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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最后一天,我“混”进了表演的二十个模特之中。
当我看到台下的人中有林赛那张瞬间凝固的脸后,我就知道完了。
我借口上洗手间,通知倪天翔:“黑鹰,出现意外,行动暂停。”不顾他的询问呼叫,我匆匆走回后台换衣。
半道上,一只手伸出来,将我拉进一个黑屋子里。
“说,来干什么?”林赛压低的凶狠语气。
“为你表演!”我道。
“滚蛋,”他一万个不信:“不说就曝光你。”
“有事!”
“台下坐的是我表兄!”他低低怒吼:“你敢动他们一下,就别想活着走出去!”
“放心,我对猪与狗熊没兴趣。”我立时计上心来:“表演后的酒会,让我参加。”
“不!”
“必须!”我也发飚:“否则我勾&引你那些猪狗表兄,你知道他们的品性!”
“你他妈的混帐女人!”他怒发如狂:“你敢当着我说这话?!”
“不是敢不敢,我已经说了。”我道:“答应就没事,不答应,我立即进行,你知道我说得出做得到!”
“sally?”外头有人叫,他捂住我的嘴。有人边叫边走近这里,我情急,搂下他脖子就吻。
门推开,停了一下又关上,有人慌张地道歉:“对不起!”顿了顿又道:“sally,请尽快,我们还有几场没表演完。”
“嗯嗯,”我想回答,但被他死死搂住,无法挣脱。外头的人暧昧地笑了一声走远了。
他兀自过了好久才放开。我急忙往外走。他拉住我,道:“完了后等我。”我道:“酒会?”他点头。我甩开他手就跑出去。
后台的人见了我,个个表情怪异,那意思分明是:这女人真有手段!
我走上台,林赛的笑容变得深奥起来,仿佛了解了什么似的。而我也已找到了我的目标,他所谓的某个表兄身边的那个人。我在思考着行动方案。
表演结束后,有几个人被留下了,我仍然是其中之一。
酒会上,我拿着酒四处环顾,看见林赛欲走向我时,我转身闪开,这会儿可不是叙旧的时候。
我接近了目标物,冲他微笑,引起他注意,他慢慢离开同伴,向我搭讪。
我留意着不让人注意到我正在做的事。然后我提议“找个地方说话”。他欣然应允。
我们到了一间无人的房间,他在吻我时我将指上套的毒针刺入了他的颈中,他软倒了。我忙扶住他身子,以免他带倒家具发出响声。然后我用创可贴将他颈上的那一点血迹擦掉,再取出一个小盒子,挑了一点药膏抹在针眼处,揉了一儿,以抹平那个针眼,再取出湿纸巾小心地将药膏抹干净。这样他看上去就象是心脏病突发而死了。
“下面是不是该尖叫了?”有人在我身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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