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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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几条信息,时诉安眉头微锁,没有说话。

系统却还在叽叽喳喳:“酸酸啊,这个白青木人那么好,你为什么不和他做朋友,你别那么高冷不理人嘛,这样多伤人心呀,而且,酸酸你”

“你什么你,你给我闭嘴!”

时诉安被系统吵得头疼,根本不想理它。

他盯了那几条消息十几秒,觉得一切应该都是

巧合吧?

不然白青木的动作也太快了,虽然他是官三代,但也不能把他爷爷他爸爸的人脉完全调为自己所用,而且调查得那么快,这效率简直逆天。

更重要的是,如果是白青木做的,那岂不是代表他的一举一动几乎都在白青木的监视之下,不然白青木怎么能得知的那么迅速。

想到这儿,时诉安眉头皱得不禁更深。

他决定直接问。

时诉安戳开对话框飞快打字,然后发了出去。

“学校的事情,是你帮的我吗?”

另一边,白青木几乎是立刻就看到了时诉安的回复。

他面上一亮。

诉安终于回复他了!

可随即,白青木脸色又微微一变。

诉安这么问他,是什么意思?

白青木沉思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打开通讯录,戳开某个号码拨通。

“嘟嘟嘟——嘟嘟喂?白少?!”

手机那边的人有些惊喜,声音殷勤,“是、是白少吗?”

“嗯。”白青木淡淡应了一声。

对面的人更惊喜了,连忙道:“白少找我是有什么事儿么?”

“没什么大事儿,我听说你现在在京大上学了,你小子挺厉害啊,以前没发现你这么学霸。”

“害,我这我这也不算正儿八经考进去的,白少你懂得,你就别夸我了,我不好意思啊。”

白青木笑了两声,“得,你小子也别贫了,我问你个事儿。”

“白少你说!”

“你们学校最近有没有出什么通知,比如开除或者劝退之类的。”

“啊?白少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就说有没有。”

“有有!”听出白青木隐隐有点不耐烦,对面那人连忙道:“是有一个,不过我不是很熟悉,貌似是医学院的,叫叫什么时,时”

白青木心脏一跳:“时诉安?”

“哦对对!是这个名字,他貌似是因为多次作弊还有打人什么的,要被学校开除,虽然正式文件还没下来,但他肯定不能在京大继续读了,而且作弊这么大的事儿,一旦曝光,他就算不被开除,也拿不了学位证毕业证,除非他家里有人,不过家里有人的话,这作弊那么小的事儿怎么可能会被曝光啊,就算平时不上课、毕业论文作假大量抄袭也能毕业,哈哈哈哈白少你说是不是?”

那人笑了几声,见白青木没回应,连忙敛了笑意:“白少,你你难道认识这个时诉安?”

白青木脸色已经完全变了,他沉着声道:“他是我朋友,如果以后你们学校还有什么关于他的消息,你留意一下,发给我。”

“好、好的,白少,没问题!”

对面那人一口答应,恨不得把十几秒前的自己拉过来揍一顿,白少这反映一看就是很在意那个时诉安啊,他刚刚居然幸灾乐祸地笑。

妈的,他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不过,如果那个时诉安和白少是朋友,白少为什么不直接问人家

白青木挂掉电话后,就沉着脸一言不发,眼神落在窗户外的树叶上。

提前了。

怎么会提前了呢?

自从他回来后,第一时间就赶回了国,并且尽可能将白家人脉全都收归自己所用,但他年龄到底是不算太大,不足以掌权,所以在收某些人脉和资源的时候比较困难,多少要费点时间。

他本以为时间充足,就没太关注诉安学校那边,却没想到诉安居然提前遇到了那件难事。

而他依然和上辈子一样,没能帮上任何忙!

白青木脸色黑如滴墨。

虽然他知道诉安能力也很强,只靠自己的话肯定也能解决,但诉安既然这么问他了,那这八成又是那个谢无偃解决的。

只要一想到那个虚伪又变态的小禽兽定然在一边装乖卖巧、一边忽悠讨好时诉安,白青木额角就忍不住青筋直跳。

那个人面兽心、思想病态还喜欢装可怜懂事的衣冠禽兽

他这辈子必须早点把他的真面目给揭露出来!

但是没有可靠证据就贸然揭露的话,时诉安肯定不会信,说不定还会更加远离他。

而且现在那个谢无偃还没做过能让时诉安厌恶的事情,就算他揭露了谢无偃,时诉安怕是也不会讨厌谢无偃,说不定还会觉得谢无偃卧薪尝胆多年心性坚韧很厉害。

所以他必须从长计议,好好走每一步。

白青木眉头紧锁。

其实更重要的是,现在那个谢无偃还在蛰伏之中,不敢太过暴露,虽然他不知道具体原因,但仔细想想,这应该是因为谢家?

白青木缓缓露出一个极为温雅的笑容。

上辈子他斗不过谢无偃,这辈子总不可能还斗不过。

时诉安发了消息后,见白青木一时没回,便收了手机,没再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其实在他看来,这事儿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和白青木无关,所以他也就这么随口一问。

与其猜是白青木帮的,还不如猜是有人被赵庆东和副校长张勇严坑害过,一直想让他们罪有应得,而他碰巧沾了光。

毕竟赵庆东和他的姐夫——副校长张勇严两个人可没少狼狈为奸。

时诉安去学校超市买了瓶饮料,然后回到宿舍楼洗衣房把衣服取出来,再搬去宿舍阳台一件件晾好。

晾好后,时诉安就又出了宿舍,顺便让系统把关于张勇严和赵庆东的监控视频全都调出来,他要看。

时诉安就这么一边喝饮料,一边看电影似的观看赵庆东和张勇严现在的下场。

时诉安边看边往食堂走,他这一下午又收拾周卫东那帮狗腿子,又整理宿舍,又学习按摩,还去院长办公室溜达了一趟,实在花了不少时间,现在都傍晚六点多了。

他得去吃个晚饭,然后去找谢无偃。

此时的赵庆东,已经被带到了警察局,张勇严也在出京城的高速口被警察逮住。

赵庆东咬死不认。

但警察拿出了一摞证据,直接把赵庆东砸蒙了。

而随着这摞证据的一一展开,看着远程监控的时诉安松了口气,他在得知赵庆东张勇严接连出事儿时莫名产生的那一丝诡异的不对劲——

彻底消失了。

因为这摞证据大部分都和他无关。

只有那么一小条信息涉及他,但是很粗糙,警方们不能做判断,因此在审问时让赵庆东交代到底有没有做手脚污蔑他作弊。

所以他差不多可以确定,赵庆东是真的因为作孽太多,终于被绳之以法,警察们已经调查出赵庆东以前犯下的很多违法事件的完整证据,但没有具体的相关于他这次事件的证据,应该只是刚好顺道查到他这个事儿,还没能查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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