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喜了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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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居然还说喜欢他紧捂着发烫的面颊,李锦悦只觉自己已经没脸见人,为保颜面,她坚决不肯承认,涨红了脸反问,

“怎么可能你伤害我那么多次,我怎么可能喜欢你一定是误会,是胡话”

他的心口仿佛被人狠狠的揶了一拳,连带着那些酝酿许久的承诺也被她一并给打了回去,闷叹一声,傅新强压下心中的失落,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了句,

“那成亲之前呢你可有喜欢过我”

他问的这么仔细,李锦悦不禁在想自己昨晚到底说了些什么总不至于统统交代了吧心虚的她强自镇定,尽量不露怯,

“更不可能,你比我大五岁,我当你是兄长,怎么可能对你有其他想法你不要自作多情。”

明明是她亲口承认,如今反倒成了他自作多情窝火的傅新当即松开她,腾的坐起身来,手肘搁在支起的膝盖上,闷不吭声。

看他心口起伏剧烈,似乎很生气,躲在被中的李锦悦犹豫半晌才试探着道“我这人嘴笨,不会说话,时常惹你生气,不如你去睡书房,正所谓眼不见为净,咱们不睡在一起就不会吵架,对吧”

她一脸诚恳的向他提议,傅新一侧眸,自她眼中读出一丝期待的意味,见状,他反倒消了气,舒眉扬唇,哼笑道

“谁说我生气诚如你所言,不过是醉后胡话,我根本不会放在心上,权当耳旁一阵风,你是否喜欢我不重要,即便不喜欢,你也是我的妻子,不可能逃得出我的手心”

才刚他还一脸盛怒,转眼就云淡风轻,笑得无谓,仿佛方才的不愉快都是她的错觉,李锦悦有些摸不着头脑,感觉自己越来越看不懂傅新。

她还没琢磨明白,傅新已然回身趟下,侧过脸来,灼灼的眸光直白的绞着她,“倘若你觉得自欺欺人会好受些,那我大可由着你。”

他的眼神如此炙热,像是一团烈火,悄无声息的将她心门上的锁熔掉,他可以堂而皇之的闯进来,窥探她的秘密,而后再将门掩上,不予追究,只模棱两可的点一句,已经令她提心吊胆,自乱阵脚

他这话是何意为何没有冲她发脾气为何不去书房,还要留在这儿,傅新到底在打什么算盘李锦悦苦思许久,终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再侧眸时,他已然闭眸先眠,就在她枕边。

他的呼吸声渐渐平稳,屋内一片寂静,她的心却被乱线缠绕,越想抽离,缠得越紧,稍稍一拽,便有窒息之感。

与心仪之人同床共枕,本该是欢喜之事,可她却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东珊提议让她尝试改变,她尚未想出应对之策,傅新居然先改变了态度。

他到底想怎样,目的何在想不通透,李锦悦只能放弃琢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接下来的日子里,傅新对她的态度在悄然转变着。陪她用膳时,他会给她夹菜,甚至主动与她闲话家常,问及她父母与弟弟的事,隔三差五的派人给她娘家送东西,晚上得闲时还会带着她到后园转悠。

她总觉得他对她好得莫名其妙,而她始终有所防备,不肯向他敞开心扉,只因他曾说过要驯服她,也许在傅新眼里,她就像小猫小狗一样,高兴的时候逗一逗,他是想让她感念,让她死心塌地的认他做主人吧

要知道他可是喜怒无常之人,这会子对她笑,指不定下一瞬就翻脸,她若当真,对他心怀感恩,可就太天真了

李锦悦认定他不是真心,便收好自己的心,不为他所动。

偏偏傅新也是个倔强的,关于那晚之事,他没再提起过,至于他的心思,他也没与李锦悦明言,在她不肯承认的情况下,他不会将其戳穿。

她可以默默喜欢他那么多年,他也可以对她好,从现在开始,应该不至于太晚。他想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希望她能感受到他的转变,奈何两人的想法千差万别,纵然日日近在咫尺,却始终未能心心相印。

光阴似箭,夏去秋来,九月上旬,东珊算着傅恒归期将至,却不知会是哪一日。

这日晌午,东珊正在午歇,依稀听见傅恒的声音,那么清晰的在耳畔回响,她甚至还听到他在床边来回走动的脚步声。

梦魇的东珊努力的转动眼珠,费尽力气才终于醒来。

睁眼一看,帐边空无一人,才知那画面只是虚梦一场。

东珊顿感失望,加之没睡好,心情越发烦躁,翻了个身准备再眯一会儿,隐约听到外面有动静,东珊竖起耳朵仔细一听,那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阔朗沉稳,十分熟悉,且还有说话声传来,

“夫人呢”

“九爷您回来啦”

东珊一个激灵,瞬时睁眸,困意全消,只因那道男声很像傅恒,这回应该不是梦了吧

至于回话的应该是夏果儿,其他丫鬟不会这么莽撞,但听她道:“夫人在午歇呢奴婢这就去请。”

傅恒却道不必去报,“我亲自去,给她一个惊喜。”

闻言,东珊会心一笑,赶忙将眼睛闭上,假寐以待。

脚步声渐近,她这一刻怀揣期待的小像是小鹿乱撞,明明已成亲两载,久别重逢时还是会有悸动。

忍着心中的思念,她并未睁眼,但可以真切的感觉到他的指腹温柔的自她鬓边滑过,轻捋着她的碎发,每一根发丝被牵动时,她的心都跟着微微一颤,她贪恋这种感觉,正待仔细感受,他的手又落在她唇瓣上,细细摩挲着,要知道她的唇最为敏感,难以承受的她再也装不下去,握住他使坏的手,睁眸向他求饶,

“不许碰唇,好痒”

她的面上并无任何惊讶,只有甜甜的笑意,傅恒见状已然明了,“好啊你,居然装睡骗我,看我怎么惩罚你”

傅恒刚要挠她,尚未来得及动手,她已主动搂住他腰身,放低姿态说好话,

“我错了,莫挠我,我怕痒。”此刻朝思暮想之人近在眼前,东珊含情脉脉的凝视着他那英挺的眉骨,忍不住抬手顺着眉峰的方向缓缓向下,描摹着他那朗逸的轮廓,口中喃喃念叨着,

“才刚我还梦见你,跟着你就回来了,原来咱们真的心有灵犀。”

迎见她眸中闪动着细碎的柔光,傅恒的一颗心越发柔软,揽着她细腰的手逐渐收紧,抵着她的额,笑问她梦见了什么。

东珊觉着口渴,坐起身来穿鞋下帐倒茶。明明倒了两杯,他却偏要喝她喝过的那杯。

润了润嗓,她开始回忆梦里的场景,好在这梦才醒,她还能记得住那些话,如若隔夜,怕是记不住的,

“梦见你在帐边走来走去,说我是只小懒猪,不是吃便是睡。”

傅恒义正言辞地否认道:“瞎说,你分明是只小馋猫,爱做美食,爱吃番茄鱼的小馋猫”

番茄鱼她的确喜欢,但番茄夏天才有,那么热的天,做完菜便是一身汗,若非为他,她实在懒得折腾,“是你爱吃我才做的。”

“我知道,夫人都是为了我,你对我这么好,我真不知该如何报答你,不若以身相许,补交功课”说着傅恒伸手将她拉入怀中,东珊想着反正是在自家寝房里,无需顾忌什么,便顺势倚坐在他腿上,笑嗤道:

“缺了两个月,你补的过来”

“一日三回的补呗”只要她别拒绝,他绝对没问题。

她当然相信他有这个能力,但她更希望能细水长流,“你可不能仗着自个儿年轻就纵欲,得固本培元,为长远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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