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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赛不是有耐心的人,但是他很重诺,虽然极不情愿,可是仍然在我购物时等在店外。我想若不是昨晚那件事让他觉得有必要对封我的口做出些许补偿的话,他是决不肯陪我出来买这些东西的。
我当然也不能老是为难他,好在我的需求度不高,所以买了一些后就收手了,吃完午餐回酒店收拾东西,保镖拿过来一个盒子,说是费萨尔的保镖送来的,费萨尔觉得昨晚的事甚为欠疚,所以送了一份礼物以示歉意。
我打开礼盒,里面包裹着个古迹斑驳的青铜小人,大约一尺来高,衣饰容貌象是西方人。林赛过来看了看,道:“应该是古董。”
我也看不出是什么,问他:“是不是巫术用的?我是说那种古老的巫术?你觉得真是古董吗?”
他笑:“亲爱的公主殿下,虽然我看不出它是哪代哪国的,但以费萨尔的为人,他决不会送给你这样的女人一件不值钱的东西做为正式礼物。他丢不起这人。你好好收着吧,别当垃圾一样丢了就行。”
放酒店保险柜里?他想了想道:“一会儿我陪你去银行放银行的保险柜里吧——阿萝,你说为什么那个女人要整成你的模样?”
我怎么知道?我这还一头雾水呢。他又笑了:“管他呢,反正人都死了,你别说我狠心,昨晚那保镖对准她脸开那一枪时,我居然挺解气的。”我却觉得挺心惊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脸被爆了一样。
林赛陪我去银行开了个保险柜存放那个小铜人。然后又亲自添置了一些用水和食物,下午就上了船。之前林赛私自去了一趟费萨尔的别墅,想为礼物跟他道个谢,但费萨尔的管家说他今天一早就出海去了,林赛也只得罢了。他去找费萨尔时,天遥给我打了个电话,他问我能不能想想办法劝下晓月,那丫头闹着要出家,家里人都不同意。天远又不便出面,晓月把自己关在寺院客舍内,谁也不肯见。另外,他说可能会在他下月生日那天同时订婚,我这才明白他为什么那天说话有点吞吞吐吐的,想来因林赛在旁边有些话不便直说。我说我会尽力,毕竟晓月也是我的姐妹。
不知道怎么的,想起晓月,我就浮现出费萨尔的影像,这两人都非人间品格,不知道能否看对眼。但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我打电话给天丞,告诉他如果想来找林赛玩,就把晓月一起带来。否则就算他来了,我也有办法叫林赛不陪他玩,他应该是知道晓月那边事的,并没反对,只说我太卑鄙,拿林赛要胁他。不管费萨尔跟晓月是否能有戏,至少在天丞和林赛这两个不知人间愁滋味的开心果开导下,多少会宽解些忧虑。
上船解缆起锚后,我才把这件事缓缓告诉林赛,林赛困惑:“晓月是谁?”我告诉他就是那次他在老大那边闹腾时站在老大身边的女人,他这才想起来,道:“那个看上去一碰就碎的?你不会是想把他介绍给我堂兄吧?”
我问:“你觉得他们合适吗?”
他笑:“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化学因素比物理因素起的作用大,别人看着再班配不过的两个人,常常对不上眼。不过你难得好心一次,我也不能拆你的台不是?我总是尽力帮你拉拢就是。”
“谢谢你,”我亲亲他面颊,别看他平时没点正形的样子,真碰到了事还是挺帮忙的。
“谢就不必了,到时也未必成,”他道:“费萨尔的性子昨天你也看到了,他比我还挑拣。那个晓月我看有点够呛。”
我白眼他,晓月怎么了?倪氏上下,内外多少人求还求不到她呢。她要不是死心眼儿地喜欢老大,只怕连孩子都生了好几个了。
他道:“我反正不喜欢这种弱不禁风的女人。娶回家供着吗?我可没这闲功夫。”
我道:“噢,那你就是说,如果我哪天生重病了或是被打残了,你就要弃我于一隅了是吗?真没安全感。”
他笑:“这哪跟哪儿嘛?女人真会胡搅蛮缠。”
我道:“你就是这个意思!”
“少跟这儿使性子,”他道:“你要闲着没事,就去找船里船外好好查下,看有没什么危险物品。反正你干这个是内行。”
我转身搜索了一遍后回去交差,还盯着他问:“要是你觉得一个女人只有健康才配的上你,你早说呀,我得为自己今后的日子打算呢。”他将舵交给保镖,将我拎出驾驶舱,道:“你没完了不是?”
我白眼他,本来就是这样。要不问清楚,以后终身被误。起码倪氏的男人决不会这样的。
他挠头半天才道:“我真恨不能打你一顿解气。你以前也不是这么不讲理的。好吧,今天咱们把话说清楚,以后不准再问此类事了,行吗?”
我盯着他,他道:“你同你那个什么晓月公主一样吗?我跟你至少也是同过患难的吧?我要是不想要你,那会儿你在倪氏病得只差一口气我干嘛还要救你?死不是更省心?”
我道:“你还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再说,在我家怎么一样呢?你不救我,倪氏肯定会一枪毙了你的。”
“舱里有枪,你干脆现在一枪毙了我得了,免得我给你整疯!”他切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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