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相救(1 / 1)
黑衣男子轻笑着,似信非信的盯着他的脸,丝毫不慌,只是细细打量着。
“你说你是丰家人,我就信,那不是我今晚捡了一个大便宜。”他用修长的手指挑起了丰少的下巴,眼神透露出不信之感。丰少感觉不适,用手拍掉他的手。
“我有丰家人才有的信物,那就是环型玉佩,上面刻有丰家的记号。你不信我给你看。”丰少立马从自己的随身钱袋里拿出自己的环形玉佩。
玉佩一出,黑衣男子手一伸,抓着玉佩,认真辨认。
“丰氏家族,还真的是。”他举起玉佩,望着屋顶。
丰少看见玉佩被抢,想站起来拿,可是他个子不高,只能惦着着脚去够。
黑衣男子被他想拿却拿不到的心酸样,丰少也怒瞪着眼睛看着他。这时,一颗石子从窗户里扔进来。
外面传来一种奇异的虫鸣声,黑衣男子嗅着空气,闻到一股奇香。
“丰家小子,玉佩给你,我先走了。”说完,便将玉佩抛到半空中。丰少急得立马找准位置,稳稳地接住了玉佩。
丰少心疼的摸着自己的玉佩,听见“噗”的一声,黑衣男子已经跳出窗而出。
一个鬼魅的身影飞到屋顶之后,快速的移动,脚步却异常的轻巧,一片叶落,一阵风吹过,人影已消失在茫茫夜空中。
“真是一个怪人,明明还说要早人,结果转眼便溜走了。”他说完,摸着脑袋,好似很是疑惑。
“算了,还是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赶路。”说完,又回去睡觉了。
天机楼外
黑衣男子轻功而下,稳稳地站在地面上。
“冰儿,我知道你来了,出来吧。”黑衣男子解开了面纱,冷冷的说到。
“再不出来,我明天就不带你去找丰家人呢?”上官染冰看见一个墙角露出一个衣角,他轻轻的走着每一步,慢慢靠近。
上官染冰躲在那里,心里还在不停的默念“看不见、看不见”,她紧紧的闭着眼睛,还没发觉到上官季然的靠近。
上官季然看见蜷缩在角落的上官染冰,慢慢放低身位,手轻轻的摸着她小小的脑袋。
一个人影在她脚底下,吓的她一下站了起来了,她两眼一闭,直接朝着上官季然给了一拳,接着大吼着来了个连击。
上官季然再没有防备下,吃了他亲表妹的几拳,结果他的两个眼睛无辜负伤,他大呼说:“上官染冰,你给我睁开你的眼,看看我是谁?”
他立马扣住上官染冰的双手,这才让上官染冰看清楚了。
她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向他,开心又略带点惊恐说:“幸好是你你,季然哥,差点我又要发动我的必杀技了。”然后激动的抱住了上官季然。
上官季然也温柔的抱住了她,说:“我不是说了,让你早点睡,你怎么跟到这里来了,万一你出什么事,我可怎么给你爹交代!”
“季然哥,你不用怕,我可是上官家里唯一被我们族人评为最具潜力的新一代上官继承者。才不怕那些坏人呢。”上官染冰这时站直腰,用左手摸着鼻子,另一只手叉着腰,好一个威风凛凛的侠女形象,上官季然也在一旁拍拍手。
“冰儿,我今晚潜入天机楼,在一个客房里,找到丰家后人了,我们明天可暂时不用去丰府寻找踪迹了。”上官季然蹲下来,上官染冰也自然习惯的爬上去,自己的脸搁在上官季然的肩上。
夜色欲浓,凉风吹拂着树叶和柳枝,草丛中蛙鸣和虫鸣都在连续着发声。
月亮悬挂于夜空中,两人静静的走在青石路上。
“季然哥,你都快到及冠之年了,伯父应该要给你安排相亲了吧,我看兰姐姐很是喜欢你,你也喜欢兰姐姐,我觉得我的表嫂应该是兰姐姐吧。”
上官季然听着她的话,笑着说:“你才多大,就会帮你哥找嫂子了,你还是乖乖当个怪女孩。”
走着走着,路上的路人已经慢慢的变少了。
“啊——啊——”。忽然前面的半路中传来了一个尖叫声,然后围上了许多成年汉子。
“季然哥,你看那有些大人在欺负人,快,放下我,你去救人吧。”上官染冰担心的说着。
上官季然放下了上官染冰,立马一个箭步,用内力凝聚在自己的手掌上,一掌推开了三个壮年男子,另外一个男子重伤一下趴在地上。
其中一个长着肥头大耳、脸上张满络腮胡子的男子说:“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就敢打我们,我劝你现在就走,要不然我们白衣帮是不会放过你的。”他眼神带着嚣张和蔑视,顺便捡起地上的大刀,指着面前这个瘦高的男子。
上官季然轻笑着,也抽出剑,指着地上。
“大叔,我只是看不惯有些人仗着人多就欺负一个人,我只是出于同情。”他拿起剑指着面前的男人,露出诡秘的一笑,他手的剑一动,似乎有一种无形的气体包裹着,就在所有气集于一点之间,那大汉大喊着冲了过来,只见他丝毫未动,大汉的脸上有了两道伤口,膝盖处也受了重击。
大汉立马抱住自己的膝盖,痛的哇哇的叫起来了。
其余三个人看着自己大哥受伤,生气的想要报仇,一股脑的冲过来了。
这时一个长鞭一下给了这三人重重一击,接着长鞭一挥,三人的头发被削落下来。最后,长鞭给他们的脸、腿、背各来一鞭,这下他们的脸是被烙铁一般的难看。
这下他们仿佛知道面前的男子还有帮手,便一起带着地上的男人,一边喊着“痛啊”,一边拖着自己受伤的大腿瘸着走。
上官染冰看他们走了,立马从上官季然背后出来了。
“季然哥,你怎么不把他们狠狠的揍一顿,这些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上官染冰收好了鞭子,生气的问道。
上官季然说:“我们只是出来寻东西,不是来打打杀杀,不能做的太狠,否则会惹上不该惹的麻烦。”
“对了,那个被打的人怎么样了?”上官季然看向的上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小乞丐。
上官染冰弯腰伸手探息,说:“他只是晕倒,除了皮外伤,没有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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