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一张从日记本里掉出来的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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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7月28日

昨天晚上熬深夜,做了一个很长很不好的梦

我们这群学生排队上了公交车。

把我们带去了一个像山洞一样的地方。我被选出来做什么,站在最中间,手里还握着我的手账本《夏天》,我看着四周围满的学生,听着那个按照梦境的背景暗示可能是我母亲的穿着有点像苗族服饰的女人慷慨激昂的说着什么,旁边还有一个微胖的大叔抑扬顿挫的附和补充交代。

他们说的话大概的内容就是说什么,根据天神指示还是什么玩意儿的,乱七八糟的,重点就是引天雷入体,让被天雷入体的这个人能够运用雷电帮助他们这个种族迎来辉煌吧。大概。

好的,我就是那个倒霉催的基本上必死的试验品。

他们给了我个巨大的黑色的气球(能飘到山洞顶,我头上正对的山洞顶有两道又长又大的裂隙,能看到外头乌云密布的天空和隐约闪烁的紫色雷电)让我拉着气球的绳子,一会儿通过这玩意儿引雷入体。

那个黑衣服的微胖大叔又说了段什么。大概就是依据我族圣兽(就是蝙蝠,我当时还抬头看了一眼飞过的两只红眼蝙蝠)什么玩意儿的,今个就是适合引雷,成功率高。大概吧,就是这么几句话。

在他们巴巴这些的时候我把因为我握着气球而放下的手账本递给了离我还算近的堃韶,我跟她说帮我拿着,回头给应锦屏(还是杨思雨我也记不清了,好像是应锦屏的概率大点)或者田一偕都行。

堃韶说那你就直接给田一偕吧,她就坐你前面。我一回头就看到离我挺近的板凳上坐着的田一偕,她正侧着身子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我,脸上挂着温柔的浅淡的微笑。我把本子递给她,她点点头。

我知道自己可能活不下去,就让她们帮我收着自己的遗物。

一看就是坏人的大叔递了本书给我,让我照着上面的咒语念,我说我不认识,你念吧,我把书还他,他就开始叽里呱啦的念。

我看着头顶的天空,雷声越来越大,紫色的雷电出现的也的确愈发的频繁。我当时心里祈祷着,想着,有些侥幸心理的想着,不会的,雷不会劈下来的。

接着我就被从头电到尾。

后来返程,我被人扶着上了公交车。

我的背驼了,四肢诡异的扭曲着,身上脸上都是紫色的大面积的凹凸的疤痕。

我被允许去这个像是山洞一样的地方的学校念书。

每天早晚做专门接送去这里念书的学生的公交车。

我是个异类,没人愿意同我亲近。

我在学校被老师所蔑视,可能因为我是个失败的试验品???

而在公交车上,我也被嘲笑。

每天早上公交车上每个学生都会分到一瓶水和一张饼之类的吃的。我的饼大部分情况下都没有了,小部分情况下是被人咬的或者撕扯的只剩下一小块。

他们看着我,发出痛快地笑声。

而水,也有一定概率给我的是被人喝过的。

晚上我决定不乘坐公交车,我走回家,锻炼自己的腿部肌肉,我扶着柏油马路边的树走,腿弯特别疼。腿特别难受。

我走了回家。

家很大,很漂亮,因为我的身体不适,上楼是楼梯,下楼可以用楼梯旁边的滑滑梯。

根据梦境背景介绍,一个很贪婪的男人,我的父亲,他脸上挂着让人恶心的笑,让我去向我的母亲,那个穿着苗族服饰嗯像是女巫一样的女人要钱给他花。他说我母亲很厉害,我是个公主,再丑再垃圾现在不也去了皇室才能读的学校上学么。

我拒绝了,他拿着东西想打我。

我闪躲跑上楼,手里凝聚出一个个紫黑色的球,我把球放在滑梯上滑下去,阻挡他上楼的脚步。

趁着他故意引我下楼的转身离开,我跑到了小型别墅的外面,我名义上的父亲不敢动手了。

我们都知道,每天,时刻,都有人监视着我。

又一个早晨,我又出门。踩在了柏油马路上,又是那群小学生,穿着白衬衫黑短裤跑过,这是监视我的人之一。

我走到了公交车站,车子缺缓缓开动,我大喊着让车停下。

我上车以后发现今天人少得可怜,座位也是。我没有坐的地方了,我扶着车里的杆子(竖着的让乘客支撑身体的),我抬起手腕冷冰冰的说,还有16分钟到七点,你早了16分钟开车。

司机是当初在学校欺辱过我的一个很年轻的有三层下巴的大胖子。

他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认错,说什么让我这个公主原谅他。他拿过分发给我们的最后一瓶水,让人递给我。我在一个好像精神不太对劲的大爷手里拿过,松了口气——这瓶水是新的。

那个司机大胖子却解开了安全带,再一次调戏我,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瞎了眼或者是被人指使的?竟然对我也下得去手。

我言辞激烈的拒绝,他却坐到了那个精神不是很正常似乎是位大爷的男人腿上安抚着他,然后给谁打了个电话,让那位精神失常的大爷说话。

精神失常的大爷看着我满脸惊恐,眼睛里好像都是我之前手里凝聚出来的紫黑色的球。他怕极了的哆嗦着说,亚巴顿、亚巴顿(《我记得极度分裂》里的巨型陨石上的树就这名)。翻来覆去只有这几个字眼。

大胖子喂了大爷几口水,拍着大爷的胸口安抚他,让他好好说,说明白,似乎是想让这个明显被吓得精神失常的大爷说我的坏话。

但是大胖子的姿态惹来了周围人的哄笑。大胖子一扭头对着车里喊,笑什么笑!没见过就把嘴闭上!

然后继续让大爷对着手机说什么。

我的梦莫名其妙醒了。

好奇怪。

梦里的我好像是个女孩,又好像是个男孩。

为什么我会对梦里的自己的性别这么模糊呢?

唉。

可能是最近看了一些稀奇古怪的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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