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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那么敏感吗?”他恼火:“这都哪儿跟哪儿啊?算了,不跟你说了。”
我吃饱了,有了精神,反正没事,乐得逗他玩会儿,我道:“你不是想说我敏感吧?是想说我聪明,是吧?看来这事儿是真的,你喜欢了一个跟你完全不一样的女人,可是人家却看不上你。你又不好意思跟别人说,怕丢了面子,所以躲起来,想搞定了那女人再来炫耀。不过,看来你有点黔驴技穷了。今儿想套我的话,学点经验。不过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女人变化更大,我看你未必能找到方法。”
他拔出腰刀,架在我脖子上,怒道:“你再敢说下去,信不信我会杀了你?”我嗤之以鼻,就为这个杀我?量他也没这个胆。
司机座上的内侍懒洋洋地转过头来,看了我们一眼,又懒洋洋的回过头去,来了个视若不见。
“你……你没看到吗?”天丞气得直叫:“你怎么不阻止我?”
内侍懒懒地道:“主子,据我所知,如果公主不想让你把这把刀架在她脖子上,你早被她打倒了。就算是现在,至少她也有七八种方法能从你的刀下脱身而出。”
“可是她受伤了,你没看见?”天丞吼。我实在忍不住笑,这人还真不愧是个孩子。
“她伤的是腿,又不是手。”内侍伸了个懒腰,道:“主子,换个玩儿法好吗?这套老的连小小主子们都不信了,您还玩儿?算了,我是看不下去了,您接着玩儿吧,我到外面晒会儿太阳去。”他说着果然打开车门下车,然后靠在车边点燃了一支烟。
天丞气的要命,我将他的刀小心地推开脖子,他虽然功夫平常,但这把刀可是货真价实的利刃。小孩子玩刀很危险,谁都知道。
“这奴才……这奴才居然敢这样对我?他不想混了吗?”天丞道。
我笑:“这才叫有其主必有其仆,得了,不过是被说中了心事,值得脸红脖子粗的跟人玩刀子吗?我歇会儿,爷爷们出来了再叫我。”
“我是来让你陪我说话的,不是来让你睡觉的。”他气急败坏:“睡什么睡?”
我无奈:“我说话你不爱听,你说话我又没兴趣,不如睡觉。”
他出了一会儿神,忽然沮丧起来,道:“你说对了,我是没招了。”
我看看他,叹口气道:“这人是哪儿的?什么来历?”
“中国的,书香世家,父母都是大学教授,她是博士——哼,博士就了不起吗?”
我笑:“博士是没什么了不起,那你就去拿一个给她看看啊。”
他恶狠狠地冲我道:“别想激我,你以为我拿不到?”
我道:“你好好坐着说话成么?干嘛动不动象要吃人似的?你去拿啊,顺便还可在读学位时跟她请教请教学问,一来二去的,不就说得上话了吗?跟我这儿吼破了嗓子有用吗?”
他怔了怔,往后缩了缩,问:“这样真的有用?”
我白眼他:“有没有用总得试了才知道,没试哪里知道是否有用?那你有别的办法让那个书香世家的博士正眼看你吗?”
他再度沮丧,这个人表情真丰富,足可去演电影。他道:“没有,林赛是怎么让你正眼看他的?”
“我哪儿知道,你得去问他。”我道:“不过我们都干同样的事,可谈的毕竟多些吧。”
“嗯,那我得去拿个学位,找点共同话题,”他认真地道。
我道:“不想拿个博士后让她仰视你一下?”
他问:“那你仰视林赛了吗?”
我笑:“仿佛他仰视我多些吧。不过做学问的人,对学问高的人仰视一下很普遍吧?书呆子跟我们这些当兵的粗人想得不一样。”
“得了,少沾沾自喜的。”他不屑地看着我道:“林赛对你,不过是一个大男孩得了一件跟以前有点不一样的新玩具而已。他交女友的最长时间记录是三年,你还没达到这个标准呢。”
“谢谢你告诉我,我会跟林赛签定一个合同的。”
“你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他努力绷着脸道:“你们这种人天生缺乏幽默细胞,就别班门弄斧了。”
那正好,我休息会儿。
他又摇醒我:“林赛是用什么方法让你对他有好感的?”
“亲爱的天丞兄,关于这个问题你还是以后去问你的好朋友林赛吧,我真不觉得我对他有什么好感,包括现在。”
“那你——”
我止住他道:“到此为止吧,你知道我对爱情不在行,对聊天也不在行,再聊下去,我就不得不把你打晕以求得耳根清静了。”我做了个威胁的手势,他看看我脸色,终于忍下了。
他一会儿就呆不住了,看我真不打算理他了,就开门下车去找他的内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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