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尽非空(9)(1 / 2)
明月正圆,宛瑟宫宅邸清幽,外有曲廊水榭,隐约还可听见清脆蛙鸣。
内屋的窗牗还半敞着,清风吹入屋中,桌几上的烛火摇曳,清去了些屋内的沉闷。
姜卿儿轻捏着他衣襟,青丝长发搭于秀肩,面庞媚丽,略微红晕,眸色自若,她提这样的要求应该没什么吧。
对于巫山风雨之事,素来看得多也听得多,既然他们都有需求,何故掩藏,况且又不是没做过,以前还是她勾着和尚破了戒。
李墨勾唇微笑,在榻边坐下,将两侧的檀色幔帐揽下金钩,灯火透过轻幔,榻内略昏暗。
他欺近而来,气息略烫,“卿儿可要宠幸我?”
二人贴得亲近,微光映落在李墨面孔上,鼻梁高挺,薄唇微抿,深邃的眉目给人一种冷然感,可偏偏从他口中说出这种话,着实有些违和。
他身躯高大,笼着姜卿儿的身子,葱白的手撑着柔软的床褥,她有些紧张,道:“不想吗。”
帐内燥热,李墨双眸如漆,这不过是两厢意合的事,他端起她的下巴,覆上朱唇,贪婪地探入其中反复研磨,占有着气息。
他想要的就太多了,可以再亲近一点的。
姜卿儿身子发软,手搭在他肩膀上,粉嫩的指尖有些泛白,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强横。
寝宫外还有侍卫轮岗,风声飒飒,体型微胖的福公公静候在殿外片刻,便命宫女备上热水和干净的衣袍,等着伺候。
或许是灯芯被燃尽,亦或许是被风吹灭,那内殿变得昏暗,月光洒入,桌几泛着银光。
躺在榻帐内的姜卿儿望着屏顶,朱唇水润,轻轻呼气,听着那鼻息贴在肌肤上,烫得她指尖发颤,却攥着锦褥。
李墨眼眸低垂,墨发略微散落,她那处形状好看,尤为的软,似乎比以往丰盈了些。
大手紧束着纤腰,李墨的长发掠过那点,姜卿儿身子颤动了下,深吸口气,说真的,她比较怀念他无发的时候。
李墨抬首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骨节分明的手指往下探,姜卿儿抬手遮住脸,想着屋内的窗牗未关,定是风吹灭了烛火,轻启唇口,差些呜咽出声,身子也软得可怕。
他声线低哑:“溢了甚多水,渴不渴?”
姜卿儿睫毛湿湿的,捂着双眼,羞恼道:“你…不准说话…”
李墨勾着唇微笑,握着那细t,轻轻分开,他俯身欺来,气势逼人,低沉道:“如今到了盛京,你且记得除了我,谁的话都不能信。”
姜卿儿脑子懵懵的,埋在他颈窝里点头,玉臂环住他,直到触感嵌来,素来晓得硕得惊人,格外的撑,眼眶的泪便落了下来。
榻前的幔帐是两层轻纱制的,上面绣得有祥云,轻轻拂动,不算是透光。
抵息交织,二人长发缠在一起,姜卿儿声音娇娇媚媚的:“哼,我还…会回扬州的。”
李墨没有回话,她还想回去呢?
屋内的声响不大,他们向来契合,她努力放轻一呼一吸,他便低声道:“想听。”
姜卿儿埋着脑袋,轻放了媚气的声线,着实惹人欢喜。
她身子娇,也极易留下些什么,看着姜卿儿修长玉洁的颈下布着绛色,李墨便觉得满意,忽听她轻道:“别弄在……”
李墨扣着她的腰,额角薄汗。
……
下半夜,来了两次后,姜卿儿死活不肯再宠幸他,便只好让宫女备来热水,净洗粘热的身子。
浴桶较大,刚好容得了两人,热水轻柔地环着身躯,姜卿儿面颊红晕未退,不得已靠在李墨怀中,着实乏累,他留得有东西在里头,让她有些气恼,分明提醒了。
兴许是他沐浴的手法过于荒唐,不一会儿,姜卿儿的脸是越来越红,心跳又急促起来,她抓着那手,无力地推着他。
李墨眼眸低垂,将她按在怀中,神色若无其事,温和道:“别动。”
姜卿儿双眸水润润的望着他,娇糯道:“你做什么。”
李墨轻吻她柔嫩的脸蛋,他手指修长,即使不动,也让她心头热得发颤。
沐浴更衣之后,榻上锦被已被宫人换上干净的,姜卿儿是被李墨抱上榻的,人乏困好多,娇柔地贴着他胸膛安睡。
李墨托着姜卿儿的腰,在她耳边说了句话,惹来一声娇哼,她意识半梦半醒着,心头回应,还行。
他轻吻柔.软的唇瓣,嗅着她淡淡的馨香,今宵短了些,二人难得如此和谐。
明月如霜,夜深宁静。
清早,姜卿儿半醒时,还能感觉这个身躯精壮的男人在身边,鼻息轻浅,贴得过于亲密,总会产生不知名的舒心。
李墨起来时,没有吵醒姜卿儿,衣衫穿整时,目光仍落在榻上静睡的容颜上,呼吸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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