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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后,陈预便和张显对练了一场,最终以陈预微微劣势落败而告终,但张显却完全高兴不起来。
等陈预也成了自家镖师以后,肯定也免不了找其他老镖师指点武艺,自己对半开的胜率,可能就快要到头了。
就这样,外院弟子们一直训练到傍晚,这才领了药浴的药包,纷纷离开,而陈预也是与张显挥手告别之后,穿上自己来时短褂往归雁巷子里去。
刚进巷子口,陈预便轻轻挑了挑眉毛,看着自己院墙那里趴着口吐秽语的癞子头。
“小娘子,你就从了我们牛三爷吧,别的不说,在牛三爷这边,城东有什么事办不了的?你就行行好,把这功劳送与我得了……哎呦,你干什么?”
癞子头正在“好言相劝”,突然感觉有一只手把自己提了起来,两脚踢蹬几下,回过头却看见一身汗水,但眼眸格外明亮的陈预。
“皮三儿,怎么想的?趴我家干嘛?”
“哎呦喂,这不是我陈爷爷吗?陈爷爷快放了我,我给陈爷爷磕个头。”
名叫皮三儿的癞子头一脸笑意恭维着陈预,眼底却有些不屑。
听说这陈预也是个没种的,随了他爱读书的老爹,是个书呆子,长得高大有什么用?还能……
皮三儿心头一边想着,一边垫了垫脚,发现还没有踩着地。
“我问你什么?你怎么不答啊?”
陈预笑眯眯道,却是一点疲惫也没有。
这些天来的炼体,再加上每天帮顾家姐弟杀鸡取生命力,他早已经比起寻常人要强个几倍。
更何况一个身材低矮的癞子头混混。
“陈爷爷,你这样一直举着我也没什么意思,你待会儿不举了我可替您叫两声?”
皮三儿也阴沉下脸,虽然觉得这陈预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可是终归是囿于自己“混混的尊严”,不但不能认怂,还得嘴臭。
他陈预还敢打自己一顿不成……砰!
一声沉闷的响声,陈预拿着癞子头已经摔到一旁墙壁上,紧接着又是抬起砸下抬起砸下,直到癞子头满脸鲜血以后,才拉回自己面前。
“我问你什么?我不想再多说一遍了。”
陈预抬起头,仍旧笑着,在皮三儿眼中却有一些惊恐。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是城东牛三爷看上一个娘子,想让小的逼娘子嫁给他,小的没做别的事,是那小娘子跑爷爷院子里了,小的才趴在这里看的。”
“跑我家院子里了?”
陈预轻皱眉头,有些好奇,随手扔下癞子头皮三儿,任由他连忙爬起来跑走。
相比起皮三儿,陈预更在意另一件事情。
谁跑自己家去了?
他打开家门,还没有走进去,便看见一根木棒挥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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