我们会一起拉平。”

我期待地看着海克。我不确定我说的是否有效。也许只会激怒他，或者让他更加难过。我什至不确定我为什么这么说。为什么我还关心他？但我看到他只是微微一笑，这也让我感觉好多了。

“你是对的。只要我们在一起，我们就没事，对吧？”

我往后退了一步，头也不回地走着，他跟着我。我什至不确定自己要去哪里——毕竟我背对着我，所以我看不到前方。但是，我仍然觉得我的笑容变成了笑容。

“当然。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好起来的。毕竟我是领导。我会保护你-”

我无法完成我所说的并停止了。我被打断了，不是我们周围的任何恶魔制造的任何东西，而是我脑海中的话语。

现在进入【魔王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