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惊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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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玉的话不禁让傅新陷入沉思之中,但当着众兄弟的面儿让他给女人挑东西,他还真有些不习惯,便道改日有空再来挑。

傅玉提醒他将此事放在心上,可别给忘了。

他之所以多管闲事,主要还是茗舒授意。茗舒也瞧出六哥夫妇二人似有嫌隙,她和傅玉说起此事,问他是否有法子化解,傅玉才想出这么一招,故意在今日将傅新带到此处来。

正所谓家和万事兴,唯有与家人和睦相处,没了后顾之忧,老六的官途才能更顺畅不是?

傅新面上表现淡淡,实则还真将此事放在了心上,回去就悄悄的向麦穗打探,问她夫人的喜好。

苦思半晌,麦穗才道:“奴婢也不太清楚夫人到底喜欢什么,只晓得她很喜欢紫色的东西。”

紫色?傅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末了还交代麦穗不要将他询问的这件事告诉夫人。

为防丫鬟露馅儿,他特地嘱咐道:“我想给她一个惊喜,你若是说漏嘴,我唯你是问!”

难得六爷这般在乎夫人,麦穗自是替夫人高兴,连连保证,绝不会提前泄露出去。

且说东珊所乘坐的马车一直在赶路,没怎么耽搁。长途奔波,她难免头晕,什么也吃不下,只喝了些水。饶是如此,她也不愿停下歇息,只想尽快见到傅恒。

当天夜里,东珊一行人终于到达承德的兰桂苑,可她赶到之时,傅恒已去行宫值夜,并不在家,她只好一个人先眠,一想到明晨便能见到他,她这心里总算稍稍安慰。

东珊临时决定过来,并未差人提前知会,傅恒尚不知情,值夜过后,他于卯时出行宫,回到寝房后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按理来说,他的帐子应该分挂于帘钩之上才对,可这帐子怎的放下了?更诡异的是,床边还有双绣花鞋!

略一思量,傅恒已然明了,故作轻浮的调笑道:“小美人儿,爷就喜欢你这般主动。”

帐中的东珊早已听到动静,并未下帐,躲在里头打算给他一个惊喜,一听他这话,东珊气得直发抖,立马坐起身来掀开帐帘恼嗤道:

“谁是你的小美人?敢情你背着我在这儿拈花惹草,潇洒快活?”

果然是她!一瞧见她那又气又急的娇模样,傅恒心情大好,坏笑道:“可不就是你嘛!还能有谁?”

怎么可能?“我嘱咐过守卫不许告诉你我在这儿,你根本不可能知情,又怎会晓得帐中是谁?方才你肯定不是在跟我说话!”

她担心他的伤势,忍着酷暑赶了一整日的路来看望他,本想给他个惊喜,他却给她个惊吓,听到他的话,东珊着实心寒,难免胡思乱想。

眼瞧着夫人泫然欲泣,下巴微颤,傅恒意识到不对劲儿,赶忙上前解释道:

“方才我瞧见帐边的鞋子不是平底,而是双花盆鞋,肯定不是在此处侍奉的丫鬟之物,且这样式我见过,分明就是你的,我猜出是你,这才故意逗你玩呢!我身边没有旁人,你万莫瞎想。”

饶是他解释的清楚,东珊这心里仍旧不舒坦,委屈的嘟着嘴,也不接他的话。傅恒顿感懊悔,“怪我贪玩儿,与你乱开玩笑,往后我再不逗你,你就大人大量,原谅我这回吧!”

不听她吭声,傅恒扯着她的衣袖好言哄着,“夫人?东珊?珊珊?”

东珊却是不瞧他,娇哼一声,扭过脸去,傅恒也跟着凑了过去,本想吻一吻她的唇,她却不配合,又转向另一旁,

“不许亲我,你很讨厌。”

傅恒装傻充愣,拉了拉她的手,继续哄道:“那日还说想我,喜欢我,怎的今儿个又讨厌了?”

东珊当即将手抽回,赌气道:“谁让你故意耍我?看我笑话很好玩儿吗?我不是开不得玩笑,但也得分情况,感情之事哪能随意说笑?你是不晓得方才那一瞬我心都凉了!”

诚挚的摇了摇头,此刻的傅恒那是相当的后悔,“不好玩儿,一点儿都不好玩儿,我知错了,珊珊,要不你惩罚我吧!只要你能高兴,如何惩罚皆可。”

气归气,她又怎么舍得去惩罚他?

不听她发话,于是傅恒主动提议,“要不我带你出去骑马?”

“太热,不想出门。”

被拒绝的傅恒并不气馁,一脸诚恳地道:“那在家里骑我也是可以的。”

嗔他一眼,东珊恼嗤道:“你想得美!”

梦想当然都很美好,“愿望终归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这可是她曾经说过的话,他倒是学得快,樱唇微撇,东珊“咦”了一声,摇指数落着,“就你最会狡辩,嘴上功夫厉害着呢!我是说不过你。”

看她似乎怒气渐消,眉头已然舒展,傅恒这才稍稍放松,打趣反问,“床上功夫不厉害?”

跟着他那么久,东珊的脸皮不似以往那么薄,也会与他对搭两句,认真思索了会子才道:

“还行,凑合吧!”

这个答案颇伤男人自尊呐!“看来我还没有满足你!”说话间,傅恒已然凑近她,双手撑在她身侧,离她极尽。

看到他的手臂近在眼前,东珊暗叹自个儿竟是糊涂了,一想到他受了伤,她哪里还顾得与他计较方才的玩笑话,忙问他手臂的伤重不重。

傅恒眸露诧异,“你怎知我受伤?听谁说的?”

“四哥说的,”说起这事儿,东珊的眼神满是幽怨,“他若不说,你便打算一直瞒着吗?受了伤居然也不写信告诉我。”

原是听说他受了伤,她才会突然过来,傅恒心下感动,笑劝道:“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嘛!本是小伤,无甚大碍,没必要提及。”

东珊才不信是小伤,定要将他的衣裳褪掉看个清楚。

他倒是很享受被夫人解扣子的感觉,任由她解着,因为他知道,不让她看,她只会更担心。

当最后一件中衣被解开时,东珊才发现他的左臂上缠着纱带,此时正好需要换药,她顺手帮他将纱带解开,一道半尺来长的伤痕赫然映入眼帘!但见那块皮肤色泽异常,微微泛红,其中有一处已然溃烂,流出脓水,瞧着触目惊心!

东珊见状心疼不已,才舒展的眉再次蹙起,布满忧色的眼眶瞬时泛起一层晶莹,一边为他清理伤口,一边哽咽道:

“这还叫不严重?伤口都烂了,你还裹着纱带穿两层衣裳,还要顶着大日头去当值,这般捂着,如何能好?”

无谓一笑,傅恒只道无甚大碍,“这比前几日轻了许多,就剩一处溃烂,倒也不太疼,可以承受。”

不疼才怪,她曾被烫伤过,应该和烧伤的滋味差不离,在她的印象中,前十日之内,伤口皆会隐隐作痛,她在家什么也不做,单是养伤都觉难耐,如他这般不得闲,还要去当值,定然更难熬,

“你就不能跟皇上直说,等伤养好了再去?”

若是寻常时候,他可能还会请休,但现下情况特殊,“下个月便是皇上的万寿节,行宫各处皆在布置,人手本就紧张,我才升了官儿,若是不去,谁来指挥安排?总不能因为我一个人耽误进度。”

“所以你就不顾自己的伤势坚持当值?”若是寻常毛病也就罢了,可这烧伤非同小可,亲眼目睹他的伤势,东珊感同身受,一颗心都在替他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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